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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纯剧情,陈枫的病情 (第2/4页)
没起飞,给黄秘书发了消息,告知飞行期间会关手机,有新的进展一定给他留言,然后又给自己定了一辆接机的车才关机。他想,如果不能说服陈母带上自己,那就得先赶到医院。他有点豁出去的决绝,就算没脸没皮也得看到陈枫。 从上海飞重庆的三个小时里,邢琉叶其实大部分时间都脑子一片空白,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催动他的泪腺,他却忍着没有哭。太不吉利了,太不吉利了,不要哭,不要哭,他如是提醒自己。老天啊,老天啊,不要从我身边带走他,我什么都愿意付出,他如是祈求神明。 飞机一落地,邢琉叶就迫不及待打开了手机。黄秘书直接在他语音信箱留言说,陈枫因为头部受伤还没醒,所以依旧在观察中,还把病房号也报了出来。 邢琉叶听不出陈枫的伤情到底严重还是不严重,一颗心始终还悬着。他因为在经济舱,下飞机比较晚,出来没有看到陈母。于是他拿着手机一边联系接机的司机一边不顾别人不满的目光挤过人群快步跑了起来。 邢琉叶上了车就跟司机说家里有人在医院,求司机开得快一点。时间已经接近午夜,路上倒是不堵,但重庆的路真是令人难以捉摸。邢琉叶的心随着车辆爬越山路穿过隧道一起上下翻飞忽明忽暗。他离陈枫越来越近,却越来越焦急烦躁。 11月的重庆算不上寒冷,但刚刚下过两天雨,入夜后气温降下来,湿冷的空气就往人骨头缝里面钻。司机看到这个连外套都没穿的外地人坐在副驾驶上瑟瑟发抖,想到他去医院的原因,就很体贴的调高了空调温度。 邢琉叶并不觉得冷,也不记得饿,甚至早就忘了疼,他根本注意不到身体的感受,只是无知无觉本能的在发抖,一门心思只记挂着陈枫。 快到医院的时候,邢琉叶给黄秘书打了个电话,问清楚路线。他提前付了钱,下车时说了声谢谢,就撒开腿跑进了医院。 他确实比陈母到的早,黄秘书将将走出来,在住院部门口迎到了他,没有陪他进去,只是告诉他已经托人进了高级病房,也打了招呼可以探视陪护,最后又说了一遍路线,就留下来继续等待陈母。 邢琉叶没有再跑,他隐隐有点眼前发黑,扶着墙缓了几秒,才又快速的往病房走去。 邢琉叶感觉自己花了很久才穿过冗长的走廊,他推开病房的门,先看到了一个白白净净很年轻的大夫,然后才看到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的陈枫。他大步走过去想拉住陈枫的手,迟疑了一下,转而拽住陈枫的袖口。 “你是病人家属?”年轻大夫问道。 邢琉叶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转过头讷讷道:嗯,我叫邢琉叶。” 那大夫似乎知道这个名字,点点头,看了一眼病历,说:“你好,我姓蔡,实习大夫。病人目前体征正常,没有生命危险。右腿骨骨折,还有一些外伤,头部受到撞击,缝了7针,昏迷的时间较长,不能排除脑损伤可能。CT已经做过了,更具体的情况让脑外科的主任来回答。一会儿是不是还有家里人要过来?我去跟主任说一声,他晚一点就过来详细的给你们说明。有任何情况,你都可以按这个铃,护士站一直有人,会立刻过来。” 邢琉叶点点头,目送小蔡大夫拿着病历走了出去。他这才急切的转过身拉起陈枫的手。 他在车里查了脑震荡的相关信息,算了一下,发现陈枫已经昏迷五六个小时了,所以即使终于看到了陈枫也没能缓解他的惴惴不安。他看了看陈枫缠着绷带的头、脸颊唇边的擦伤和打了石膏被挂起来右腿,觉得心里疼的难受。他也不敢碰陈枫的头,只得蹲下身子低头用脸去蹭陈枫的手背,委委屈屈的说:“你快点醒吧 ,我都要被你急死了。”说着他终于还是又哭了出来,“你快点醒过来跟我说句话吧,求求你了。老天保佑,只要你好好的,折我的寿,我也愿意。” “别.....瞎说。”邢琉叶听到陈枫虚弱得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来,猛得抬头看过去,发现陈枫虚着眼睛并没有看自己。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邢琉叶赶紧站起来,凑到陈枫眼前。 “你别.....晃......我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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