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堂_元宵节肉文番外(高H;内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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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宵节肉文番外(高H;内射) (第3/3页)

我只好发奋起来,将他猛然推倒,又单拉起他的右脚,不顾叫喊,抓住他的小屁股就往其中猛撞,格外暴力,格外冷血无情。那屁股蛋子原本光滑无比,一会儿就给拍得亮红,他急急忙忙握住身下(估计被撞得小命根子乱晃,边摇边漏水),大喊大叫:季叔叔,季叔叔!

    我也满头大汗,抓住小孩的胳膊就抱起来,一边手上架着他的腿,另一边掐着他的下巴,咬他、啃他,想把他的脖颈给咬破了,马上吮他的血。得意显然吓傻了,先是推我,而后怒拍我的脊背,这没太大作用,因为我正要射精,必须像狗一样牢牢堵住他的宫口。结果他最后只能抱着我,因为不这样做他会掉下去,“快点……!”

    "想要了?"

    "驴呀你,这么重……快点弄完吧……"

    夜深了,床架子咿咿呀呀叫着,渐渐把他的哭声也压下去。有一阵子床上很寂静,我没说话,他也没。得意不说话是因为已被高潮冲垮了,快感接连不断,阴道里跳得厉害。我看了几眼,确定他没射精,而仅仅是像女人的内核涌动那样。我按紧他大腿,沉沉顶了最后了几下,肉根一动,精液重重打进他身体里。

    彼此凝视着了一会儿,我朝他倒下去,小孩闷哼一声,勉强接住我。我似乎忘记了身上还挂着他的两条腿,搁浅在了得意身边的床单上,他只能尽力放松,下身吞吐着,微微收紧屁股,以便将半硬的老二推出一部分,精液得以流出一来点。

    我抬起头,拱了拱他的鬓角。交媾的部位还积压着许多体液,谁也都不会太舒服,可谁也没想就此分离。

    “不是……下面难受。”有时候他能读懂我的心思。

    床单上满是两人的汗水,我常常闻到他身上不知从哪里来的香气,但此刻也被汗味完全覆盖了。他将我的下半身推开,又拉开手臂,滚到我怀里来。我干脆揽着他,床灯浑浑噩噩,我闭上眼睛,觉得十分惬意。

    “还能再来个意意吗?”我问。

    他的头转过来,冲我脸上张望,"现在不行了吧?"

    我的手臂便收得更紧,"以后呢?"

    "养得起吗?"

    “当然。”——不就是多点珠宝首饰钱吗?

    得意却严肃起来:"还是一个就够了。"

    "怀孕太辛苦,"他接着说,"而且——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是我更想能和你待在一起。"

    "有小孩也要待在一起啊。"

    "只有我们两个!"

    他转身过来,搂住我的胳膊,眼眸晶亮。

    我愣了愣,将他拉近,"像今晚这样?"

    回应我的是他的鼻息,以及他的嘴唇,或说舌头。在我们接吻时,他抬腿翻到我的身上,马上被我拉下来,厉声警告他在孕期这可不行,况且刚才很激烈——"你看,不勾引我,我们还能再来一回。"

    他狠狠地"哼"了一声,想从床上逃跑。我急忙捉他回来,往被窝里一按,手伸进得意的大腿中间去。那里还粘稠得很,哪个地方都很湿滑,我揉了一会儿他的睾丸,指头立刻就被阴穴吞进去了。他的脸被扳过来,至少现在,我可以一边接吻一边取悦他。

    到午夜时分,得意终于睡熟了。我搂着他,困顿难言,好像怀里有两个心跳,很快也进了梦乡。梦里我坐在一棵低矮的大树下乘凉,分不清春夏,枝干上开满了叫不出名字的花朵,叶片下面又结着数不清的果实。那个梦境飘渺又虚幻,我醒来后就很快忘却了,即使在当时,我也并未对花果同存的现象提出质疑。当我摘下一颗果实,剥开来,里面竟没有一粒果核。我又摘下第二颗,仍然如此。同样地,我摘下了第三、第四颗……一整个晚上,我都忙于摘果,第二天手臂酸痛不已。后来我想明白了,那是供得意枕着睡觉给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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