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是明明有服侍的很好还要挨揍的小鱼（微H） (第2/2页)

还是火辣辣的又麻又痛，小鱼下体却是不争气的跟着一热。主人只是静静看她，好像这一耳光不是他打的。

    啪！

    这次是另一边。

    主人的手的落点控制得刚刚好在脸颊上，绝不会磕碰到牙齿，也不会令她耳鸣。这下两边平衡了，都是红彤彤的。小鱼扁扁嘴，有点想哭。

    主人还是慢慢打，小鱼有足够的时间体会脸颊一瞬间的麻木，然后刺痛，然后一片火热。

    打了二三十下，小鱼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主人停了手，把她拥在怀里安慰。抽耳光倒也不是第一次，小鱼在主人怀里矫情了一会儿，也就不哭了。

    于是主人又令她跪好，给她擦干眼泪，亲亲她的脸颊，命令道：“笑。”小鱼乖乖弯起唇角，笑的动作牵动到轻微红肿的脸颊，刺痛更甚。

    啪！

    她一笑，又是一耳光，这回下手重了些，小鱼整个人往一边歪了一下，旋即另一边脸颊也挨了一记，帮她稳住了身形。

    小鱼赶紧跪好，她知道主人喜欢平衡，所以总是两边脸颊交替着抽，红肿的程度都要一样。

    这一轮耳光力道重了不少，小鱼痛极怕极，很快又眼泪汪汪，想要躲闪却又不敢乱动。

    “别哭。”一见她哭，主人立刻变温柔，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给她摸头顺毛。

    比起脸上的疼痛，小鱼更怕面无表情的主人。现下到了他怀里，一颗心安定下来，小鱼很快就止住了眼泪。

    只要、只要能一直占有他的怀抱，能享受他的温柔就好……

    主人再次扶着她跪好：“笑。”

    小鱼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可还是乖乖对他绽开笑颜。

    主人一手抓住她绑在脑后的马尾，迫她微微仰起脸来。小鱼有一点惊惶地看他，想求饶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几下极重的耳光便落了下来，若不是头发被抓着，小鱼大概会跌倒在地。这样的姿势让她无从躲闪，头皮跟着被扯得发麻。

    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说的话不外乎是“知道错了”“再不敢了”，只是每一句都被耳光抽到破碎。

    主人松开她的头发，从床头柜里拿药来给她涂。脸颊肿得老高，但没有破皮。

    他涂药的动作已然很温柔，可落在红肿的皮肤上，还是带着油煎似的刺痛。

    小鱼忍不住嘶嘶吸气，脸颊却不由自主地蹭上去。

    “规矩全忘了？”主人收了药，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揉着。

    他曾规定挨耳光的时候不许开口求饶，因为说话容易让嘴巴里面受伤。

    小鱼眼泪一下子涌出来：“狗狗、狗狗很怕……”

    她怕的不是他给予的疼，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

    以往也有过被他抽耳光。

    也有过比这一回还要凶狠的时候。

    她甚至隐隐有些不明白，这一回并不算什么大错，主人何以这般残忍待她。

    主人只径自躺下：“　你先出去。”顿了一下又道：“自己去找凉毛巾来敷一敷脸。”

    虽然是天天睡在一张床上，但小鱼也有自己的狗窝。

    小鱼去厨房拿了冰块，用毛巾包起来，去了主人隔壁的房间，躺回狗狗专属的垫子，把毛巾按在脸上。

    泪水从闭着的眼帘里漫出来，渗到耳朵里去。

    有些东西原不是她能够痴心妄想的……例如，他的情意。

    大抵是他这几日待她太好。好到超出了对一条小母狗的宠爱，才让她生出这般不该有的心思来。

    怎么会忘了呢，他原先就说过的，只要一条小母狗而已。

    婚礼的誓言也不是彼此珍惜呵护对方，而只是要她把身心全部奉送，丢弃也好，践踏也好，视而不见也好……总之，一切由他。

    罢了，罢了……是她自己选的。

    就这样哭了半晌，小鱼摸了摸脸颊，红肿已消下去许多，便轻手轻脚地爬了出去，把毛巾和冰袋归位，在主人的卧室门前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