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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银样镴枪头 (第2/2页)
楼娜娜:“但有一点,男模,他确实不可能去做。” 楼娜娜看起来还有些失望:“多好的苗子呀。” “姐,人家是良家妇男!”寿宁义说罢随即不忘问,“那他有没有兴趣来我设计公司?” 齐罄这回没说话,只是目光瞥了一眼旁边的张枫。 张教授伸过手将人捞到怀中:“嗯?你想让于尧来给你做私人秘书?” 楼娜娜起哄:“哎哟,哪里来的一股酸味儿啊,谁的醋劲儿那么大,都熏到我这儿来啦?” 寿宁义讪讪然道:“没没没,我这不是跟着开个玩笑嘛?” 眼看天色不早,齐罄也想着明天还有工作,便率先起身:“我先去睡了,你们喝完自己收拾。” 楼娜娜比了个“OK”的手势,他们几人在齐罄家各自都有房间,早就熟门熟路。 一直到齐总洗漱完准备上床都没想起来看眼手机——某位被她半路抛下的弟弟已经发来十几条消息。 陈正洋现在很迷茫。 不仅仅是迷茫,他甚至还有点小空虚。 当他看着眼前温柔可人的小美女,再低头看一眼自己颓靡不振的小老弟,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轰然一身炸响。 他知道,他的生活即将迎来翻天覆地的改变——有什么事情彻底的不对劲了! 陈正洋曾经也是驰骋花场的老渣男了,当渣男说白了皮相和体能一样都不能差,不然怎么对付得了这些个莺莺燕燕呢? 他过去一贯认为,只要没有确定关系,作为成年男性,和另一个单身女性上床做爱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他们上床,他们做爱,他们抚慰对方当下寂寞的心灵,等起床后一拍两散一别两宽互不干扰各自生活,这多轻松又现代化。 但前提是自己得健康,健康、健全,功能完备。 小美女靠在他怀里“软磨硬泡”半晌,看他始终不起反应,终于露出正面目,白眼一翻,穿起bra:“搞什么,原来是个哑炮啊?那你凌晨来我这做什么啦?” “我今天酒喝多了!”陈正洋尴尬解释,见状也只能悻悻然地穿起内裤。那女孩本来看上陈正洋的好模样,一开始还挺兴致勃勃,看着现状也就冷哼了一声,打着哈欠扭头躺进被窝里,没有半点想再调情的意思。 陈正洋靠坐在床头,他当时精虫上脑,直接就来了人家女孩住所,这下尴尬收场,留下睡觉也有些太厚脸皮,最终只好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走之前不忘小声嘱咐一句:“今天……今天我真的酒喝多了,你别把这事情跟小姐妹说。” 那女孩动都没动,陈正洋生怕她说些乱糟糟的,到时候发网上去,折损他名誉,只好道:“有什么事我们再聊,下次我再来找你。” 出门时天都亮了,到处能听见鸟叫,洒水车从马路上路过,陈正洋抬头一回觉得自己无比挫败,他狼狈地站在路边,一边打车一边打开和齐罄的聊天窗,他在齐罄走后发了不少消息,奈何对方毫无动静。 陈正洋实在纳闷,搞不清这女人到底和自己玩什么把戏,一气之下想把人删除拉黑,可看着手机上的小框框,终于还是长叹一口气,委委屈屈地发一条:“呜呜,姐姐我好想你啊。” 可惜,齐总当时早已安安稳稳进入梦乡,哪里会知道这弟弟陷入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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