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赛马外传之参观马厩（喂食） (第2/2页)

时随地进行，但排便则固定在每日早晨，饲养员会为他们除去尾巴，排便结束后，饲养员会对他们进行灌肠和清洗，最后则是对弄脏的地板进行冲刷。如果大家不嫌太脏，气味太重，明日可以亲来现场观看赛马们排便的过程……”

    6号母马又是吃惊又是羞涩地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从此以后，他的排泄行为都将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甚至只能站着进行……但，真正的马排便是也的确是站着的，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真正的马匹翘起尾巴排便的画面。俱乐部所做的，不过只是将他们当做真正的牲畜来对待而已——至少饲养员会在事后对他们进行清洁……

    “唔嗯……”他突然惊恐地发现，因为脑子里的联想，他的膀胱居然真的一阵酸痛，竟有尿意传来。他忍耐地扭动着身体。这时，饲养员开始为他们添食了。

    四个饲养员两两一对，分别抬了两个大桶过来。前面一桶是褐色的粘稠物，后面一桶则是生菜和胡萝卜。他们分工合作，每匹赛马面前的食槽里都被用葫芦瓢舀进去两瓢粘稠熬煮物，以及几片生菜和一根胡萝卜。同时打开水蛇在水槽内放入饮用水。

    “说是赛马，但前身毕竟是人类，因此我们自然不能真的喂干草给他们吃。因此赛马们的食物主要以燕麦和各种豆类等杂粮加盐和植物油熬煮而成，除此，则是可以生吃的一些蔬菜，比如生菜，萝卜，西红柿之类的。偶尔我们会提供一些蛋类增加营养。但肉类就绝对是禁止的，毕竟马是草食牲畜。好了，饲养员已经分好马食，大家可以近前仔细观看赛马们的进食了。有想亲自给赛马喂食的客人可以向饲养员领取干豆子或者蔬菜……”

    因为前一环节的优异表现，6号母马立刻被参观者们层层围住。

    他初始还有一些害羞，但饲养员不由分说抓住他的马鬃（头发）将他的头压低向前从横木上穿过去，又用横木上垂下的锁链扣在他的项圈上，如此他便被摆成了半弯着身子，屁股撅起，带动马尾巴轻轻扭动的可耻姿势。

    脸正对着食槽中褐色熬煮物和寡淡的生菜及萝卜，尽管腹中空空，但这食物实在引不起他的食欲。

    然而他知道作为牲畜，这将是他接下来三年的一日三餐，倘若不吃，就再没有果脯之物了——除非他要真的低头去啃地上的草。并且，每餐的分发的食物倘若吃不掉，还会被强行灌食及惩罚……

    因此他踌躇一会儿，终于低头去吃槽中的食物，这时，他才发现横木上的锁链的作用。原来锁链不长不短，刚好够他伸长脖子加伸长舌头才能触碰到食物的程度。

    他口中的口嚼并未被卸除，因此费了好大劲才将舌头伸出，卷起一点熬煮物进嘴中咀嚼起来。

    因为燕麦和大豆等已经煮烂，因此尽管口嚼限制了他咬碎食物的能力，但却并没有太大的阻碍和影响。

    食物的味道，嗯……比外表看要好一点，但却算不上美味。他本能地咀嚼几下（毕竟有口嚼在，事倍功半），就企图咽下去，这时才发现，因为口嚼，他的吞咽能力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他只好拼命伸长脖子仰起头来，才算勉为其难咽了下去。接着低下头去叼起一枚胡萝卜，艰难地咬下一块来咀嚼，这就比吃大豆燕麦粥要困难多了，他只能将胡萝卜粗略地咬成小块咽下去，整个过程痛苦艰难，尤其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听着参观者们时不时发出“哇，这匹马的牙口很不错呢，是好马的标志。”“看他吃得这么香这么欢快，一定很喜欢自己牲畜的身份吧……”“啊，这么笨拙可爱，看得我都想去拍卖会上拍一匹马来养了呢。”等等的赞叹和议论来，更让他羞耻更甚，心内却又隐隐对自己的新身份感到自豪来。

    “乖马儿，来吃胡萝卜~”一位参观者拿着一根胡萝卜送到他嘴边，他向后躲了躲，这蔬菜生吃实在是难吃，但参观者锲而不舍，强硬地将胡萝卜塞进他的喉咙深处去。

    “呜呜……”6号母马在锁链的束缚范围内拼命地躲闪，但早有另外一个参观者扣住他的下巴，将另一根胡萝卜也插了进去，接着是第三根……

    他的嘴被撑大足有鸡蛋大，根本连想活动牙关都不可能的，他只好发出呜咽委屈的哀吟，泪眼婆娑地望着一众参观者。

    “各位客人，为赛马要循序渐进哦，太急的话，容易惹怒马儿，被咬了手可就麻烦了哦。”饲养员过来帮他解围。

    几位客人才将胡萝卜从他口中抽出来，改为一点点送进他嘴里，待他咬断嚼碎咽下后才又送进去一点……嗯，当然，他们偶尔也会恶作剧地，故意用胡萝卜模拟阴茎一进一出的动作，蹂躏着眼角微红的委屈小母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