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性瘾症的我能找到另一半吗_6见白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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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见白头 (第1/2页)

    很陌生的名字,甘鲤回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自己刚刚握手的时候是不是听到过这几个字。

    算了,也无妨,他伸出手去与那人交握了一下,“我叫甘鲤。”

    “鲤鱼的鲤?”邬见山问。

    甘鲤嗯了声,就听见男人低笑:“我能不能叫你鱼儿?”

    这点细微笑意来得突兀却性感,倏然打破了他身上的沉闷感。

    甘鲤莫名有点脸热,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随便你。”想了想,又不甘示弱地看着他,“那我也叫你山山。”

    邬见山愣了下,竟然点头道:“嗯,这称呼还不错。”

    甘鲤正好吸完一支烟,不再跟他瞎扯,转身回了包厢,只留下一句敷衍的:“拜拜,回头见。”

    “嗯,回头见。”

    那人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夜风中,连带着他的身影也隐没于黑暗里。

    甘鲤进去的时候正碰上严霆泽阴着脸在发脾气,房间里静得可怕,酒瓶酒杯砸了一地,陪酒的少男少女们也瑟瑟发抖地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喘。

    甘鲤绕过那堆碎片走到他面前,“好端端的发什么火?”

    严霆泽抬眼看见是他,阴郁的脸色终于舒缓了些,拉着甘鲤坐自己身边,“别踩着地上玻璃了心肝儿。”

    甘鲤顺势坐下,就见严少爷颓丧地叹了口气,拿出根烟想点燃,顾及着甘鲤在旁边又收了回去。

    “没什么意思,”他揽着甘鲤的肩膀,看起来十分丧气,“阿镜他自己不来就算了,找个替身过来是什么意思?”

    甘鲤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排跪倒的少年里,有一位容貌特别出众,五官精致气质清冷,严霆泽盯着那张脸咬牙切齿恨恨骂道:“再像也不过是个赝品!”

    那赝品被他说得脸色苍白,颤抖着把脸埋得更低了。

    甘鲤感叹了一下,这姓韩的确实狠啊,分明不满于严霆泽对自己的觊觎,却仍然能忍着恶心,找了一位和自己相似的替身给他送来。这真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甘鲤真心实意夸赞道:“狠人。”又劝严霆泽,“你还是放弃骚扰吧,人家都表明态度了,很明显就是不想鸟你。”

    严霆泽语塞,嘴硬为自己辩解,“我那叫骚扰吗?我就想给他办个生日宴,大家都是朋友这有什么不对?”

    “你自己说的兔子不吃窝边草,说话不算数。”甘鲤鄙视。

    “我真没办法,”严霆泽凑近他耳边,小声道,“宝贝儿你是不知道,这人那叫一个油盐不进,我要是上来就直接告白肯定吹,只能先和他打好关系,从朋友做起,再慢慢软化他的心……”

    甘鲤被他这深情做派酸到,“恶心,离我远点。”

    严霆泽做西子捧心状,“好兄弟,连你也来伤我的心,嘤嘤嘤!”

    “行了别闹了,”甘鲤有些无语,“没什么事我就回……”

    话还没说完,有人推开包厢的门,嘭地一声,动静很大,在场所有人都停下动作望向了那里。

    一个瘦削的身影站在门口,穿着锈红色的风衣,映得肤色极白,碎发垂在额前,剪出几丝锋利的轮廓,深陷的眼窝里眼白分明冷冽如雪,瞳仁却黑得纯粹。

    甘鲤也被吸引了眼神,视线却率先落到这人的头发上,发质很好,细而不软,乌黑透亮,可为什么非要挑染出几缕白发呢。他不自觉为对方感到可惜——话说,这打扮得像个中二少年的人是谁啊?

    “阿镜!”

    严霆泽不计前嫌十分欣喜地迎上去,捎带着把甘鲤也拎了过去。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严二少得意洋洋地对自己揽着的青年介绍,“宝贝儿,这就是我兄弟,韩镜淮。”

    兄弟这个词你好意思说出口么。甘鲤默默吐槽。在心里对严霆泽竖了个中指,并决定离这二货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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