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纯情才能吸引真饿狼_奔赴(篮球赛后的更衣室play/隔着内裤舔逼/主动骑乘/后入桌角磨蒂玫瑰花榨汁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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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赴(篮球赛后的更衣室play/隔着内裤舔逼/主动骑乘/后入桌角磨蒂玫瑰花榨汁体 (第3/4页)

动含入的区别太大,他不过将龟头抵着肉壁绕了个圈,路乔就已经浑身颤抖着泄了一次。

    而后的动作更是肆无忌惮,路乔只能抓紧了他的肩膀承受疾风骤雨般的肏干,阴茎直挺挺地冲进最深处,遗留在外的囊袋尽职尽责地拍打着穴口,将那处软肉折磨得发麻发胀。浓密耻毛则搔刮着嫩红的蒂珠与蜷曲的花唇,强烈的麻痒意如附骨之疽层层叠加,沿着被磨得烂熟嫣红的蒂珠一路传达至小腹,路乔腰酸得要命,偶尔连隐秘的尿道口也被波及到,更为强烈的痛痒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猛然绷紧了,呼吸也被拉扯得支离破碎。

    周逸炀兴致正浓的去咬他的耳朵,两手托着手感极好的肉臀往自己鸡巴上撞,路乔呜呜咽咽地哭,反倒更勾起了他的施虐欲望,恨不能将他娇小的子宫整个捅穿还好。路乔弓着背想逃离开,龟头次次横冲直撞地肏入宫腔,将宫壁都顶出一个个外凸的形状。身体分明在经受快感的洗刷,其中却又包裹着无限的痛意与饱胀感,可真被触碰到要命的点时,那一点疼痛越是无足轻重。

    连绵复杂的身体反应把路乔蹂躏得筋疲力尽,周逸炀用余光瞟了眼那被丢在桌子一角的花束,已经有些残破了,向日葵蔫头耷脑的弯折了腰,也就两朵玫瑰还算鲜妍灿烂。隔得不远,他估摸着路乔一伸手就能拿到,因而又放缓了动作哄他:“乔乔,去折枝玫瑰下来。”路乔失神地望着他,半晌才回过神,手臂都酸胀难忍,勉强抓住了捆扎的丝带将花束扯近,两手颤抖着拆了枝玫瑰下来,声音沙哑地问他:“你要做什么?”

    周逸炀贴近了他的耳朵,却不急着回话,只是轻轻吐着气,跟他讲:“玩个游戏。”路乔被抱下桌子时差点直接瘫软在地,周逸炀站在他身后揽紧了他的腰,才没叫人直接跌下去。玫瑰花苞被整个扯下,路乔看着他细致除去了其中的花蕊,确认无误后却将花瓣全塞进了自己手里,而后他亲昵地靠上来,握着路乔的手将花瓣径直往被肏开的肉穴里送去。

    路乔惊慌失措地骂他是不是有病,周逸炀却异常坚定地继续动作:“乖,不会有事的。”路乔满腹狐疑地抓着他的手指,还是有些担心:“万一沾里面弄不出来怎么办?”周逸炀的眼睛亮了亮,笑得愈是温和,“我帮你弄出来。”

    略凉的玫瑰花瓣被揉皱了一一塞入穴内,同高热腔道形成鲜明对比,指尖抵紧了柔嫩的花瓣递往深处,路乔屏住了呼吸感知体内的动作,似乎连花瓣破碎的声音都清晰可见。溢出的冰凉汁液沿着穴壁外流,触感分外怪异,直到将整朵玫瑰都全部塞入,路乔腿软地撑住了长桌,上身却不断地往下沉,几乎要贴紧桌面。

    周逸炀伏在他身后,还湿漉漉的阴茎缓慢靠近了穴口,深一下浅一下地将花瓣捣向深处,碾碎的细小颗粒伴着汁液被阴茎填满各个褶皱,再一一磨平。路乔的身体沉得厉害,双腿无助地打着弯,尖锐的桌角恰抵在阴阜。周逸炀单手搂着他的腰,埋头亲着单薄的脊背,身下却悄然地推着他的身体往桌角上撞。

    冰凉的金属边戳刺着嫩果似的阴蒂,路乔的身体一阵阵的发颤,更为强烈的酸痛感侵占了意识,初时他还以为只是无意间的碰触,可周逸炀暗自加重的速度却叫他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花瓣被彻底捣烂,黏糊糊地充斥着腔道,抽动间不少花汁被阴茎带出四溅开,浅红汁液淅淅沥沥地流淌在地。阴蒂被磨得红烂,蒂珠更是肿大酸麻到发麻。路乔无力地高潮着,肉道一刻不停地收缩蠕动,在强烈快感冲刷下不间断地流出水。他徒劳地在光滑的金属桌面上抓挠,抽泣声时断时续,大多时却是极致高潮时无意义地破碎尖叫。

    阴茎把宫腔都撑大了几分,难以流出的淫液将花浆都稀释开,晃晃荡荡地被阴茎捣弄出明显的水声。喷溅出的花液在脚下聚集,白瓷地面上一滩明显的浅红水迹。可路乔无暇去看,他快被此起彼伏的快感弄到崩溃,压在桌面上的脸颊略微变形,流落出唇角的除了哭泣便只剩呻吟,几乎快感知不到那个本该只有小绿豆大的阴蒂的存在。

    它好像被磨烂了,成了颗熟艳靡红的烂果子,稍微碰一碰都能挤出汁,只会一刻不停地向大脑传达针刺般的快感,再引导着阴道内敏感的穴肉机械性地抽搐剧烈蠕动。周逸炀伸手去碰他急剧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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