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拆开维纳斯_三、针灸穴位排尿,用手堵住漏水的花穴(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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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针灸穴位排尿,用手堵住漏水的花穴(肉) (第2/2页)

系。

    趁着程桢在睡,许愿打算把他换下来的家居服丢洗衣机里洗了。拿在手里,许愿觉得有些奇怪,灰色棉质家居裤的裆部,有一滩深色的水渍十分明显。难道是刚才弄湿的?可明明刚才在看医生前自己已经帮他把裤子脱了,而且这两天下来,许愿已经知道,没有外力的帮助,程桢的身子即使憋死了也漏不出一滴,尿道就跟锁死了没区别。摸了把有些黏黏的深色印记,许愿心中有一个猜想,但这两天程桢一直面色如常,似乎不像被那事困扰的样子。许愿定了定神,觉得自己在这儿瞎猜不如去找程桢聊聊。

    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却发现程桢似乎已经醒了,床上的被子在不停拱动着。以为程桢又憋不住了,许愿连忙去掀被子。却见程桢浑身赤裸着侧趴在床上,眼睛紧闭着未曾醒来,不自知地将自己胸部和下体贴在床单和被角上摩擦,原本就畸形肥大的右乳早就磨破了皮,蹭破了的新肉突兀地点缀在黑紫色的乳头上,更显得淫靡,左乳也又红又肿,程桢的胸部不似普通男性一样平坦,像刚发育的女初中生,微微鼓起,那两个早就被玩烂了的乳头被上半身禁锢在浅色床单与仿佛新生的白嫩乳房之间,透出诡异的不协调感。程桢自己却浑然不觉,只是机械地在床上狠狠蹭动着,情动的脸上却毫无快感可言,只有挣扎和难以满足的欲壑。

    程桢的花穴不知怎的紧紧勾住了被子的一角,两片肥大的阴唇一张一合,被角就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程桢的双腿间早已泛滥成灾,被角已经完全湿透了,在花穴间发出啧啧的水声,而在之前备受折磨,刚刚有些消肿的花蒂顺势被按在了被子上摩擦,被子的布料比床单要更粗糙一些,本就没好全的小球又迅速充血红肿着,被毫不留情地捻在被子上,不知耻地挺立着,程桢的修长的、肌肉漂亮的腿,只是徒劳地夹紧又放下,夹紧又放下,却只是隔靴搔痒,流着水的花穴只能挽留着那一片薄薄的被角,可怜的性器只是萎靡地缩在双腿之间,没有一点昂扬的态势,昭示着他的主人得到的快感少得可怜,没有手的程桢,连放几根手指进自己的花穴填满自己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更遑论去抚慰自己阴茎。

    即使难受成这样了,程桢的嘴唇也紧紧地咬着,一声不吭,像一个牢牢闭着壳的蚌,用尽了自己浑身力气,却没有尝到一丝甘霖。许愿突然想到:四年来,程桢是不是从来没被人用手释放过。有谁会耐心地给他一场酣畅淋漓的前戏呢?

    这样想着,许愿蹲下身,把手贴上了程桢的整个花穴。刚一贴上,男人黏腻的下体就迫不及待地迎合起手掌,软烂地吸附着许愿的手心,程桢的鼻翼急促地动了动,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哼声。不让男人等得太久,许愿快速拨动起肿大的阴蒂,一轻一重的捻动着,“嗯!”程桢的腰下意识地挺动,像要把小球送到许愿手中把玩一样,花穴也更明显地张合了起来,和闭得紧紧的嘴不同,男人的花穴并不像未经人事的处子那般紧致,肥厚肿大,张合间都能看见里面红艳的通道,许愿另一只手怜惜地划过尿道口,毫不留情的送了三个指头进到饥渴的花穴间进出,许愿知道,磨磨蹭蹭的情事对于男人来说只是一种折磨,她一手在男人的花穴间大力进出着,甚至发出重重的撞击声,一手有节奏地一遍遍捻过阴蒂,每捻过一次,穴肉就收缩一次,阴蒂就像一个开关,穴肉无节制地执行着开关下达的命令,一次又一次热情地回应长久未进入过身体的外部物体,程桢本来一次又一次地挺动着腰部,后来干脆整个身体反弓着挨肏,臀肉也紧紧地夹起,高高抬起的穴口再也没放下过,直挺挺地接收着快感,断肢在空气中挥动着想要抓住什么,或者是想要有人带他逃离这可怕的不受控制的快感,许愿手指感受到穴肉开始飞速地抽搐,程桢的小腹肌肉也越绷越紧,显露出漂亮的人鱼线,许愿知道这是要高潮了,继续耐心地研磨着阴蒂,手指在两壁间抠挖起来,程桢嘴巴大张,如溺水般惊喘着,全身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穴肉抽搐着仿佛要把手指推出来一般,断肢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着,许愿最后一次重重地将手指送进穴肉最深处,另一个手放过阴蒂,转而在早已昂扬地吐着水的性器顶端打了圈,然后撑在程桢的肩头,俯下身在畸形的右乳上吮吸着,眼睛牢牢盯着男人情动难耐地脸,“啊——”程桢下半身重重跌落在床上,许愿顺势抽出自己的右手,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一道清亮的水流打在手背上,男人的腹部还有点点白浊,第一次,程桢不是在憋尿的情形下,而是在纯粹的快感中同时射精和潮吹了,他迷蒙地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许愿正一边吸吮着自己畸形的右乳,一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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