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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莺唇小巧轻烟里 蝶翅轻便细雨中 (第2/2页)
耐心的又捏又揉:“哦。” 得,不满意。 若湄忍着麻痒热意,深吸口气,一律按她喜欢讲:“珊娘…阿湄错了……”公主殿下终于拿起来戒尺,好好照着翘高的屁股重重抽上去:“然后?”禇大人消化了一下几板痛打,嘴上毫无不满似得:“……请娘子的罚。” “心里又骂!”永珊挪到下边,几下都连着腿根抽,“你自己想,平时我哪里打过?”若湄就消停一会儿:“疼嘛……” 六公主看了看两瓣颜色,往浅些的地方补上几道,仍是骂他:“现在知道了?”禇大人下巴搁在她肩上,可怜巴巴的嘟囔:“我哪儿不听话了……要打也乖乖都脱了。” 永珊把人挖起来,摸着脸颊与他对视:“禇若湄!倒打一耙,啊?”禇大人能屈能伸,立刻服软,拿脸蹭她手心:“错了……嘴巴最不听话。” 六公主只好把人按回去,瞧他身后肉丘,整个儿红成一片,于是扔了戒尺揉捏。若湄自然趁机求情,嘴里胡乱撒娇:“好痛……呜,湄儿乖……记住了。” 记吃不记打,永珊是绝对不会再信了。 “起来。”她捞起戒尺,仍从腰下抽起,将已褪色的粉,自上而下一点点抽红,全至腿根方止。 若湄一边轻声呼痛,一边回着问话: “正是廿八日。” “千日酿……啊!奴疼……”偶尔还要多说两句保证,“记着规矩了” “灌醉妻主,啊?”永珊边罚边骂,“反了天的本事!”手下两瓣肉整个红透了,浅浅透出一点绚丽的深印,六公主甚至鼓励道,“我这儿庙小,禇大人不妨走了外头,海阔天空?” 他身后疼了个十足,膝盖又在簟席上跪出浅浅一棱一棱的印子,抛了玩笑别扭央求:“怎的说这话……下次不会。”永珊忍了又忍,宫里迟早传出闲话,禇大人青天白日走不出未婚妻的院门。她咳了两咳:“……拿的什么?” “也是酒。”他低头绞着双腿补充道,“……海棠醉。” “全部?”只见他眼眶里水汽朦胧,迟疑的点点头。六公主险险压住了脾气,“谁的主意?” “湄……”禇大人还想辩解一二,永珊往人身后狠狠甩了几下,嘶——他疼的浑身一缩,巴住娘子肩头飞速改口,“四殿下。” “我就知道。” 几墙之隔的麟趾宫,郁郁葱葱的紫藤架下:冰里泡着沁凉的酒壶,一整坛葡萄美酒,只剩个底。 明阳君放浪的敞着衣襟,双足尽往阴凉处缩。他一个人霸占椿凳,几案上两件玉杯,一碟酥黄独,心安理得的享受:“禇司籍是聪明人,六妹妹不会为难他的。” “老爷慧眼先放一放,”白夫人一件小榻另据一侧,她转着玉杯又给自己添上,满脸胭色飞霞,嘴里却说,“倒是捉弄起妹婿来,委实驾轻就熟。”明阳理直气壮的夺过那壶:“太太既有所训,怎不早些见教?快留我一人自斟。” 芷蘅越过凭几握住他的手腕,一点点儿磨着他指根,稍稍蹙了蹙眉,又唤他:“阿瑾。”郎君轻哼一声,颊带润红的贴上彼此双手,低低的嘟囔:“知道了……明儿就赔他们几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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