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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3/3页)
的问句,而是语气平和的陈述句。 “啊!蒋哥你怎么知道是他?!”应裕如从床上蹦起来,骑在他身上,尽管房内很温暖蒋孝书还是他在身上披了张毯子说:“他们两个人合作那么多年都没有矛盾,关系好到恨不得是连体婴儿,表面上说是朋友,只有你这个小傻子才信。” 应裕如躺在他身上,情绪还没从此前接连不断爆炸性消息里缓好:“炎炎哥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啊?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哪知道你还和韩逐冰认识,他都在媒体面前销声匿迹多少年了?不提卢逡年谁能想起来他?”蒋孝书摸摸应裕如的头接着问:“你和他关系很好?” “嗯。”伏在蒋孝书身上的时候应裕如才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得有多快:“怎么办啊蒋哥,我要不要告诉他卢逡年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明年就要结婚了,我不能看着他往火坑里跳吧。” “结婚?”这个词能从卢逡年嘴里说出来蒋孝书想想都觉得好笑。“韩逐冰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活得很幸福,如果梦境被打碎,他也不一定会感激你说出真相。况且也有可能他知道卢逡年的为人,两人是为了某种公共利益的开放式伴侣关系。这种事出力不讨好,还是算了。”这是蒋孝书今晚第二次提醒应裕如帮别人处理感情问题属于“出力不讨好”的行为。其实如果不是卢逡年而是别的什么人,蒋孝书说不定还有心情帮应裕如出主意。然而故事的主角一旦和卢逡年攀上关系,蒋孝书一个局外人都会觉得麻烦到不知道该先从哪根绳子解开。 “那炎炎哥也太可怜了,被瞒的那么彻底,他肯定什么都不知道,说起卢逡年的时候特别幸福满足,而且以我的了解,他也不是能接受爱人在外面厮混的那种人。”应裕如拽着毛毯,愤恨地骂了一句:“靠,他怎么会喜欢卢逡年这种人渣啊?” 就算蒋孝书再怎么喜欢听应裕如说话,也实在不想继续听到“卢逡年”这个三个字从应裕如嘴里蹦出来。两人在娱乐圈混迹多年,捕风捉影有的没的绯闻八卦就算再不想听也多多少少知道些。 卢逡年不仅男女关系混乱,做生意手段也很强硬,该在人面前装孙子的时候位置摆的比谁都低,要装起大爷来人家给他磕头他也绝不退让分毫,人堆里出来的老狐狸精都比不上他一半。之前邀请蒋孝书和某网红合作带货,经纪人替他委婉拒绝,后来又邀请了应裕如,当时正好有档期借机宣传新片也就答应了。 应裕如回想那次合作,化妆时惊讶卢逡年堂堂一个老总连这种无关紧要的直播也要亲自到场,感慨谣言果然不可信,明明就是位青年才俊,敬业的很。结果直播时应裕如看到某个十八线不知名的女网红在摄影棚阴暗处勾着卢逡年脖子接吻,害得他呛水,后半场直播昏昏噩噩,果断把自己刚才的误判从脑海中删除。 当晚看到卢逡年包花的照片上了热搜,还不忘向韩逐冰调侃他腻歪伴侣,装大人样教育韩逐冰别和他学。现在仔细想想他俩的聊天自始自终都没在一个频道,完全是各说各话,还谁都没觉得对方的话有问题。韩逐冰肯定以为自己在说卢逡年送花给他,自己实际上在说卢逡年经常在媒体面前提到的无名“发妻”。 应裕如一直觉得韩逐冰温文尔雅,只是在创作理念上和卢逡年志同道合走到一起,没想到两人竟然是伴侣关系。那束花也不知道是不是送给韩逐冰,万一不是送给韩逐冰的那自己岂不是早早就破坏了两人的感情。 卢逡年一直在媒体面前说自己有创业时就在一起的“发妻”,应裕如这个少根筋的根本没想到说的就是韩逐冰。怎么想他们两个人无论从性格还是喜好也不像是能在一起的人,除了创作理念两人根本没有共同点,况且在他印象里韩逐冰除了退学那次一贯懂事听话,也不像是会搞出同性恋这种离经叛道的人。 卢逡年公司的公关团队比运营团队还专业,24小时全天候待命。他敢和主流娱乐媒体进行钱色交易做事又极为小心隐蔽,是圈内上层不公开的秘密。有人得了便宜愿意罩着他,三流狗仔没有查出卢逡年多年伴侣是谁,想爆出和卢逡年厮混的男男女女也都被公关妥善处理掉。卢逡年对外否认和韩逐冰是同性伴侣关系,又摆出一副多年深情的样子估计也只是为了公司宣传,究竟有没有在说完这些话的深夜安慰韩逐冰就不得而知了。 应裕如想到这排斥到头皮发麻,蒋孝书不愿在背后嚼人口舌,哪怕这个人是卢逡年,思考后决定果断结束这个话题:“如果你真的和韩逐冰关系很好,可以旁敲侧击提醒他去拾日查账,我听到的消息是卢逡年上市用了不正当手段,是真是假很难说,他这个人做危险的事一向小心谨慎。但如果卢逡年真的很在乎韩逐冰肯定会有意回避,不想让他知道,韩逐冰作为即将和他结婚的伴侣提出查账的要求不过分。万一日后事情败露牵扯到韩逐冰,他一无所知被拖下水弄得一身脏也挺无辜的。” 最后连蒋孝书想想都觉得韩逐冰可怜,叹了口气说:“人留不住能留下一笔钱也算是亡羊补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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