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要出声_第7章 你生的,我一定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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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你生的,我一定养。 (第2/3页)



    从父母自幼对他奇怪的叮嘱,到魏行舟对他身边所有男人谨小慎微的防范,他早已敏感地觉察自己与同龄人在青春期的细微不同,但选择对大家都想极力维护的秘密保持缄默。

    他一直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与常人无异,也会幸福而平淡地过完一生,而现在,恶魔正在他身上种下诅咒的种子,用情欲催着它生根发芽。

    “呜求你…求你……射在外面……”卜然从手指到脚尖都发着抖,双腿在床单上滑出挣扎的痕迹,抢在男人压着他深吻的间隙,一次次卑微地求着饶。

    欲望的闸门已经被男人撬动得不堪一击,只要霍少德一靠近,被调教得淫荡瘙媚的后穴就会马上背叛主人的意识,任由深渊般的欲望操控,张着小口乞求男人那根东西向深处插去,想迫不及待地吞下男人的精种。

    瘙动的情欲让每一寸骨肉有如虫蚀蚁蛀,又疼又痒,不争气的身体便擅自摇着屁股往男人那根粗长滚烫的东西上撞。

    霍少德用着岌岌可危的自持力,尽量温柔地操弄身下可怜的青年。在卜然被操得喘不过气的时候,与人静静地鼻尖相抵、缱绻相连。

    “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然后大着肚子被我拴在床上操。”霍少德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他看着卜然拼了命去扯动锁链,哭叫着用手肘抵开他的胸膛,整个人如置身数九寒冬,怕得抖若筛糠。

    那黑色眼罩中渗出的液体让霍少德产生出一种自虐的快感,心跟着卜然的啜泣声一同抽痛。

    茎头抵在刚开拓不久的领地小幅度碾磨转动,在最后关头忍不住一次深挺,将种子尽数洒在了穴腔最深的地方,多到足够将那处隐蔽的器官泡在腥浓的精液里,将卜然淹没在幻想的绝望中。

    霍少德这时掏出手机,拨了江名仁的号码,放在安静下来的卜然耳边:“现在,有没有想对江名仁说的?”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卜然在听到江名仁声音的那一秒直想放声哭出来,但最终只是用力咬住唇,冲霍少德无声地摇摇头。

    “卜然?是卜然吗!”江名仁火速从床上跳起来,瞬间睡意全无:“我是江名仁。”

    他听到了卜然带着啜泣的呼吸,等了半天那边都没说话,唯一可能的原因让江名仁胸口疼得发紧。

    “卜然听着,欠攀达一条命的人是我,与你没关系,不该将你牵扯进来。”江名仁斟酌着用词,光着脚在卧室里来回踱步:“这件事交给我就好,我可以解决,你照顾好自己就好,明白吗?”

    他扶着桌子,屏息等待那头的回复,每一秒都是煎熬。“说话卜然!”江名仁急得吼了一声,又察觉失态,捂着额头放柔声音:“和我说句话好吗?”

    电话中传来一阵衣物激烈摩擦的动静,须臾,卜然沙哑的声音响起:“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卜然忍不住委屈地扁了下嘴,把眼泪又咽了回去:“我一定会出去的。”

    绑架犯正在旁边默默叹气,无奈地拿枕巾给卜然擦着鼻涕眼泪,收走挂断了电话——他让卜然跟江名仁通话,完全不是让小孩去逞强报平安的……不过也能达到让江名仁心疼的效果就是了。

    江宅主卧里,江名仁重重把手机拍在桌子上,双手撑住额头,努力平复着胸腔的剧烈起伏——这个时候不能乱了方寸,他要马上想出下一步怎么办。

    钟秦从床上爬起来,捡了睡衣悄悄走到江名仁身后,在给人披上时被握住了手,猝不及防被拽倒在那人怀里,两人微凉的皮肤相互触碰着取暖。

    江名仁用睡衣把钟秦先裹起来,掌根施力揉着小孩的后腰,帮他缓解欢爱过后的不适。

    “要不,您把攀达交给霍少德吧。”钟秦抱着怀里的脑袋,侧仰起脖颈方便男人吮吻。

    江名仁动作一滞,神色转而阴鸷,咬牙切齿:“攀达不在我手里。”

    “什……那在谁手里?”饶是钟秦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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