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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欢宴自此占芳辰,锦连香袖半笼鞭 (第2/2页)
了一点,越发粉光柔肤的小君正在絮叨自己:“哪好为这个心烦……”柳氏说着说着擦了擦眼角,握着拳头突然呜咽着埋怨起来,“我竟这样话……” “而今都如何了?”进门的芷蘅摸摸对方的发,自己拉了椅子,紧贴在他身边坐下耐心听他讲了半天。白夫人手臂扶在他腰上,出声轻缓温柔:“这可不是一两日,也不是耐得住的……还有什么不妥处?” “若你很是不想的,这衣裳倒好改;二嘛,也不必硬要用了。只说是我,你这里原该单开一厨。如此可好?”话说到此处,她看小君有些意动,抬起脚来却似乎又犹豫了。 白夫人难得独断,自己就一气儿吩咐完了,回来后又轻轻抚上他似乎拱起些微弧度的肌肤,且笑且说:“很该提起……都是你辛苦养着,现还不叫说——我这要做母亲的,愈发使不上一点儿力。” 话说的还算是漂亮,实际她还是一样顶不成什么。回到自己院里的时候,明阳正磕瓜子,扶留给他接着碎壳。芷蘅到底也没夺了盘盏,只是少不得要赘言:“快省省吧,小心起了火气还用不得药。”郎君白她一眼,嘴里忙了一会儿才记得茶水:“娘子不满意我了?也是……街面上都说,一个稀罕,两个嫌多。” 越来越…街面?哪个街面能和你一个超品的王君有关系?朱雀大街么!郡王靠过来的时候,明阳还在时不常地晃着腿。他甚至不关心扶留已经退出去了,眼里嘴上都透露出一点不太明显的放纵:“就已经什么都吃不得了?”白夫人并不接这话,沿着被她解开的腰封探进衣服里头,瞧着子涵不自觉的伸手盖在看不出多少丰润的腹部:“坐着还好?” 芷蘅试探地托住腰际,比往日小心许多挪动他。明阳那些好不容易度过的难受,一下全勾了出来:“好什么!我好不了了。”他自己磕半天瓜子的手只随便擦了擦,一手习惯性绕到娘子的背后,熟练地在人怀里窝出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刚要闭上眼睛就听见白夫人开口:“那我脱了?” 要不要这样啊——他嘴角撇下来,一点优待也没有呗。芷蘅贴在他身后肌肤上的手掌连着衣裤翻转,很快露出来两瓣稍显丰腴的肉团:“既不用戒板也不必跪趴,想要什么?” 芷蘅揉着手底起了鸡皮疙瘩的屁股肉,才掴了几下试了试力道,就觑见他闭着眼睛,凑近了还能听见一点喘息的气音。手掌虽然留不下什么,照着臀肉噼噼啪啪十几下规矩仍旧惹的子涵摇摇摆摆地:屁股又热又烫,隐秘的念头悄悄冒了头。 郡王只余下摇头。才打了没几下,现在又不肯放:“我们可讲好了…再让我听见多不多少不少的……”明阳哼了一声权作答应,自己扒开腿根往后撅了撅:芷蘅压着他的腿,连着内里私密,手掌又抵在上面笞罚。 虽然明阳几次缠着,郡王倒也没有进去。她的指尖只捻在一缩一张的皱褶上,另一手还绕到前面拨弄着郎君半硬的柱体。子涵最后只能拉她的袖口:“妻主……”芷蘅却学着郎君刚刚的样子哼了一声,他敞开的屁眼挨了一下颇用力的掴穴:“还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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