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的刺_下辈子,你叫我哥,肯定干死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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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辈子,你叫我哥,肯定干死你。 (第1/3页)

    祁修明盯着我笑,顺带解开皮带,卡扣“咔嗒”一声响,我看见他把裤腰褪下去,长腿从裤子里抽出来,婊子似的搭在我肩膀上,他用脚踝勾了勾我的脖子,“那你来?”

    “真愿意被我操?”我没料想会这么顺利,竟然没有预期里的狂喜,反倒是错愕多一些。祁修明怎么可能会允许我干这种事,心里肯定揣着什么腌臜念想。

    他摸着我的脸,问我:“怎么舍得啊?会流很多血,止不住的。”

    我忽然犹豫了。

    他嗤了一声,表情很嘲讽,手指顺着我的胸口往下滑,钻进我裤子里捏,“啧……怎么软了啊。“

    男人对朝思暮想要操的人硬不起来根本是奇耻大辱,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冲到脑袋上,脸肯定羞得红透了。我在他奶头上啃了一圈牙印:“笑个屁,你他妈娇贵得像个小姐,操流血了肯定要我照顾!”

    “给你机会了。”他猛地把我扣到身上,三两下就把我身上剩的衣服剥干净,指头沾了点冰凉凉的东西粗略扩几下就把滚烫的玩意儿往我里面挤。

    我觉得好不公平,我不舍得他流血,他怎么就不怕我流血?

    外头风雨大作,暴雨在玻璃上刷,狂风要扭断树的脖子,我骑在祁修明鸡巴上上下颠荡,也被他顶得摇晃,一边掉眼泪,一边放声浪叫,爽过头的感觉到有点可怕,好像人在海上漂,水已经漫到脖子,他是载我的船。

    “下辈子……啊……你叫我哥……肯定干死你。”

    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堵住我要射精的小口,问我打算什么时候下辈子?好像我的命由我说了算似的。

    我告诉他:“不会太久。”

    隔天,我裸着身子从他怀里醒过来,外头雨已经停了,可天还阴着脸,贴着地的城市被浇得很狼狈。

    平流层却晴得耀眼,回程的飞机悬在云海上空,像飞往天堂的航班,光束穿过一层云又刺向下一层。我靠在祁修明肩膀上睡觉,醒来时发现他肩头湿了一片。

    他笑我为什么这么多水?嘴巴、鸡巴、屁眼都能流好多水,现在轮到眼睛了。

    贱人,他又笑我。

    我好像做了场难过透顶的梦,临醒前很用力地记住要告诉他的内容,一睁眼全忘光了。

    我侧头看见他的脸,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皮肤上附着的绒毛也映得分明,他太美了,离我好近,又遥不可及,像斑斓肥皂泡上的幻影,我不敢用力碰,怕最后“啵”地一声连碎片都不剩。

    我的眼睛又湿了,眼泪不听话地往下掉,大串大串的,我最近总是很容易矫情。

    倘若真有天堂,我和祁修明也只配下地狱。

    我们到家时天气很好,风里掺着这个季节该有的香,绿意越来越疯狂,快要逼近盛夏的光景,生机强烈到让我这种霉烂的人感到羞愧。

    病了这段时间,我以为除了我,全世界的人都能长命百岁,可今天小区门口停着辆救护车,人员的动作都不紧急,白布底下露出一团花白的头发。

    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哐当踹了一脚,我意识到,老太太死了。

    老头儿有些木讷,攥着一朵花,今天不是海棠。他站在远处观望,看那些人走流程怎么把他的爱人装车带走。

    一个人死了,剩下的那个要靠什么活下去?我定在原地,忽然迈不动脚,我和祁修明是不是真的无路可走了?药我早就准备好了,混在祁修明酒柜里的某瓶,骗他喝下去根本不困难,也怪我办事不利落,总贪心再多活一天,才找借口拖到生日。

    “又哭了?”祁修明挑着嘴角笑,伸手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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