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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etite2【与丈夫的粗暴性爱/跳蛋/彩蛋:徐溥和代千流的相遇(1)】 (第3/3页)
蔓延。 “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听我的。千流,千流……” 徐溥在他耳边粗重的喘声,代千流已经听不清了。他只是想着: 原来不是在徐溥想象里他适合长发,而是他蓄起长发以后,徐溥抓住它,可以肏得更蛮横、更粗暴一些。他感受着头皮上传来的疼痛,那感觉就像是镣铐嵌入血肉一般。 “千流,你怎么剪头发了?”同办公室的A老师问道。 “天气太热了。”代千流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实话还有点不习惯呢,总感觉后脑勺发凉。” A笑起来,走到代千流身边,扯了一下他的肩带:“那这个你什么时候脱掉?” “光是剪头发,我就已经够受的了。”代千流拿开A的手,脸上虽未露出不满,但从语气里还是能听出他并不喜欢A这个动作。 肩带弹回原位,发出“啪”的、清脆的一声。 “够受的?”A眯起细长的眼睛,狡黠地问道,“受什么了?” “这儿还有学生呢,A你就别这么不正经了。”B老师在办公桌后面抬起头,他手里拿着一副画。 那画的主人站在B的身侧,眼睛却一直盯着A。A被苏泽瑞看得浑身打了个颤,宛如一只被猎鹰盯住的野兔,他耸耸肩膀,坐回原位。 苏泽瑞还在看他。 “你小子别看我了,看画吧。真是奇怪,你的色彩,真的很奇怪,千流你看看,还有你这个人——”A越讲越激动,像一块入了水的泡腾片,周身的气泡都咕噜噜地疯狂上涌。 代千流劝住情绪激动的A。他虽然也和A一样,觉得苏泽瑞很奇怪——这个青年,在酷热的夏天依旧穿着长袖——但总有股神秘的力量掣住他,让他无法说出什么对苏泽瑞不利的话。 他干脆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苏泽瑞的画上。构图漂亮,人体也画的很标准,只是色彩,确实有股说不出的压迫感。像是进入了一片漆黑的森林,光秃秃的树上没有果实、没有树叶,而挂着一具具破碎的人体。 猩红的色调,越往中间颜色越深,仿佛进了某个未知的地方。代千流总觉得似曾相识。 为了稳住A的情绪,代千流拿着画,走到苏泽瑞身边:“你能和我讲讲这幅画吗?我觉得……画得很独特,你的创作灵感是什么呢?” 苏泽瑞收回锐利的目光,那目光转到代千流身上时,就像暴风雨倏地转晴,柔和中又带着一丝痴迷。 “我能和你私下讲吗?”苏泽瑞问道。 “可以啊。”代千流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他说,“我们去另外的房间讲吧。” “去我的教室吧。他们都走了。” 苏泽瑞平静地说,可他的手心都沁满了汗。眼睛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代千流的脸、胸、腰、还是那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他的臀部? 结实的手臂搭在苏泽瑞的肩膀上,苏泽瑞感受着肩上这突如其来的分量,模拟着把代千流肏到高潮时,代千流搂着他不停哭叫的画面。那重量应该和现在他所感受到的差不多。 下身好像有点反应。苏泽瑞把嘴上的一块死皮咬进了嘴里,破裂开来的地方传来淡淡的血腥味。他舔舐着嘴唇上浮出的小血珠,跟在代千流身后,就像他很多次做的那样:静静地、几乎没有脚步声地跟着。 “代千流。”等代千流走进了画室,苏泽瑞反锁上门,他干涩地叫了一声代千流的名字,就像他在镜子前模拟的一样。 代千流还没注意到苏泽瑞反锁了门,也没在意苏泽瑞一改平时的习惯,直唤他的名字。他站在画室中央,凝视着苏泽瑞未完成的那副画:“怎么了?” “那副画……”苏泽瑞平复了一下呼吸,他像在挣扎,忽然又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那副画什么都不是,什么也没有画。就和A老师说的一样,是一幅很奇怪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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