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母亲的手札_10 亲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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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亲吻 (第3/3页)

搐着,肩胛骨一紧一放,江娱忧舌尖撩动着湿润的水声,终于松开了他。

    而长洲翻着白眼,剧烈地呼吸着,他眼前炸出了迷幻的光彩,窒息感困在喉头不上不下。

    江娱忧在他耳边沉沉喘息,呵出的热气舔红了长洲的耳垂。

    他松懈力道,将小孩从怀里撕扯出,双手卡住腋下再提起,长洲侧坐在男人怀里,仍未缓过劲。

    江娱忧揉开他僵硬的后颈肉,唇贴着耳廓虚虚下滑,停在颈窝,深深地嗅闻。

    长洲屁股底下挨着男人坚实的大腿,臀尖偶尔碰到刚硬的金属,隔着一层布料,长洲紧张地绷紧臀肌,男人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手掌沾上大滩粘腻的液体。

    江娱忧没闻到浓厚的血腥味儿,他抬手掬了些许体液凑到唇边,犹豫许久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很咸。

    长洲不知道江娱忧的动作,也不知道自己爽到失禁。

    但他知道自己勃起了。

    他硬挺的器官一直贴着小腹,夹在两人之间,江娱忧摸了一把,滑溜溜的前列腺液挂满了柱体。

    再往下,卵蛋也湿湿的,凉凉的。

    长洲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柔软的阴毛压在江娱忧的手腕上。

    长洲还是怕的。

    即使片刻欢愉,他与神鬼不明的人做了交易,本能的保护机制还是在不合时宜的环境冒失地凸现。

    你失禁了。江娱忧在诡异的沉默中开口,嗓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什么?长洲摸了摸下体,果真,连江娱忧的裤子都匀了不少尿液。

    你用过女性尿道吗?你知道它在哪儿吗?江娱忧的嗓音宛如魔鬼般甜腻诱人,长洲靠着他,挨得极近。

    阴茎此时有些萎靡,江娱忧有搭没搭地揉玩着他的龟头,指甲扣弄尿道口,再用指腹堵住勃起后红通通的肉口,几根长指剐蹭着柱体上的前列腺液。

    长洲几次想射,都被江娱忧攥住了龟头,尿口闭合着,又痛又爽,偏偏江娱忧还缠着他问用没用另一个器官尿过,反复多次,乐此不彼。

    终于在一个临界点又被掐住了精关时,长洲通红着脸掰开江娱忧,坐在他怀里抚慰着滑腻的阴茎,他很少做这种事,羞耻又愤怒,江娱忧出奇地没出声,听着他憋在喉咙里的气音和深重的喘息,直到长洲哼出一声短暂而又气急的鼻音,一时之间,屋内飘着一股石楠花香。

    充血的大脑冷静下来,浑身狼狈的长洲无措地擦拭小腹上的精液,而江娱忧又开始闻他,越闻,另一股腥味越重,在满是长洲味道的屋子里强势地剥开了伪装。

    江娱忧放倒他躺在床上,第一次完全没有交流,他埋头含住了长洲才射过的阴茎,冰凉的发丝锤在长洲小腹大腿上,滑过汗津津的皮肉,带来了异样的触感。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微咸的阴茎,长洲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充满欲望的呻吟,江娱忧顿了一下,口腔内的肉壁缠得更紧了,舌尖的颗粒陷入软嫩的尿道口,长洲憋着哭腔,想推开身下的头颅,却捏住了男人的发丝。

    舌肉还在往里面钻,仿佛把尿道口都撑开了般,长洲脸上全是汗,如果在灯光下,他的眼睛一定是迷茫失神的。

    长发掩盖了江娱忧的表情,他埋头下压,长洲猝然睁大眼,痛苦地喊叫出声,他的阴茎钻入了一个更窄更滑的地方,紧紧箍着他的头部,湿热的、胀闷的——男人的喉咙反复缩咽,长洲绷紧的大腿肌肉开始痉挛,一抽一抽地撞击被单,他想夹紧双腿,被江娱忧强制掰开,终于,哭喊着在短暂的不应期内射出了第二道精液。

    而江娱忧掐准了时机,张嘴吐出湿答答的一跳一跳的阴茎,精液溅了他一下巴,啪嗒啪嗒落在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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