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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皆云入内便承恩,脸似芙蓉胸似玉 (第3/3页)
宫内宦者对贵人别有一种称呼,称皇帝为皇娘,娘娘,如常人家中亲近地称呼祖母,称呼颇得人心又受宠的侍御则叫叔叔——比皇帝又矮了一辈。叫太后则称老祖祖。旁的称呼都不能当面,这皇娘二字却不必等到私下里当做隐语。 诸王郡主县主,若是在皇帝面前得脸受宠,也还得叫一声大娘娘。 照璟闲来无事,确实是等着沈绿鬓的,她无事的时候并不苛求仪态,绿鬓穿过一重又一重深深宫苑,走过一层又一层厚重繁华,最终到得朱雀殿的厅堂,便听见笑声与风声。 他觉得好奇又诧异,在自称疏云的宦者身后悄然抬眼,便看见灿烂的午后阳光如金子般洒落,天光下穿着麒麟瑞雀箭袖袍的照璟英姿飒然,正拈箭搭弓,瞄准庭院另一侧小宦者手中高高举起的草靶。 那小宦者大概是新换上来的,旁边丢着几个破破烂烂插着好几支白羽箭的草靶,还有两个左右指点,同时揉着手臂,连声哀叫皇娘武艺高强,持靶的人都像是那草靶,深感难以匹敌。 照璟也只是闲来无事玩一玩罢了,否则早叫禁军进来陪伴,真要舞刀弄枪,这几个随侍日常的宦者,可还不够瞧的。她也被这夸张的语气和滑稽的场面给逗笑,不留神手指一松。 绿鬓看得真切,却不大懂射箭,只微微提起心弦,随后没怎么看清,那小宦者便哎哟一声,手臂麻痛地松了劲,草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白羽箭险险贯穿其中。 照璟微微摇头,也出了一身微汗,将弓隔空掷进余光看见的疏云手中,摘了玉韘,下一瞬就看见了在疏云身后踟蹰,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前见礼的绿鬓。 他的确是个出众的美人,相貌,仪态,身段无一不好,站在那里就像是清凌凌的水波上白英翠萼,是十足动人的。照璟近日有一种说不出的疲累,不愿见后宫,但也无从纾解,现在看到他倒是眼前一亮。 正好她已经玩够了弓箭,却尚有余兴可消遣,便含笑看着绿鬓娇羞无限,上前垂头一礼,软软道:“奴才人沈氏,见过陛下,陛下万福。” 照璟方才开怀,现在心情也好,不顾绿鬓羞怯,待他见了礼便伸手一把将他捞过来。绿鬓大庭广众被她拉进怀里,不由惊呼一声,来不及在意方才踉跄一步触碰到的奇异触感是什么,下颌侧脸便被摸了一把,女人拿惯了御笔,摸惯了弓马的手上有粗粝的茧子,让他不知道是羞是痛,只觉得被摸的地方火辣辣一阵热与疼,连手中的团扇都掉了。 “真是个美人儿。”照璟在他耳畔笑语。 绿鬓来的时候紧张中带着强迫自己忽视的恐惧,却完全没有料到初次面圣居然会如此开场,照璟的亲近虽出乎他这闺阁处子的预料,只觉得羞耻异常,但其亲昵与喜爱,却也抚平了他初入宫中隐藏极深的忐忑难安。 不等绿鬓拾起那把团扇,照璟便不由他适应地径直将他拉进了内殿。疏云伺候她十几年,看出皇娘心意,当即指挥宫人内侍匆匆退出来,把两扇雕花折门一起轻轻闭上。 绿鬓晕头转向地被携着手,匆匆忙忙进了内室,还来不及打量一番这皇帝日常起居的殿宇是如何的天家气象,人便被皇帝一把捞起,又扔到了榻上。 这进展更加出乎他的意料,让他下意识便要抓紧领口,方才的飘飘然也瞬间清醒。可待看清了摘去犀角簪解了皮弁散了头发,眼神含着灼灼欲色逼视着他,几乎用目光把他剥光了的照璟面容,又不自觉地松了紧握的手,下意识柔顺下来,放松自己,倚在榻上睫毛乱颤:“奴……奴服侍陛下……” 照璟原本也并不急,绿鬓品貌更值得好好酝酿而后品尝,但方才武事勾起她年轻身体中的火气,绿鬓又是一副娇怯怯嫩蕊含羞初绽的模样,她便也不打算再做等待。 见绿鬓想要起来,她却觉得这幅被扔在榻上任凭采撷的模样更好,当即阻止了他,只含着极具侵略性的微笑道:“小郎君若乱动,我等会可要把你捆起来办事了。” 绿鬓不知道她是说笑挑逗,也万没有料到居然还可以如此,当即又是害怕,又是惊恐,虽然极力想要冷静,可这话勾起他对失贞的恐惧,眼泪立刻夺眶而出,又知道眼前之人是自己的君与妻,只好强忍着哭腔,勉强迎合:“奴、奴一定听话……” 话音未落,照璟已扯开袍带,压上榻来,嗤啦一声撕开了他的通袖袍,掐住了他的腰,声音也低软迷蒙下来,宛若哄骗:“乖,娘娘疼你。” 绿鬓颤抖着被她抱住,掌心不知怎么被按在她丰软的胸口,人也昏沉起来,一阵阵飘荡着,感觉到身下那孽根被指头刮了几下,立刻直挺挺硬起来,不知羞臊,这一回可是轻易再也消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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