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2.(剧情,肉咕咕)真相 (第2/2页)
静静赶着马车,没有理他。 阿弭一下被他勾起了一点兴致,他一只手撑在下巴,眼睛划过车夫普通的侧脸半天,终于在脖颈处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他手贱的伸手摸上去,却被车夫一把抓住了手腕,“别动。” 车夫的声音格外的沙哑,不是经过了处理就是嗓子受过伤,他平淡的目光对上阿弭,居然硬生生把阿弭看出了一身冷汗。 阿弭在心里哆嗦着暗骂了一声,这家伙什么来头? 他悄悄坐直了身子,脸上没带着嬉皮笑脸,他一边不动声色试的试图缩回手,一边在心里疯狂暗骂亓笎这个乱用人的家伙。然而他的手却被死死钳制,那家伙力道控制的极好,虽说不痛,却不能动弹分毫。 “松手!” 被压制的感觉着实不舒服,阿弭脸上带了一丝冷色,手腕使上了内力,然而掀不起任何波澜。 车夫盯着他看了许久,见他脸色越来越黑,最终松开了手,若无其事的转回头继续赶着马车。阿弭被松开后赶忙同他拉开了距离,也不敢继续放肆了。 焦闫进了车厢后,车厢不大,却五脏俱全,不仅坐着的地方铺上了软垫,就连底板也有。车厢微微晃动,但摆在车厢里的一顶小桌却没有乱晃,想必是连着底板的。桌子上还凹着圆洞,有两个圆洞是空着的,其余都放着茶壶茶杯,不难想到那本该放在那的两个茶杯去了哪。 桌上除了茶水外还有两本有些老旧的书,师父在他进来时就合上放在桌上。 师父伸手指了指桌前的软垫,示意焦闫在那里坐下。 “今日将你送到临乡镇,你就同为师分开吧。” 师父看着他说。 临乡镇离钟员外的山地不远,预计今日就能到达。 焦闫心脏一沉,胸腔闷的难受,没想到师父让他进来居然是想让他离开,他苦涩的张开了嘴,试图改变师父的想法,“可是徒儿说好要跟师父去找钟员外的。” “你是要下山历练,还是要师父带着你?为师的事自可解决,不必多此一举。”师父微颦着眉,话里透着淡淡的嘲讽。 焦闫听的的手一抖,心脏仿佛被细针刺了一下,一股酸流突然涌上鼻头,焦闫慌忙垂下眼帘,遮住蓦然变红的眼眶,遏制住变的有些颤抖的声线:“为师父分忧乃徒弟应当做的事,哪来多此一举只说……况且徒弟也可先跟在师父身后见见世面,如若出去历练也不坏了师父的名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眼泪早已控制不住的从眼眶里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不敢抬头,就怕师父见到他的狼狈模样。 一时间车厢里除了焦闫慢慢带着哽咽的说话声,没有其他声息。 焦闫也不知多了多久,自己也无话可说时,一只手突然伸到他眼前,抬起了他的脸。 师父带着无奈和淡淡嫌弃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怎么又哭了。” 焦闫的脸被抬起,露出湿漉漉的面庞。此时他的面色带了一些潮红,泪水还在红红的眼眶里打转,鼻头也红红的,面上泪痕交错,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 师父语气里带着的嫌弃让他有些尴尬羞涩,他抿着红艶的嘴唇,移开了与师父对视的目光,却没有挣扎,却在心里狡辩,他也只对师父哭过。 而后师父扔了一张手帕在他脸上,让他擦干净脸上的泪痕,便松开了手。焦闫一边擦着脸一边祈祷着师父心软,别赶他走。 师父拿出另一张手帕擦了擦沾到手上的眼泪,垂下眼帘,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可知道景平山庄?” 焦闫一愣,“是江湖上的那个景平山庄?” 虽说从未出过青山镇,但师父会让死奴在外面打探江湖上的各种消息来讲给他们听,例如什么什么宗门门派换了首领啊,或者有什么比武大赛等等,虽说景平山庄为一流山庄,但死奴也不知为何关心景平山庄的事情居多。 师父点了点头,焦闫道:“徒儿知道的。” 周围只有马车行驶发出的轱辘轱辘声,还有鸟禽发出的清脆啼叫,师父的手捏住了一个空杯,摩挲着光滑的瓷壁。 “那你肯定知道,景平山庄秋庄主的长女丘林柠丘姑娘,”焦闫这么听师父说道:“为师此次前去采摘悬凝花,便是要作为聘礼之一,前去景平山庄提亲。” 周围仿佛霎那间陷入了一片寂静。 焦闫呆呆的看着师父平静到看不出丝毫神色的精致面孔,聘礼?提亲? “可,可是,”焦闫无措的说着,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溢满眼眶,从眼睛里滚落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被狠插了一刀,疼到他近乎昏厥。 看着师父平静的面容,焦闫才发现,原来让他离开是假,死心是真。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