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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车/吃ru】夫人这处真美。 (第2/3页)
苞上。但我又觉得他的手还是更像手,会揉捏着便掰开花瓣,迫使荷花露出内里蕊心。 前端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铃口也湿着。正面红耳赤时又觉一柱状物什贴上我的茎柱,同样是热得发烫。我咽了咽口水,便从衣袖里瞥见:陆机的阴茎与我的贴在一处,亲密异常,像是同株异枝的姊妹花。他则垂着眼专心侍弄着那两枝花,似勤恳的花匠。被抚慰阴茎当然是舒服的。又因不是自己手的缘故,每下抚摸都变得新奇而刺激。我耳朵也烫起来。 “夫人舒服吗?”陆机大抵是发现我了,便俯下身子凑在我颈侧耳语。 我下意识应了一声,意识过来后便反悔起来。正摇了摇头想开口,却发觉陆机又握住了柱身开始上下动作。带着茧的手骨节分明,不知有无意间抹过顶端。我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全身的知觉汇集在那处,倏来的快感叫我简直不知今夕是何年。 “夫人……”陆机又贴了上来,“是不是很舒服?” 我记不清当时作何反应。从他后来的举止看来,我喃喃的应当是“舒服”二字吧。陆机放下了手,揽住我腰侧,又把我遮在眼前的手拉下来捉住,这才贴在我耳边说:“我下面硬得难受,夫人却先我一步泄了。” “那你想怎样?”我整个人都被他锁着,像被人捉住翅膀的鸟雀,颇觉不自在。 陆机果然还在雨露期,似未闻我语句般自顾自又动作起来。我的另一处器官方才经过蹂躏,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但给予其快感的手倏地撤去,冷落了许久已然是更加空虚了。手指也好,讨厌的人的手指也好,快堵住那里…… “我用手让夫人舒服,夫人也用这里让我舒服。” 陆机堂而皇之地抛下一句话,便用手指如了我的愿。我喉间滚出不成调的音节,发觉时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右手摸索着抓住一片布料,绣娘绣出的细密针脚硬邦邦的,攥在手心里倒让我觉得似有了什么救命稻草。纵使咬紧牙关,还是有呻吟碎在嗓间兀然振在空气里。 五皇子侍弄得认真,有些急切地扩张着那里。他真是一点儿都不知“羞“字怎么写。穴里泥泞得像雨后的花径,正不知廉耻地勾留他的手指。陆机捻弄着、挖揉着。偶有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滑过穴口,几乎让我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留意到我的动作,便把我的腿拉起。他的手方弄过我穴,此时又贴在我脚腕处,粘腻的液体一些冰凉叫人不知作何反应。我瞪着陆机,陆机却垂着羽睫,用那张浅色的唇在我足尖落下一个吻。 真是变态!我脚欲蹬他,却被拽牢了。陆变态从容地用稍尖的牙咬了咬我足心。我又是缩了缩身子,失去抚慰的穴口不满足地在微凉空气中伸缩几下,又是一阵淫水从体内涌出。 “陆机!“ “夫人,我在。” 我直喊了他的名讳,却骂不出后面的话。反倒是他安然应了,开始慢条斯理地把他袭裤褪下几寸。我望着那蹦出的巨物,只觉天旋地转了。 他把我右手抓的衣裳扯过,又把我腰托起,将那绣满了图案的布料垫在我臀下。做完这些后,他似安抚地在我大腿根处亲了亲。 我脚趾缩起来。 陆机的阳根也缓缓挤了进来。方才滑进一个头,我便唔咛一声。面上热热地烧起来,眼前又浮出点水雾。雨打荷花的意象这下更加真切,那豆大的与急急地下,把荷叶打得起伏,水珠将荷花打得发颤。 “陆机!出…唔去……” 可情欲上脑的乾元并不理会我的抗拒,甚至扶着我的腰又钉了几寸进去。已离上回情事有些日子的雌穴生疏得很,只好被一寸寸拓开,一寸寸挤开。我胸口起伏几瞬,感觉自己下面那处正尤为艰难的吞纳乾元的阴茎。炽热的阳根蹭过,穴边被激得又是一阵痉挛。我只觉肚皮都好似要被捅破了,一把剑正在我穴中缓缓刺进。那是一种极为迟钝的疼痛,也是一种肿涨和酸涩。 乾元安抚地把用唇碰了碰我的眼皮,而我冒到嘴边的呼声一下成了模糊且暧昧的“唔嗯”。抬眼对上那张动情至深的面庞,我疼到皱眉的脸上不知为何硬挤出点讥讽的笑。 疯子。 我无声地牵了牵嘴角。可若他是疯子,那我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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