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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鸣,前面玉茎挺立,尿液涌向管道又无功而返,激的公子呜咽着打了个尿颤。 “啊啊啊啊——不,不!邑儿,停……如…”想要如厕,先放开我。 他被女儿钉在柱子上操弄,巨物进出飞快顶的他一下下耸动,嘴里嗯嗯啊啊的说不出完整话。 太快了,弄的太快了。 公子渃既白且长的双腿环在女儿腰间,双脚瘦白纤直透着血管,随着楚君和进出的频率上下翻飞,双臂好似藤蔓缠在女儿颈子上。 浩渺威严不可直视的长公子,正被女儿抵在亭子的柱子上进出侵犯,公子圣洁宛如谪仙的脸上泛着情欲之色,花瓣似的唇断断续续的求饶。 羽国的人民会发现,他们奉若神明的长公子正在花园里张开大腿缠在亲生女儿身上求欢。 羽国风俗森严,只有最低贱的卖身之人才会在青天白日行与人苟且之事。 若这一幕传出去,皇室威严会毁于一旦,羽国朝政也会再次风起云涌。 可是现在,掌一国生死的羽国长公子不在乎,他满脑子都是腹腔内的尿液,和甬道中的擎天巨物。 十八年的情欲折磨,十八年的禁欲生涯,甫一爆发连他自己都害怕。 但他是长公子啊,尊贵的、高洁的,也是皇权的象征。 皇权的象征又如何,还不是被亲生的女儿压着鞭挞。 雪白的身子贴在暗红柱子上耸动不止,交合处被打出沫子黏在公子腿根摇摇欲坠。 恍惚间,他想到楚君和出生的时候。 他生了三天,母皇与父后就亲临相府守了他三天。参汤灌了不知几何,中个痛苦不足为外人道,终于这个孩子卡在第四日之前出生。 他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想要看她一眼,却听到屋内长使惊恐尖叫,在得知自己十月怀胎艰难分娩出的孩儿竟是阴阳人时,那涌入喉中的腥甜掺杂了多少无助与惶恐。 母皇的欲言又止,父后终日以泪洗面。 他明白母皇未说出口的话,可那是他的孩子啊,与他血脉相连,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她还那么小就知道满屋子寻他。 听闻孩子吃乳水时吮吸的力度极大,可他的邑儿从来都是柔柔地,仿佛一阵风都能要了她的命。 邑儿从不哭闹,一双黝黑的眼瞳看着他时都是静静地,这让他如何不心疼。 这都是他的罪孽,怎么能叫他狠心杀害他的孩儿! 楚君和不满公子走神,两根指头捏住那豪乳的奶尖,奶球布满青紫,楚君和就是再畜生她也下不出去。 只能把怨气撒在那俏生生的红梅上。 “啊——!” 公子惊叫,一手环着女儿,一个触上女儿捏着自己乳尖的手试图推拒。 可是被掐奶子的快感太过强烈,推着推着就变成握着女儿的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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