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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犯 (第2/2页)

后将他那对残肢舔咬得湿淋淋发红。

    按理来说程玦不应该对在我面前裸露身体感到不习惯的,毕竟他的出恭和沐浴都是我在打理。我确实感到他身体的紧绷,然而从他身下抬头时才发现他反弓起来显得又柔软腰线又深。他从喉咙里发出些破碎的声音,眼尾泛起泪光,绒毛细软的裸露的下身开始挺立——我见过他晨勃,次数不太多,总归少有像现在这样弹动挺立的。

    “什么啊,不是很喜欢吗?”我故意忽略那兴奋的阳具,掰起他一边大腿露出穴口,一根手指碰到褶皱时程玦猛缩了一下,哑声挣扎:“陈珏!你是我妹妹!”

    他大部分时间叫我“喂”,偶尔生气了或者冷笑时管我叫“杂种”,就是几乎不叫我的名字。

    大概是在一起久了也会下意识学对方的动作表情,我几乎是漫不经心地用两根指头揉捏平展那处褶皱,感觉它在我指尖翕动,不留情面地朝干涩的处子地刺戳进去:“断腿的人也能做皇帝、皇子亲手割下帝王的头颅——这些大逆不道要遭天谴的事情殿下已经先做了个遍,现下咱们的这点腌臜,想来老天爷还不放在眼里。”

    程玦的内里就像他的外表一样很干涩,我没有用润滑的东西,正是又愤怒又生气的时候,更没耐心慢慢取悦对方。想来是在开合中我的指甲划破他的肠肉,等他终于湿透得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时,后穴已经红肿起来,水光潋滟华然,血丝顺着我抽插的动作翻卷吞吐。

    纵然是第一次被开垦后面,纵然前面没有得到丝毫抚慰,程玦也已经被我肏射了一次,我有点后悔没有将他的上衣脱掉就先把他的手绑上了,飞溅的精液被寝衣吸了大半,叫我看不到他浑身白浊的色情模样。

    我抽出手将他的衣服拉得大开,大部分布料都压进他背后,只有袖子还挂在手臂上。程玦被我用手指肏得胸膛发红,两粒乳果在格外白皙瘦窄的胸口显得娇艳,随着我手指突然抽出,他痉挛地颤抖了一下。

    我觉得这样不太过瘾,干脆伸手取过床头柜上的玉势,从喷着血与肠液的后穴刮了些粘液草草涂在上面,将带子绑在自己身上,圆头抵住他的小口。

    我一手一根抓起他被我啃得乱七八糟的残肢,将他的屁股抬起来只留肩膀和小半个后背抵在床上借力,他生理性的汗和眼泪没有手擦,在泪眼朦胧间瞪着我,还在叫呢:“陈珏,你这个——”

    “呃啊!”我学着曾经见过的那些男人们的样子,挺腰狠狠地贯穿了他。

    说实话,我毕竟是个女人,戴着玉势肏人不会像真正的那话儿一样有什么迷醉感觉,唯一让我感到高兴的是残忍刻薄又脆弱的程玦在我的身下漂泊沉浮。因为不会被快感支配,所以我有很多精力可以玩很多花样,并且得益于武人常年锻炼的体力,我可以很快地抽插并且很长久地不停歇。

    程玦那么虚弱的身体,还是第一次,却被我无节制地玩弄:我先是那样把他压在床上肏,如愿看到喷射的精液滴落在他妖精似的面颊,他手腕在挣扎中被绳子勒出横七竖八的痕迹,身上每一寸都漫起细密汗珠。

    然后我趁他高潮时把他的双手从床头解下来改为绑在身后——其实不绑也可以,反正他挣扎不开,我只是不想不停制住他,就像苍蝇蚊子虽然不能造成伤害,一直去拨弄也觉得烦扰——自己坐在床头,掐着他的腰把他往我身上按。程玦的断腿在挣扎迷乱间敲击着龙榻,然而锦衾很厚,明明很用力也只发出细且模糊的闷响。

    我又把床头那盒东西拿过来研究,半摸索半玩耍地在他身上尝试。我抓住他的残肢放在自己腰侧摆出推车的架势,他被纤细刻串珠的尿道棒堵着射不出来,侧脸给被褥上绣的龙出水摩擦得发红,趴在床上大幅度颤抖着干高潮。

    程玦刚开始还有力气骂我杂种,后来是呻吟和浪叫,慢慢变成只有小声的粗重喘息,在弄得狠时才偶尔发出闷哼,最后翻着眼白,脸颊湿红得仿佛在发高烧,任我摆弄就像一只无生命的玩偶。

    我把他抱起来彻底按贴在墙上,从后面压着他肏,让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身体里的玉势上。

    我的衣服还算整洁,只是被他的体液打湿了。他被我咬得红肿的唇瓣在颠簸中颤动,发出像是得了疟疾的人打摆子时会有的那种哼唧声音。我的胸脯压着他瘦得硌人的蝴蝶骨,也不知道是顶到哪里的神秘开关,他忽然开始喷水。

    尿道棒塞得并不严,竟然被他激射的尿液冲开,落在地上发出“叮啷”的声响;玉势拔出时被堵在后面的种种液体哗啦啦流了一地。

    我并不嫌弃程玦脏,托着他的残肢把两条大腿打开,像把尿一样等着他流尽所有该流的液体,感觉他在我怀里幼兽一样颤抖呜咽。

    他的脸已经一塌糊涂,纵然经过这样酣畅的凌虐,抚摸他的残肢凝视他春情迷乱的面容,我还是会一再感到激动。

    “程玦,你听着。”我啮咬他的耳廓,他这射到射不出来开始喷尿的高潮格外漫长,我知道他没在听,但是我自顾自的说着,无所谓他有没有真的听进去,“我是‘喂’,是杂种,不是你的妹妹,更不是什么狗屁的双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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