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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伸手解开左时树的裤子拉链,粗大的阴茎几乎一瞬间从黑色内裤里弹跳了出来,易萧低下头,埋首在左时树的胯间,伸出殷红细长的舌尖舔着经络鼓涨的一根阳具,这个动作他故意做的很慢,慢到让左时树可以清晰的看见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每一个起伏的媚态。 他的所有性经验都来自于左时树,这就导致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出让左时树丢盔卸甲的淫荡神情。 “好了,停下吧。”左时树摁住他的脖颈,易萧趴伏在他的大腿上,头发垂下来,盖住一半眼睛,苍白细腻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如一尊精致易碎的瓷器,而这尊瓷器旁边是一根粗鄙狰狞的属于男人的硬物,这个场景有一种堪称堕落一样的色情感,“我去拿润滑剂。”左时树说。 “不要润滑剂,你直接操进来好不好?”易萧的语气是一种懒洋洋的无所谓,理直气壮地提出任性的要求。 “不用润滑剂,你会很疼的,易萧。”左时树叫了他的全名,这就说明他的耐心已经到了尽头,易萧叹了口气,坐起身,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左时树找润滑剂,一条腿抬起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半空中轻点。 他的眼睛很黑,盯着人看的时候显得很专注。 避孕套和润滑剂家里是常备的,床头柜里放了满满一抽屉,但是没得很快,易萧很喜欢做爱,做爱这种事在他和左时树之间的相处中占了很大一部分,家里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过两个人的性爱痕迹。 润滑剂有些凉,易萧分开双腿仰面倒在床上眯起眼睛迷迷糊糊地想,凉凉的液体进到身体里被体温催的慢慢融化,左时树伸进去一根手指,进行缓慢而温柔地扩张。 这个动作很慢,左时树怕他一会儿做的时候疼,易萧不会说出自己的疼痛,他只会贪婪地索求,性爱的尺度完全由左时树一手把握,易萧全盘接受。 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时候,后穴里面变得温暖又湿滑,随着指节的进出发出暧昧的水声。 易萧的身体很敏感,仅仅是后穴的刺激就已经让他前面的阴茎兴奋到半勃,他的脸上的神情不复平日的冷淡,而是一种下流的淫荡痴态。 饱涨的龟头在穴口徘徊了一会儿,然后全根没入,一插到底,中间擦过敏感点的时候易萧发出要崩溃的呻吟声,细长的腿勾着男人的后腰,脚背拉成好看的一条线。 左时树前戏有多温柔,他现在干的就有多猛,他掐着易萧的腰,狠狠地挺腰操他,一边操两个人一边接吻,唇齿相勾,牵出粘腻透明的丝。 易萧整个人被折起来操,臀部被拍打的通红,乳头揉捏到红肿,在胸口俏生生地立着,前面的阴茎射了两次,被左时树坏心眼地堵起来了,他用快感胁迫易萧用种种称呼叫他的名字。 所有的称呼里,他最喜欢听叔叔这个称谓,易萧今年不过十九快二十的年纪,算算年纪也确实该叫自己叔叔,他那一把冷而懒散的声线在床上被干到失神哑着嗓子叫自己叔叔,那副样子让左时树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 最后易萧跪趴在床上,手臂支着身子,埋在床上,无力地承受身后地操弄,前面那个射精过度的小东西被一根领带系着,随着身后阴茎的动作轻轻晃动,已经到过几次巅峰的快感被强行压在那个临界线上,怎么也不得解脱。 这样的快感最是折磨人,逼近射精的点却无法纾解,易萧只能扭着腰努力讨好身后的男人,挺翘的臀部被操成一团腻白的肉浪,直到左时树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精液沉甸甸地撑起了瘦削平坦的小腹,腻乎乎的一团坠在身体里,如一朵错位扭曲的云。 领带被解开的时候,易萧已经很疲惫了,他微眯起眼,看到左时树俯下身,揉着他阴茎的顶端,轻轻捻了几下,易萧就射出了一摊稀薄冰凉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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