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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 好久不见,商老师。 (第3/4页)
。 Erika:“我们抓捕到犯人,也就是他师哥的那一天,雾真的很大。海岛的风刮呀,就像真的有海妖在哭泣。” “他师哥为什么会犯案?” Erika:“因为他的女儿,想给女儿报仇吧。他是在妻子也因病过世之后才开始的,或许是最后的慰藉和牵挂也没有了,所以他才下定决心作案。” “报仇?” Erika反复叹了几口气,嘴巴张开又闭合,才接着说:“他的女儿,在海边游玩的时候,被船桨卷过去了,一边手的腿都……” “他们生活在海边吗?” Erika:“对,听说他师哥结婚后就申请调去了他妻子老家,就是我们旁边的那个海滨城市嘛。当时是禁渔期,却有游艇在禁渔期开进来钓鱼,事后调查报道却说是鲨鱼咬伤。我们那时候询问当地的居民,几个打渔的大叔都摇摇头,他们说明眼人都知道,鲨鱼绝对不可能造成那样的伤痕。会造成那种伤痕的,只有船桨。” “调查不应该这么不仔细啊。” Erika:“其实和调查没有关系,渔民说本来是说在搜寻船只,后来才改了口风坚持是鲨鱼咬伤。” “有人施压吗,犯人在给搜查施压吗?” Erika:“毕竟谁能想到犯人是华都银行行长、前川重工的董事长还有国家警备保障的顾问呢?” “我对这个案子有点印象,死的确实都是大人物。” Erika:“家属说他们那天因为其中一个人买了新游艇,觉得好玩才去钓鱼,回来之后却心情都不是很好,说海没什么意思,就把游艇卖了。发生这么一桩惨案,却说海没什么意思。我听到的时候都觉得很气愤,他师哥作为受害者的父亲,我很难想象他是什么心情。” “你好像偏离了最初话题的重点。” Erika:“昂,我还没说嘛。其实我们最后抓捕到他师哥,也是因为郑业,正好是起雾的时候,他开枪打中了他师哥的腿。因为我们的行动,他师哥并没有和之前两次一样成功射杀那个国家警备顾问,那个人居然好意思演讲说特权阶级有帮助平民的义务。他师哥本来是想和前两次一样,通过狙击枪远处射杀的。我们将他压制住的时候,他一边痛哭一边嘶吼,他质问为什么不能让他都杀掉……明明只剩最后一个了,他一直在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保护一个有罪的人,我无法回答。” 商决侧起身,朝Erika伸出手,她握起对方的手掌,对她报之以宽慰:“你们只是做了你们该做的事。” Erika微笑着对商决点点头,说着:“后来,我们去了那个女孩的墓前。因为妻子也过世了,他师哥把母女合葬在了一块儿。我们看见,墓前面有两只用弹壳装着的烧完的蜡烛。” “代表射杀成功的两个人吗?” Erika:“我觉得是这样的,那家伙在墓前站了很久。他是最早怀疑他师哥的人,他们俩在警校的时候关系就很好。我们当时推测是不是特种兵,是他说有没有可能只是一个枪法精准到像是特种兵的人,应该从那个时候他就开始怀疑了,毕竟他最清楚他师哥的枪法。他应该是很痛苦的,见到了这样的事情、这样的结局,人难免会去怀疑自己的选择。我意识到他哭了的时候,还是‘嘀嗒’一下,水滴在墓碑前的石板上,我还以为是下雨了。伸手去接雨水,发现只有雾气,结果是他半蹲在女孩的墓前,眼睛红了。” 商决喃喃细语道:“……只有煎熬过的内心,才能成就……” Erika:“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啊,这可是你要我说的。” “我只是感叹一下啊,你不是说有两个案子吗,还有一个是什么?” Erika:“那个案子你应该也知道,就是有两个男子在晚上抢走了一名巡警的手枪,其中有一个人在和巡警搏斗时受伤了被另一名巡警当场逮捕,后来才抓捕到了另外一个犯人。” “我也记得这个案子,当时另一个犯人还把手枪藏匿起来了,你们废了一点功夫才找到,是吗?” Erika:“是那个案子。这个案子也很悲伤啊,其实不是刚好说到这些,我不太愿意去提起这些案件。我知道我是一个警员,我需要冷静、公正、追溯事实,推导出事件的本真面貌。只是与此同时,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这类案件,真的会让我觉得很难过。” “我明白的。” Erika:“犯人从巡警手中夺枪,并不是为了杀人。他们只不过是想要获得关注,他们想要通过引起骚动让一桩旧案重新上诉,他们想要给那桩案子翻案。” “旧案再上诉么?” Er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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