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师兄的另一面_6乘虚而入 师兄在床上念剑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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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乘虚而入 师兄在床上念剑决 (第2/3页)

空了大半。

    燕不恣问他:“你现在在想什么?”

    面对眼前人发问,诸冰选择避而不答,侧身垂睫,妄图用沉默来跨过这道坎。

    燕不恣的母亲玉飞仙,七年前替闭关的诸冰赴常家夜宴,就是那天,常家满门被化作血池献祭,而前去赴约的飞仙师姐,至今下落不明,七年过去凶手仍未找到。也因为此事,诸冰心中郁结难消,只觉得玉飞仙是替他而死。

    寻仙散引人痴恨,如若诸冰此刻深陷其中恐怕要走火入魔。

    诸冰这幅表情在这七年里燕不恣不知看过了多少遍,于是他也意识到了诸冰此刻想到了什么,嘴角耷拉下来,声音也不再似方才柔情蜜意。沉声说道:“师兄,看着我,我是燕不恣。”

    “阿恣?”

    “师兄,我在。”

    燕不恣低头舔舐诸冰眼角泪珠,细碎的吻一路向下,最后落在干涩的薄唇之上。虽然温柔,但技巧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生疏,唇齿碰撞之间二人尝到的是缕缕铁锈味和丝丝苦涩。

    诸冰顺势躺下,燕不恣一手护着师兄,一手解开他的月白色外衣,前两天留下的痕迹尚未消散,青白交错的样子涩情又令人心疼,很难想象刚才师兄就是这样站在试剑台上展露锋芒。

    燕不恣指腹在诸冰腰侧厮磨,受寻仙散的影响,诸冰不管是神经还是身体都十分敏感,光是几下触碰就已足够令他颤抖。诸冰看着觉得有趣,又再低头含住师兄胸前红梅,恶作剧似的用舌头挑弄。诸冰果然呼吸一滞,燕不恣看这反应,更得了趣,一心玩弄起这处。

    才几个来回,诸冰底下那根诚实的东西就已经立起来了,奈何燕不恣总不去碰它。小小冰被这么晾着,涨得难受,诸冰受不住这般折腾想推开身上压着的师弟,自己解决。但师弟又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一把抓过诸冰作乱的手,引他抚摸自己一路向下,最后却错过玉茎,抚上下面的花穴。

    燕不恣手把手的,牵着师兄的手让他自己为自己开拓,一根、两根……直到足有三指宽,诸冰才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阳根,抵住花穴,缓缓没入。

    直至二人完全交融,这一次燕不恣不似之前疯狂,而是不急不缓的匀速抽插。

    快感逐渐在诸冰身体里积累,层层叠叠越垒越高,却迟迟找不到出口,他从一开始的顺从到逐渐慌了神。也许就差那么一下,他的欲望就能喷涌而出,可燕不恣却总不给他一个痛快,就在这种蚀骨销魂的折磨里,诸冰总算受不了了,开口求师弟,只可惜与呻吟和喘气声混杂在一起,断断续续的不成调,只能依稀的听到几声“…师弟…啊……阿姿…………”

    燕不恣正埋头苦干,听见师兄唤他名字,他停下动作看着师兄,诸冰本就难受,这一停更是浑身不舒服。嘤嘤说了句含糊其词的话,燕不恣也没听清,反倒郑重的问他怎么了?

    诸冰词穷,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点什么才能表达此时的心情,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剑心不可息,神缘无为擎。”

    师弟莞尔一笑,竟是听明白了这句不知所云的话是想表达什么,顺从的扶起诸冰,换了个姿势让诸冰坐在他怀里,再重新将那孽根没入,低声笑着在怀中人耳畔说道:“师兄莫急,夜还长着呢。”

    诸冰没由来的感到危险将近,那孽根越进越深,直到抵住欲望深处。这种感觉过于恐怖,以至于诸冰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制止道:“不,不行,太深了。”

    燕不恣牵起诸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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