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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独状态(六) (第1/1页)

    阿南是个长得像土匪一样的警察,但他是干文职工作的。某一天,他穿着警服,戴着镣铐,跪在床上用枕头耸动摩擦阴茎,视频那端的红发女人建议他可以用警棍表演自慰。他说,网上买道具的时候没看到,下次准备。

    于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阿南就真的带了根警棍。他跪趴在床上,自己弄了一会儿,眼眶红了,把警棍往后递:“你来吧。”

    红发女人接过警棍,却把它放到一边:“很痛吗?”

    “还好。”阿南的眼神严肃,尚保持着男子汉的坚毅。

    红发女人掰开男人的臀部,检查里面有没有受伤,随后又用手指操弄起来。

    阿南背部肌肉很壮实,菊穴却很软很湿,他的眼眶更红了,哑哑地呻吟,趾头都蜷了起来。

    红发女人由此判断对方应该是被操舒服了。

    阿南有些内向,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欲望。但红发女人摸摸他的头,他就会听话地叫床。

    今天也一样,红发女人换上假阳具操他的时候,他叫得脸皮都红了。

    红发女人伸手玩弄他裆下那根高昂的阳具,良久,他闷闷地问:“我可以射吗?”

    “现在还不行。”

    “好。”

    阿南是有些奴性的,红发女人却没有好好开发,但偶尔她也享受男人的自觉听话。

    最后阿南是带着哭腔射出来的,这也是红发女人一贯的恶趣味。

    阿南翻过身,又被压着正面操,脸上带着几分凶恶几分可怜,修长有力的双腿被拉开,腹肌四周还残     留着刚刚的精液,鸡巴又被操硬了。

    “玩一下你的奶子。”

    阿南对自己毫不客气,很快把胸肌抓红了,乳头也捏硬了。接着,红发女人握着阿南的手,去揉他的乳头,这时候,他的指节反而僵硬了。

    红发女人过生日的时候,阿南约她去看演唱会,门票是他托人买的。

    红发女人对音乐的理解,还停留在年轻时那些地下摇滚的live house,拥挤又疯狂。她没听过演唱会,不过还是答应了阿南,并且在那一天好好打扮了一番。

    那天的阿南也穿得很不像他。红发女人夸他:“你今天很帅。”

    他闷闷地不接话,又把背挺直了一点。

    演唱会开得很顺利,歌手最后唱了首经典的抒情歌。

    台上唱这首歌的时候,阿南慌张地莫名其妙地牵住了红发女人的手。红发女人没有甩开阿南的手,她安静地听完了那首歌,至今还记得它的旋律。

    后来他们同居过一段时间,然后他们分手了。

    分手前的一个月,红发女人经常失眠,半夜在客厅抽烟。有时候,阿南会醒过来,他会在客厅打开电视机,等红发女人抽完烟,再一起回去睡。

    那段时间阿南总是缠着红发女人做爱,做爱的时候,阿南让女人摸他的脊背,由上往下,一直摸到脊尾。

    后来阿南提了分手,他要移民了,去新西兰,让我跟他走。

    我拒绝了,于是他一个人走了。

    大约在出国半年后,阿南寄了一封信回来,说他很想我,说新西兰的风光很好,邀请我去旅游观光,说就是我不去也没关系,这个夏天,学生放暑假的时候,他就会回来。

    最后,我没有去,他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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