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性瘾症的我能找到另一半吗_3做到昏过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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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做到昏过去 (第1/2页)

    凌胧略微有些吃惊地转身望着他,像是逐渐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眼中热度一点点冷却,疲倦地垂眸,只嗯了声,便一言不发地清理起自己的身体。

    甘鲤不想和他建立亲密长久的关系,他想,是因为那道伤疤吗?它是怎么来的?或者说……是为了谁?

    凌胧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浴室内刚才还炽热暧昧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甘鲤没有再说话,赤脚走回房间,靠着床沿坐下来,双手抱膝,侧脸搁在手背上。这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他半闭着眼,睫毛凌乱地颤动,像是被蛛网黏住的蝴蝶翅膀,透着惊心动魄的惨烈与美丽。深凹的肩窝和突出的脊骨嶙峋如险峰峭壁,又脆弱得让人怀疑这单薄的双肩能否负荷生命的重量。

    “殊……”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肆无忌惮地喊出那个人的名字,声音沙哑,仿若哭泣地,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

    “易殊……陈易殊……”

    陈易殊,你救救我。

    陈易殊,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那一滴眼泪流进她心窝子里,她抱着他说好烫,你的眼泪怎么这么烫,她说宝贝别哭,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可她还是毫不留情地转身走出房间,于是只有他被永远留在那个悲伤的夜晚。

    他的时间静止在了那一刻。得不到抚慰和救赎的身体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渴求被狠狠占据,无论是谁都好。

    无论是谁……救救他。

    凌胧一进门就看见那只失魂落魄的小猫靠坐在地上,蜷缩成很小的一团——那样惨烈的挣扎和痛楚,仅仅是看上一眼,就几乎要揉碎他的心脏。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下意识做出了动作。

    脚步声突兀地在耳边响起,甘鲤抬头看见是他,惊讶地发出一个询问的鼻音,然后就猝不及防被温暖柔软的毛毯裹住了大半个身体,只留下一截裸露的小腿。

    青年连人带毯抱起他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握住了那两只脚。

    甘鲤怕痒似的缩了缩腿,却被牢牢按着脚踝,耳后腾地爆出一片闷热的红,全身毛发紧张得快要竖起来。

    凌胧却只是拿着毛巾仔仔细细擦拭他脚上的水珠,略微粗糙的巾面摩擦着敏感的皮肉,温热的指腹也若有似无的刮过肌肤,过程中又是一番颤栗。

    凌胧察觉到他的细微颤抖,但没打算放手,五指紧紧攥住对方的脚踝,轻柔地摩挲了一下脚背,笑容清浅:“刚才就发现了,你好像很敏感啊。”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会变得恶劣起来。

    甘鲤把红得发烫的脸埋在臂弯里,咬着手臂呜了一声,羞耻感让他腰窝酸软浑身发热,下腹聚起一股热流,龟头充血,那根半硬不软的阴茎竟然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里。

    怎么又硬了?甘鲤在心里大骂自己是傻逼,是发情的公狗,可是又被激起一点委屈和不服输的情绪,抬眸瞪着浅笑的青年,突然狠狠扑了过去。

    “嘶……”凌胧轻轻吸了口气,“还好,这次总算咬对了地方。”

    甘鲤吸咬碾磨着那粒小小的肉珠,将它舔弄得硬如石子,然后用犬齿狠狠撕扯最敏感的嫩尖儿。

    “轻点儿,”凌胧被他咬得又痛又痒,没忍住哼出了声,却是无限纵容地笑道:“没有奶给你吸,怎么办呢?”

    听出那笑声里的戏谑之意,甘鲤又羞又恼,粗鲁地推倒青年,掰开他的双腿,一挺腰就要肏进去。

    最好能肏哭这个可恶的人!

    腿间那朵雌花柔顺地向他张开,吐出一截软红的肉舌,含住了粗大的顶端满足地吸吮着,灼热的触感好似要将软肉烫化,两瓣花唇蚌肉似的微微开合,从熔化的蜜心里滚出几滴露珠。

    “进来吧。”青年的声音有些不稳,像是在发着颤。

    甘鲤忽然就有些心软,不自觉放轻了动作,慢慢地用阴茎将那个湿润的穴口一点点磨开,然后插进已经非常柔软,但仍然紧得要命的阴道里。

    “这么温柔,”凌胧忍不住笑,“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甘鲤红着脸不去看他,认真盯着下面交合的部位,缓慢将性器抵入泥泞紧热的,蠕动着的肉穴深处,红艳的肉唇已经被扯开得几近透明,严丝合缝地裹着狰狞的柱身,里面隐隐有股吸力,顶端像是被无数湿滑的软舌用力缠绞,这幅画面实在是……

    他有些狼狈地闭上眼,该死,竟然会在这时候害羞。

    甘鲤俯下身堵住了对方的嘴唇。

    凌胧一只手按住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充满占有欲地圈住青年的腰,让两具身体紧紧贴合。

    “阿鲤,全部进来吧……我想被你肏得更深一些……”凌胧轻声道。

    甘鲤红着眼眶,挺胯狠狠贯穿了他的身体,阴茎完全插进那个狭小而弹性惊人的肉逼,里面汁水淋漓,又热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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