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陷落【快穿】_【四】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当众羞辱,深喉,有涩图和推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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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当众羞辱,深喉,有涩图和推文] (第2/2页)

半死。

    她不知道贺胜为什么要令她当着众人的面脱衣服,但在此情境之下,她情不自禁地对贺胜生出了依赖之心。

    不论贺胜对待女人多么狠戾,但只要她还是他的,母狗也好,精盆也好,这些野兽一样的男人就不敢碰她。

    郭先生在旁边静静地瞧着众人情状,心里微微一笑。

    军中都是粗人,不像一些世家子一样终日衣食无忧,修炼出八十一个玲珑心窍。他们大都直来直往,要得到他们的忠心,无非是以心换心。

    将军能得十万大军的军心所向,多年以来所做无非只是三点用心之处:

    一是两餐饱食;

    二是身先士卒;

    三便是汝子即吾子,吾妻即汝妻。

    最后这一点,虽然将军只是无意之举,但效果却是绝佳的。食色性也,但这里的大部分人,跟了将军之前是连饭都吃不饱的,更别提娶妻生子。而如今征战几年下来,还活着的大都却能在老家讨个老婆了,有的还能纳两三个妾。且拖将军的福,三不五时地他们还能尝尝曾经见都没见过的世家贵女的滋味。

    ——将军能把自己用过的女人充为军妓犒赏三军,这在他们眼里就是胸襟最宽广的表现了。

    而将军今天更是连新婚的公主也不吝于向他们展示,当着他们的面开苞,这是完全把他们当成自己人看待。

    如此的信任,如此的亲近,也唯有死而后已可以回报。

    今日之事,虽然必将招致世家的一番口诛笔伐,但在郭先生看来完全不值一提。世家的傻子百来年竟是将自己也骗过了,真以为当兵的都是丘八。但实则兵者乃是人间真凶器,谁先将这柄凶器握在手里,这天下未来便是谁的。而如今,这样的雄主,普天之下也唯有将军一人。

    正想着,郭先生的目光忽被一片粉色牵走。

    他定睛一看,原来公主身上那件大红嫁衣正好从她的肩头滑落,上好的锦缎堆在了她跪着的两腿旁。锦缎之下是薄如蝉翼的纱衣,似有若无地笼着洁白无瑕的躯体,背上薄薄的蝴蝶骨和向下隐匿的腰线似乎也在石榴红的薄纱下泛着轻粉。

    ……真绝色也。

    头一次,郭先生脑子里似乎也有些不清明起来,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方才对公主升起的怜惜渐渐的都被挤到了脑后,而现在,哪怕是以谋士称的郭先生,脑子里也只剩下了男人本能的欲望。

    他呼吸渐粗,想,公主虽不是他能碰的人,但能看着她被将军淫虐操弄也够解馋。

    郭先生从背后看尚且如此,正面看到玉奴掩在刺绣鸳鸯下一双浑圆玉乳的贺胜更是粗喘一口气,不顾玉奴衣服还没脱完,便先解了裤子,露出硬了许久的紫红鸡巴。

    他拽着玉奴的头发将她拽到胯下,用力一掐她的两腮,让她的嘴巴形成一个嫣红的洞,便操着鸡巴顶了进去。

    完全是操母狗的操法。

    即便是玉奴有几分特殊,贺胜也只用操母狗的肏法来当众肏她。

    无论她这张嘴巴能说出多么乖巧动听的溢美之词,她红润的双唇、湿软的雀舌、乃至紧致精巧的喉咙,都不得不沦为取悦鸡巴的性器。

    贺胜也不顾及玉奴娇嫩的唇喉第一次容纳如此硕物,小儿半臂长的鸡巴径直捅进了玉奴细嫩的喉咙,白皙纤长的脖子直顶出一大截鸡巴的形状。

    而玉奴,都没来得及装青涩,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只是条件反射般地收起牙齿,以免碰到男人的阳具。

    贺胜倒并不觉得玉奴熟稔,只觉玉奴不像一般母狗嘴穴初次承恩时一样笨拙。她没被肏开过的喉咙虽然紧致,但阳具还是轻易地尽根操到了底,龟头几乎探到了食道口,几无留在外面的部分。

    少女娇嫩紧致的喉道裹紧鸡巴,因窒息和干呕而生的吞咽反应就如含着他的鸡巴吮吸一般。软嫩小舌被鸡巴压在下面,无力地舔着茎身。

    贺胜享受几息湿热紧致的口穴,慢慢地舒口气。

    嫌弃玉奴头上的种种饰品碍事,他随手拔下扔在一旁,只攥着玉奴的头发。玉奴三千青丝乌黑浓密,如同绸缎,手感极好。

    固定住玉奴的头,贺胜劲腰挺动,粗硕的阳具打桩般在玉奴嘴里进出肏弄。

    贺大将军常年马上厮杀,腰腹大腿坚实有力,顶弄的动作又重又快,玉奴很快便被操得失了神。

    虽然喉道被磨得火辣辣的发疼,呼吸的空间几乎全被口中雄腥的硕物剥夺,下巴被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得通红,生理性的干呕反应更是引得胃都绞起来。但男人的身躯如此伟岸,肏弄她口穴的动作如此生猛,让玉奴生不起半点违抗的心思,只觉得自己在男人沉如山岳的气势之下微如尘土,唯一的用处,便是用淫贱的嘴巴取悦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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