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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万家灯火天无夜 十里绮罗风自香 (第2/2页)
膝盖上,自己乖顺的落了小衣。两瓣肉倒是翘挺可爱的白润,只是揉上去仍带些疼痒余韵。 手掌一下下抽在肌肤上,响亮的扇打比真切的痛楚还要磨人,每落一下,疼痛过后就是疯狂的麻痒。只叫人上下不得,不如再挨一下狠的痛够了才好。虽然归家路上,外头人声渐散,总还在车上。他愈发羞怕,贴着两颊的垫褥也烫热起来。夫人一点不饶,突然连续密集的十来下抽打,险些叫郎君呻吟出声。 “娘子娘子,受不得了……”子涵咬回去声音,难耐地绞紧了双腿喊停不算,垫着额头的手也往后伸去,摸索着遮住红起来的裸臀,一再小意讨饶,“若是该当的,我情愿回去挨一顿。” “只是胡闹!”一点儿没感觉异样的白夫人轻声细语训斥,她沿着那浮出一些热度的肌肤摸上那只背过身遮挡的手,与郎君十指相扣,带着压在背脊上,另一手揉着没被重打的一边:“果然娇惯久了,这才有几下?” 话音刚落又是七八下掌掴,芷蘅只把这处抽的和他另一瓣红润仿佛,这样两遭终于逼出郎君的抽噎,子涵拉着她衣摆求到:“呜…啊,阿蘅,阿蘅……”这暧昧声响不停,可巧叫车轮打在青石板盖住了。白夫人只好停下责罚,交握的双手举起,她低下头亲亲郎君的手背,更加轻声柔和起来:“哪儿就要回去挨?若浑说讨饶,我可要补的!” 子涵耳朵整个儿嫣红,被握着的掌心湿润,另一手也抖了抖才伸到后头,他挪着一瓣酥麻红粉的肉丘羞耻地往外掰了掰——明亮的宫灯之下,沟壑深处私密的蕊朵湿润润的一缩一放,它的主人断断续续差点开不了口:“娘子……” 芷蘅确实想不到,倒没打算让他忍着。她笑意盈盈的褪下几个戒指,彼此交叠的双手也带上去按住另一瓣:“真是……好乖”女娘擦了擦指尖,贴上那湿热的褶皱慢慢揉开,轻轻戳刺着往里探,嘴里还不忘胡乱的哄他:“……慢慢的,慢慢进去…” 盖因不常行事,这人后面向来紧的很。他又是个再娇养不过的,也让人难得要求:三五年里,总共有个七八次已是算多了数。 这回好容易小心折腾着没入指根,不过戏耍一会儿,褶皱边缘就微微透出红来,郎君又喘又羞,更是往她胸口藏。再往里添过手指,加了力道反复按揉几回,抓着衣襟的男子呜呜咽咽的只知贪嘴,越发不顾了。 等一场过去,彼此稍得趣味,才瞧见那里的颜色竟比酒醉的耳根还要重一些,像是肿了些许。芷蘅只能罢手拍了拍他,两人合上里衣暂且结束。 到了下车时分,郎君杨柳半摇,与出门时松竹之态毫无相同之处。他几乎贴在夫人身侧,月色朦胧,人也难得的爱娇。院里早走了干净,连贴身也进屋收拾沐浴了,芷蘅抱着夫君散过酒气,两人一起歪在中庭的榻上。 两人身上只挂着内衫稀疏的几层纱,这人还拿残余粉红的温热肉丘往她身上直磨蹭,一副仍想挑火的模样——啪!白夫人又拍了一下怀里人屁股,扶着肩背揽着膝窝,半哄半抱的训斥:“少作怪!” 散着头发的青年一下就安静了,只贴在少妇怀里,眉眼半阖似乎正酝酿睡意。芷蘅却犹豫着,手掌贴着温暖的两瓣肉丘,揉着捏着喜爱。她想了又想,轻声问道:“殿下……你可还想着:我们何时养下孩儿为好?” 怀里人根本没睡,听到就抬起头看:“经年之约……本宫只当世女忘了呢?”他也轻轻的回,“郡王可是想好了,什么时候?”白夫人就捉着手臂,把这神情莫辨的夫君仍按进怀中,爱怜的又亲:“王爷说了算。” 子涵再挣脱出来,他骄矜地瞧了瞧妻子,一边摸着下巴咂咂嘴,一边像模像样捏了个诀。“听我的啊……”明明半裸着身子坐在女子怀中,一副占星问卜的样子,“不如重阳——双九极数,是为上佳。” “敢问道君。若早上些时日,可有妨碍?”芷蘅笑容愈盛,手上扯光了纱,握着他腰臀滑下,嘴上一本正经胡说。郎君红着张脸羞耻的硬挺着随她揉,装醉半醒的躺回来了,嘴里嘀嘀咕咕:“早,早了。那,那当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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