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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春宵苦短日高起,始是新承恩泽时 (第4/5页)
膝,正正经经地行礼谢恩。 照璟捏了捏他光洁软嫩,栀子花瓣般又白又香的脸颊,拉着他的手:“睡了一早上,可是饿坏了?赶紧用早膳吧。” 绿鬓不料她还要留自己,唯恐破例太多,恩宠太过,又要推辞,却被照璟带了出去,想开口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照璟已经坐下,昨日带了绿鬓进来的宦官疏云站在一旁侍奉布菜,绿鬓的座位则在下首,另置一张小方桌,两人面前是一个长条桌,摆满各色珍馐。 见照璟似乎也还没有用膳,绿鬓看了一眼已经站在自己身边,方才替自己梳妆的内侍,触到对方提示的眼神,只好谢了恩坐下,先问道:“官家还没有用膳么?是奴贪睡……” 他想起为何睡到这个时辰才起,便不由晕生双颊,再说不下去。 照璟指了几盘菜,烧鹿筋,炖鸭子燕窝,清炒的一道时蔬,叫人挪到绿鬓这边来,见绿鬓低头红脸,倒是爱他这幅新郎君羞答答的模样,便笑道:“你一觉睡到近午,朕可是早早就起来的,怎会没有用早膳?这已经是午膳了,早早吃了,午间还有经筵。对了……” 她一指站在绿鬓身边,依次为他夹取那几道照璟赐菜的宫人:“你如今是贵人了,按例要搬出后苑,身边儿就几个毛头小子不像回事,这是朕身边的老人了,到你身边照顾你一二,朕也放心些,你就带回去吧。” 绿鬓虽然奇怪这宫人为何伺候梳头还要伺候用膳,却没料到是准备给自己的。皇帝送人给自己,他虽没有想过,但也知道推辞不得,立刻起身谢过。照璟摆手让他坐下:“用顿膳就不必如此多礼了,你好好坐着,难道朕还愁没有机会收你的谢礼么?” 这话说得暧昧,绿鬓尚不习惯被她如此调笑,但到底是喜悦更多。昨夜二人被翻红浪,折腾许久,绿鬓只记得自己如何勉力承欢,简直都要不成了,却没来得及和照璟多说上几句话。此时二人对坐一起用膳,倒像是新婚第二日新人对坐。如此相处让绿鬓很有甜蜜之感,但说出来就是犯上逾越,他便只是含笑应了,又放松一些,问起自己要搬到哪里去。 “奴还没醒来,官家就安排好了这些,奴十分感念,只是错过的事也太多了,还不晓得等会儿要回哪里去呢。”绿鬓说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宫里侍寝的规矩他才学过的,赐了留宿又赐膳,也不应该近午才起啊!那像什么样子?宫中哪有这么惫懒的人? 照璟下旨的时候绿鬓还睡着,她是起身后穿衣穿靴的时候随口吩咐的,疏云问及要安排在哪里的时候,照璟看了一眼绿鬓的睡脸,便说了句:“宫中空置的殿宇虽多,但一时间想起来的也只有玉照宫了,叫他搬去住吧。” 疏云垂目,稳稳地应了,便叫人去洒扫清理,开了宫门,一面叫沈贵人的宫人收拾家当,准备搬迁,一面将西侧殿铺宫,此时应该已经准备停当了。 绿鬓才进宫,又一直住在后苑,哪儿知道玉照宫是什么地方,但揣度着自己才晋了贵人,照璟看上去又颇为满意自己,当不会差,便含笑道:“这名儿听起来奴倒是喜欢。升歌荐序,垂币翘诚。虹开玉照,凤引金声,难道取自此处么?有这样一个名字,想必景色定是很美的。” 他母亲虽只是个知州,但当年却也是进士出身,诗礼传家,对孩子的教养颇为看重。绿鬓是男子,无需科举,他爱各式各样的杂书,诗词歌赋也看了许多,母亲也颇为纵容。此时不防说出来后,绿鬓又有些后悔。 男子舞文弄墨终非正行,便是婚后红袖添香,与妻主唱和,也得看女人是否雅好此道,就怕被误会是卖弄。 照璟倒不至于心眼那么小,何况她兼收并蓄,读的书只有比绿鬓更多,闻言很是欣赏:“你读的书不少。” 绿鬓心中微喜,却再不敢多说,只谦虚道:“略微读过几本罢了,随着性子罢了,家中母亲宠爱,奴便也不曾好生聆听尊长教诲,当不得官家夸赞。” 照璟也不追问,只答他原先的话:“若取玉光照耀的华美之意,那里倒也当得。只是空置了几年,花木一时间怕还不够繁盛。你住进去之后,有什么不好的,便吩咐内府局修葺整饬。这会儿时气好,疏云,你记得叫人挪栽些新鲜花木进去,好生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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