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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

    “不行，太多了。”

    “三天。”

    “好。”一锤定音。

    谁能拒绝五子棋的诱惑，夏无瑕立刻回头，势必要满足舍友的好奇心。

    那个男生也看见她们了，但他却没有跑。

    他穿着黑衣黑裤，右耳耳垂与耳郭都打了耳洞，别了两颗钻石耳钉，在樟树枝叶缝隙泄露的阳光里熠熠生辉。

    “要喝奶茶吗？”

    “我不喜欢喝奶茶。”他故意压低了声音。

    “我给的也不要吗？”

    夏无瑕将奶茶举到空中，看着他，也不说话。

    “……”男生最后还是伸出了手。

    “微信还是支付宝，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站在一旁喝奶茶看戏的舍友顿时目瞪口呆。

    “微信，我扫你吧。”

    “好。”

    夏无瑕打开收款码给他扫，他扫完之后，夏无瑕收回手机看了下，说:“多的我不要，你把手机给我一下。”

    他漆黑的眸子沉沉地看着她，浓稠黏糊隐隐有化不开的情绪。

    “听话好不好。”

    “哦。”最后他还是乖乖地把手机交给她了。

    夏无瑕弄好把手机交给他的时候说:“以前那个约定作废了，知道吗？”

    他没回答。

    “回去好好读书。”

    说完夏无瑕就拉着持续目瞪口呆的舍友淡定地去买了杯奶茶。

    “你，他，你们……！”她满脸震惊，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他是我弟弟。”夏无瑕没说除了弟弟之外还会有其他的关系。

    “哦哦。”舍友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夏无瑕的弟弟提着奶茶，正低头看着鞋尖。

    ＊

    “夏瑜，你以后的零花钱都要给我，知道了吗？”

    “为什么啊，这不公平。”

    “因为你得到了妈妈全部的爱，我就只能向你寻求安慰了。”

    ……

    最开始夏瑜不给她零花钱，夏无瑕就会去偷去抢他的，他也不敢告诉妈妈，因为告诉妈妈的话，虽然夏无瑕会得到超出范围的惩罚，但他也会被姐姐揍得更狠。

    于是他学会了隐忍，学会了认命，也学会了对姐姐好。

    可是现在都结束了。

    夏瑜忽然抬头，姐姐离去的方向看了会，而后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夏无瑕同别人聊天，蒋橙告诉她，夏瑜偷偷请假的事情被父母发现了，现在妈妈在学校哭闹着责骂夏瑜。

    夏瑜换了个号码，第二次打来电话。

    “姐姐他有什么地方好？”大概是知道她谈恋爱了，夏瑜才找来的吧。

    “他很有服务精神。”夏无瑕一向坦诚。

    “很多人都有，”他说，“而且有很多东西并不是简单地服务就好了。”

    “哦？”

    “姐姐你会喜欢突破社会禁忌吗？”

    “还好。”夏无瑕大概知道他为何会向她聊起这个话题来。

    “姐姐你应该喜欢吧，”他这时倒是显得格外冷静，“一切关系，不同寻常的、无可言说的、突破底线的关系。”

    “那你错了，和你做爱只是因为我刚好想了。”

    “……”他又猜错了吗？他总是猜错她。

    “让我猜猜你的想法吧。”

    夏瑜不直觉地紧绷着脊背。

    “一开始被抛弃就觉得我是为了报复偏心的父母，在怨恨滋生的同时，还有对我的怜悯在内对吗，先别急着否认，我知道你总是善良到软弱，就连自杀也是因为你对于自己那颗悲天悯人之心无计可施下的冲动行为……其实你挺自私的。”

    他承认自杀除了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