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炮灰前妻_一个身体,两个灵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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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身体,两个灵魂 (第2/3页)

  就算她抵死不认,扛过太子审查。但会不会因此改变书中剧情:男主死了,太子势弱不能登位,叫楚洵做了皇帝……

    她一样没有多好的活路!

    心思千回百转,杜窈窈垂眸掩饰,抽噎道:“渴了,要喝水……”

    沈阶良久收回手,恍然一笑,“哭得一脸的泪,我倒忘了。”倒杯铜炉上温着的热水,坐到床边,“来,喝点水补补。”

    杜窈窈乖顺地贴他怀里,就着他的手饮完。沈阶拿白帕擦拭她脸颊的泪。

    “怎么了呢?”两人再度躺下,沈阶轻声询问。

    “做噩梦了。”杜窈窈闷闷地答。

    “我猜也是,”沈阶抱紧她,揣测道,“是因为白日那个马夫吗?”

    “嗯。”杜窈窈问,“他真死了吗?”

    听楚洵手下的那个穆总管说,她杀了马夫,杜窈窈不知真假。

    沈阶默一息,答非所问,“窈窈,怕吗?”

    怕,当然怕。她虽是自卫杀人,可终是害一条性命,谁没有家庭,没有亲眷老小。

    杜窈窈想起奶奶临终前对她始终放心不下,心头一酸,小声说:“你有空去寺里帮我给他供一盏长明灯吧……再托南诏使臣,多给他家里一些钱。”

    沈阶久久未应。

    他想起初见时的杜窈窈。

    那会儿他进京赶考,住的客栈对面,是一座美食美酒颇有声名的宝楼。

    一个衣衫褴褛的幼童在门外乞讨,磕地的头不小心碰到华美女子的绣鞋,女子登时踢他一脚,幼童摔倒在地,呜咽半晌爬不起来。

    他装作路过,给孩子扔下几片银钱。

    女子趾高气扬地瞪他,对幼童的嫌恶之色无以言表。

    由此,他一直觉得,杜窈窈不是良善之人。

    但她此刻的惶恐和懊悔不像作假。

    沈阶头一回深刻地感觉到,同一个身体,她竟似有两个灵魂。

    他不回话,杜窈窈抬眼,怯弱地问:“怎么了?”

    “没事。”沈阶拨她额发,许诺道,“会办好的。”

    “谢谢。”她额头在他手指上蹭了蹭。

    很明显的讨好。

    沈阶皱眉。两人的亲密关系仅限调情欢爱时,彼此清醒后,她对他总是若有若无的客气和疏离。

    气氛凝滞,杜窈窈不知哪里又得罪他。嘴唇嗫嚅,不敢说话,小心地把胸乳送他身前。

    沈阶退后,支起上身攥她两只手腕,摁在她头顶两侧。

    杜窈窈张开双腿,露出酸痛的下体,迷茫地问:“还要做吗?”不等他回,她闭目拱腰迎合,“你轻点,我应该可以。”

    沈阶甩开她的手腕,面带怒气,“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精虫上脑?”

    你不是吗?杜窈窈在心里奇怪地反问。

    做完噩梦,头有些晕,她翻转个身,“你不做,那我睡觉了。”

    “不准睡!”沈阶板正她的身子,杜窈窈被他莫名其妙的情绪搞的一头雾水。

    小声问:“我哪里做错了?”

    沈阶看着她迷蒙又娇憨的眼睛,忽然说不出话,泄气地在她唇上亲一口,“以后夫妻之间,无需道谢。”

    “哦。”杜窈窈算是明白他的症结所在,这人性子太别扭了。

    她学他,也在他唇上亲一下,甜甜叫一声:“老公——”

    沈阶低头又亲她,“别叫,再叫硬了!”

    杜窈窈立马住嘴安分。

    房内的灯未灭,帐帘上倒映出床榻相拥而眠的人影。

    杜窈窈后背抵在沈阶胸膛,弓如一只虾米缩他怀里。

    “窈窈,”沈阶开口,状似开导,“你知道吗,有些人终归要被自己的欲望害死的,哪怕他今日不死,将来也会死。”

    意识到沈阶要说什么,杜窈窈转身,仰脸怔怔地看他。

    沈阶与她对视,“你认为马夫罪不至死,你却错手杀他,愧对他以及他的家人是吗?”

    杜窈窈垂眸,有几分被他说中心事的哑然。

    沈阶继续,“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听说了。楚洵把你留给马夫的期限是今夜子时,因你有意出手,那马夫昨夜戌时欲和你成事,故而丢了性命。”

    “我昨晚亥时赶到楼中,比戌时晚半个时辰。若马夫能恪记宸王指示,留你到子时,亥时到子时这一半个时辰,我定能救你出来。这马夫或许不用死于你手。”

    他评价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样的人不遵主子命令,迟早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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