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员（孕期爬楼梯送快递 帮主顾接生） (第2/2页)

地扶住那人。眼前的惨状让他惊讶了一阵，一个美貌的孕夫光着双腿，宽松上衣覆盖的肚子已经垂到腿根，私密处大股的淡色液体淅淅沥沥的流着，胎儿的头皮若隐若现。想起主顾在电话确实状态不佳，看来这个订单正是为分娩准备，只是产程快过了预期。

    他无法把显然无法自理的人扔下，只好将人半抗半抱到床上，然后瘫坐下帮他查看。主顾支起细长的腿，跟着宫缩发出用力的声音，随后大声喘着气。他也受到影响，明显躁动起来，撑着身子仰头忍耐着，过了一阵，忍不住似的把衣服掀起来，双手颤抖地摸索着。好家伙！原来衣物遮掩下的腰间还藏着托腹带。手指勾开弹扣，托腹带啪的松开，雪白的肚子弹了出来，明显超过了普通孕夫足月的大小。因为腹内空间增大，胎儿动弹不休，把肚皮顶出奇怪的形状。他在腹腔内的动静下闷哼着，脸上的汗越来越多，那突兀的腹部却突然肉眼可见收缩起来，紧紧攥成一团。在几十秒时间里，他仿佛不能呼吸似的，随即又大口大口喘息起来。不知不觉间，他和旁边的产夫好像状态越来越接近，甚至在早先上楼梯的时候，就已经隐约是这个节奏。不过他显然没放在心上，还记挂着送到的货物，竟然站起来，朝客厅走去。等到在箱子旁蹲下的时候，肚子又缩成一团，以致他脱力地跪坐下去，如此折腾了几个来回，快递里的东西才一样样被摊在桌子上。他忙活了一阵，挑出些能用上的消毒拿上，又走走停停回到卧室。

    主顾的情况却有些变化。他仍在随着宫缩用长力，私密处被撑的发红，可以看到胎头随着推挤似乎在一点点露出来，可是每次泄力，胎头又被收缩的穴口弹回产道内部，带起产夫的呻吟。正是这呻吟有些别样缠绵的意味。不知道多少次胎头又缩回去后，产夫面色潮红，性器淅淅沥沥泄出些精液。他看着，小穴也禁不住分泌出液体，身体更软了，甚至陷在一些对火热浪潮的幻想里，直到产夫虚弱地叫着，让他帮助压腹把胎儿的头弄出来。他依言跪坐在产夫边上，摸到那肚子隆起像是背部的地方，拼命往下压。产夫的声音痛苦起来，弓起身子随着宫缩使劲。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都跟着憋气用力，想把力气分出去似的，胎头终于随着水声卡在两腿间。他的腰估计疼的快要断掉了，虚脱似的仰倒在床上，双手不断揉捏着腰部。产夫的叫声却也高亢起来，提醒他对方的产程已经到关键环节。他撑了几次，终于坐起来，帮着托住胎儿的头部；因为这个姿势，他大的离谱的肚子抵在床垫上快要变形，可是此时也顾及不了许多。产夫闷声用力，胎儿的一个肩膀终于出来了，然后是另一个肩膀，随即整个身体都滑出来。他用消毒好的剪刀剪短脐带，按压着仍旧隆起的腹部使胎盘排出来，搂着初生儿的产夫虚弱地抬头道谢，随即却惊愕地指向他身下的床单——那上面已经有浅色的水泽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