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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宴 (第1/2页)

    四月七,西巷茶庄的李老板六十大寿

    李忘生一大早便跟着父亲兄长张罗客人,临近中午宾客来的差不多了,李父知他喜静又见他面有倦色便让他回去休息。

    李忘生走后一段时间,谢云流的车到了。

    来贺寿的宾客见到他交头接耳起来,生意场上的人都知道谢云流很少花时间在这些交际上,在北平能请的动他的人屈指可数。前些日子军部一位高官的千金的满月酒谢云流也只让人备了礼推辞着没有出席,这番谢云流亲自到场贺寿算是给足了李家人面子。

    “谢老板!怎么能劳烦您亲自走一趟。”

    谢云流让助理送上准备好的寿礼:

    “李老板六十大寿,做小辈的自然是应该过来道一声喜。”

    “谢老板真是客气,您能来已经是给李某天大的面子了,快里面请”

    “李老板是长辈,谢某担不起李老板的尊称。李老板叫我云流便好。”

    两人客套着进了府门,一路上谢云流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听说李老板的小儿子前些日子刚回国,今日怎么没见到他。”

    听他问起李忘生,李父想起前几日晚膳间的话,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我这小儿子喜静,加上身体又不好,我就让他回去休息了。”

    “谢某前几日偶然见了李小少爷一面,虎父无犬子。李老板两位长子将茶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李小少爷学识渊博。李老板尽享人伦之乐,真是好福气。”

    谢云流都开了金口,宴上的人只有附和的道理,一时之间遍地夸赞。李父脸上笑意更甚,做父母的听到孩子被夸心里总是欣喜的。

    那边聊的热火朝天,李忘生倒是在自己院子里落得清闲,看书看的口渴了就遣下人去端茶来。只是今日府里面客人甚多,全府上下忙了个底朝天,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个缺人手的地方困住了,半晌未见人回来。

    李忘生今日为了迎客本就起的早,现在闲下来看书又极耗心神,竟就这样靠在躺椅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了。

    这边谢云流喝了几杯李父和其他人敬的酒,几巡下来寻了个借口出来透气。随口问了个下人寻到李忘生的院子。

    李忘生喜静,院子在府里西北最僻静的一角,谢云流甫一进来就看见一副美人春睡图。

    四月春寒料峭的天,穿着单衣就敢睡在院子里,真是粗心。

    谢云流将外套脱下来盖在李忘生身上,谢云流体温偏高,他脱下来的外套也带着他的温度,李忘生盖着暖和的外套,小猫打盹似的蜷成一团。谢云流看了心中觉得好笑,伸手将他睡乱的青丝理到耳后,这人平时瞧着一丝不苟,睡着了倒是娇憨。

    正想着,李忘生翻了个身,无意识的用脸蹭了蹭谢云流还没有收回来的手。谢云流触电一般收回手,想起刚刚的触感,把手放到了唇边吻了吻。

    “小没良心的,我专程赶来见你,被灌了不少酒,你倒是在这睡的正香。”

    送茶的下人进了院子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院子里开口问道:

    “你是谁,在小少爷院子里做什么?”

    这一声询问惊醒了李忘生,谢云流心下不悦,脸色不是很好的看向出声的下人。

    家仆这才识得是谢云流连忙赔罪

    “对不起谢老板,小的没认出是来您。”

    李忘生揉着眼睛,从躺椅上起来,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唔,谢云流.....你怎么在这。”

    谢云流听见李忘生没似以往用八百个尊称,想他果然是睡迷糊了。

    谢云流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北平的四月不像江南,下次在院子里小睡记得加件衣裳。”

    李忘生这才发现身上的外套,将外套拿起还给他,谢云流没接,随手翻了翻桌上的书道:

    “府上那位江南的厨子又研发了些新鲜菜式,却没有人买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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