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哪堪消得玉人意，道是多情最无情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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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你是何人，竟敢扰我雅兴！……你、你是新晋花魁，曦风？！”

    年方二七的曦风身着华服，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魄。勾唇浅笑，他在鼻边展扇，闻了一闻，笑道：“公子如此年轻有为，何不找个乖顺结实的壮汉玩乐一番，盯着一个未受过训、不知如何讨好人的小崽子有什么趣味？明日是一月一度的升楼日，若你我有缘，曦风愿与公子在四楼相见。”

    说着，将折扇抛了给他。

    “是是！受花魁香扇，王成一定出席明日的盛会。就是不知您怎的屈尊来了大殿，莫不是有什么在意的人？成可帮您唤来。”

    曦风用余光瞥了旁边一眼，笑而不语，兀自走了。

    纨绔赶忙要追，被二楼的看守挡住了。

    “王公子，您是‘初客’，需升至四楼才能触碰曦风大人。”

    在大殿后厅的澡堂，曦风见到了在反复冲刷身体的小玉。

    “曦风大人！”小玉连忙放下刷子跪下：“多谢曦风大人救命之恩！如若刚刚被开了苞，小玉一定会被福妈妈视为残次品贱卖的。那时小玉、小玉的命运只会更加悲惨。”

    说着，眼泪不住地从眼中流出来。

    曦风听着呜咽之声，面色冷淡。

    “小玉，去年三月饥荒至今，你来我身边一年有余，看惯了男子之间的欢欢爱爱，反应也不如当初那么可爱了。我留你在旁也无多大趣味，趁此知会福妈妈一声，让你早日受训出道吧。”

    “曦、曦风大人！不要！不要！请不要这样，曦风大人……小玉才八岁啊，曦风大人，小玉、小玉一定会被玩死的，呜呜呜……”

    小玉抱住曦风大腿，被他嫌恶地一脚踢开，他快步走出澡堂，问贴身守卫：“福妈妈呢？”

    “正在一楼谈生意。说是一个付不出饭钱的庄稼汉。”

    “倒霉鬼。乖乖在家里守着田地妻儿多好。”

    下了一楼后门，福妈妈刚和钱掌柜争出个明白。拿了三十两银，钱掌柜刚背过身去就笑开了花。福妈妈招呼人把李逸拖入楼内，也不觉得做了亏本生意。

    “福妈妈。”

    “曦风！你怎么下楼了？楼下对你图谋不轨的人太多，你要什么说一声便是了。明日罗公子来之前，万不可伤了身体、坏了心情。”

    曦风勾起一边唇角：“是，妈妈。可我有一件事，还是想当面与您说。”

    “你说？”

    “今日小玉初次待客，甚得客人喜爱，我想不如让他早日受训、出道，免得误了年华。”

    “他……呃，他不才8岁么？这身子都没长开，只能做些前戏，强行插入没两三次就坏了。莫非……这没眼力见儿的惹你不快了？”

    “是小玉自己央求的，说想早日赎身。”

    “……那好吧。如此年幼便出道甚是稀缺，本想把他放在东一楼，既然如此，就升一楼，一个月后在二楼挂牌出道吧！”

    “福妈妈，训练结束后，小玉才刚满9岁，您想，这对于三楼力不从心的老年商贾们不是恰恰好的年纪？而且，我答应您，明天的罗公子我一定会好好接待。”

    福妈妈看了曦风一眼，叹了口气：“曦风，你这不让妈妈为难吗？我们这风月云雨楼，每升一层，待遇与接待的客人的级别相差巨大。就算小玉真惹到了你，也不能有损风月云雨楼的水准啊！”

    “福妈妈您最为体贴了，不是吗？”

    “那……好吧。给小玉改个名，让他在三楼挂牌出道。不过明天的罗公子你可一定要上心，千万别因小玉气坏了身子。”

    “是。还有一事，既然小玉去受训了，我想向妈妈再讨一位贴身仆役。”

    曦风冰冷的目光，落在正好奇地东张西望的李逸身上。

    “就那人吧，妈妈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