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愉_色授魂与 心愉一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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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授魂与 心愉一侧 (第3/4页)

将领口更松开了些,系带弯弯绕绕地缠在指尖,半遮半露,若隐若现。

    安歌——他本就是出来卖的,羞耻心极为底下,衣衫不整摇着扇子,一双眼睛顾盼生辉,甘愉只要一抬头看他,就能对上他的视线。

    那种能把人看脸红的视线。

    甘愉让他看得手指尖都在发软,他遮盖不住自己的紧张,随口扯出话题说:“你现在是在上学吗?”

    “嗯,在F大哲学系上学。”

    甘愉也是F大毕业的,学历史,听到安歌说跟他同一所大学读书,慌乱感减少了许多,“好巧,我也是F的。”

    安歌说:“这么说我还要叫你一声学长。”

    甘愉让他一声学长念得耳根发麻,手一抖画歪一笔色彩,连忙拿其他颜色盖。

    “那你怎么会去锦明?F大每年的奖学金不少。”

    安歌面孔上的笑容收敛下来,他的唇线绷紧,许久后才说:“家里破产,欠了债,利滚利还不起——我要是不来锦明,我妹妹就要来。”

    甘愉“哦”了一声,过了会儿后他说:“那你跟我吧,平常给我当模特打下手,我帮你还债。”

    安歌问道:“不用做其他的吗?学长。”

    学长瞬间在“做”字上歪了神经,又一笔画歪了去。

    甘愉:“……”

    甘愉:“不要再跟我说话了!”

    安歌笑眯眯说好。

    这一张画甘愉足足画到深夜才将将完成,他伸起懒腰,对安歌说:“画好了。”

    安歌凑过去看画,大半天未经整理的衣服松松垮垮地落下前襟,甘愉一转头就对上了他的胸肌。

    好软。

    甘愉好奇地摸了上去,“怎么是软的?”

    “放松时是软的,你再摸摸。”安歌拉过甘愉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掌下的胸肌手感甚好,甘愉腾地红了脸,他抽出手,一个转身迈步狼狈逃窜,“我我我我困了,你的东西锦明已经送到了,在一楼的客房堆着,你也去休息吧。”

    2.

    安歌发现甘愉会的东西很多,并且都奇奇怪怪的,他用一个月的时间打造了一把琵琶,在侧面篆刻上他的名字——安歌。

    并且按照他的身材比例给他做一条唐式宫装,目前正在研究掐丝金步摇。

    每天给甘愉打下手的安歌:“我快要开学了。”

    甘愉迷茫地“啊”了一声。

    安歌说:“暑假快结束了。”

    “哦,那你去上学吗,要多少钱,我打给你。”甘愉道。

    “你上个月给我的钱,其中十分之一就够我今年的学费了。”安歌弯下腰,手撑在工作台上,在发髻上拔下一支碧玉桃花簪在甘愉下颌划过,力气很轻,像一根羽毛搔过肌肤。

    甘愉眼神清澈地看着安歌,问他说:“那你还有其他想要的吗?”

    安歌的手从甘愉的后颈移到腰上,他低下头颅,嘴唇蹭着甘愉的耳垂说:“给我一个安心的机会……毕竟,天天干一些闲事拿那么多的钱,我于心不安。”

    甘愉结巴着说:“那也不用、不用肉偿。”

    安歌不解道:“可你不就是喜欢我这具身体吗?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总是忍不住来摸?又为什么在给我量身体数据时,会有反应?”

    甘愉:“……”

    他要冒烟了。

    原来那些小动作安歌全察觉到了吗?!

    安歌轻咬着甘愉的唇瓣,并一点点地将人拉扯到浴室中,解开甘愉的扣子。

    甘愉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家里没有润滑剂和安全套这种适合搞18X的东西,他也从来没买过这种东西,但偏偏安歌从裙子里掏出来了。

    ——他那条宫装裙子又没有口袋,他是把东西塞哪了?

    安歌现在的长发是甘愉带他去理发店接的,长到腰际,繁琐的发髻在做清洗时让淋浴打湿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步摇和发簪叮叮当当让他随手拆了放进洗手池中。

    过于秾艳的妆容让他的面孔呈现出雌雄莫辨的美丽,甘愉伸出手,去触碰安歌额间他画上的花钿,并顺从地贴近那具散发着热意的躯体。

    甘愉的初次性幻想对象是他一手打造出的人偶,那具完全契合他审美、美丽到不可方物的人偶,让他感受到登峰造极的欢愉。

    而此刻的安歌,远比那一具人偶鲜活灵动。

    他咬着自己一缕垂下的头发,手指上满是滑腻的软膏。

    异物入侵的感受让甘愉有点不适,他下意识缩紧了穴口。

    这大概就是出来卖跟出来买的区别了,安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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