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与夏虫语冰_醒木拍桌是说书开场,醒木拍人,一样开场打群架的开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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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木拍桌是说书开场,醒木拍人,一样开场打群架的开场。 (第2/2页)

疑地看向身边的人:“你?”

    瞿牧斋微微蹙眉,回道:“我两个,你两个。”

    敢昌安了然一笑,就听身后如期传来那巨物落水的动静,他的表情一瞬间顽劣桀骜起来,一时竟然难辨是哥哥还是弟弟。

    “下手轻点,还得靠他们捞那傻子,出了人命可不好。”

    瞿牧斋点了点头:“知道。”

    醒木拍桌是说书开场,醒木拍人,一样开场——打群架的开场。瞿牧斋夺了说书人手里的醒木,离弦之箭一般冲出去,三下五除二,一招拖泥带水的不曾有,他的本事不允许他慢。再看敢昌安那边,不知哪里捡的短棒,棒做枪用,不死人,但够劲道,一下一击一中,看得人都心有余悸,别提挨的人,五脏六腑都震挪了位置。

    既有“说书”,就有“捧场的人”,夏小蝉站在那边跟着比划,又是羡慕,又是赞叹,心中早就服得五体投地。

    “牧斋懂得可真多,这招式,又是我没见过的!”

    翠翠佯装嫌弃趣他:“可见你是个没良心的,你跟敢家的哥哥认识那么久,怎么不见你夸夸人家?”

    夏小蝉嘿嘿傻笑:“嗳,敢家哥哥厉害,那都已经是不用夸的了,不一样不一样。”

    翠翠一点他的额头,皱了鼻子:“你就是牧斋的小马屁精罢了。”

    “啊!你到底是哪家的小兔崽子!我要我爹爹治死你!”

    敢昌宁立在小桥上轻飘飘地笑:“我?我嘛,嗯…我就是那迟暮之年,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廉颇老矣……我就是那家的小兔崽子呗?”

    “廉颇,廉什么——”陆叔伢在水中扑腾,无措抹了把脸,懵了几个字,才反应出来,桥上的是谁,竟然一个字说不出,“你,你——”

    大功告成,敢昌宁冲那落汤鸡做了个鬼脸,悠哉悠哉拍了手。

    “哥!咱们走了!”

    敢昌安听到叫他,便不再恋战,两下击倒了人,又看瞿牧斋,业已停下。他将棍棒朝地下一扔,对他抱拳行了礼,回头去找他的弟弟,原来他们的马就停在不远处。瞿牧斋同夏小蝉他们站在人群里,远远的看见他们消失在人群里,又在阳光盛着的地方上了马,高高对望着。

    敢昌宁勒住缰绳,马儿意气风发地嘶鸣一声,他朗声道:“瞿家的小子!以前说过你的坏话,对不住!下回请你吃饭,可别记仇啊!”

    瞿牧斋微微一顿,看他们就要走,才不高不低地回他一个好字,也不知他们听没听见,想来也不重要。

    地上的人欲又要立起来纠缠,翠翠和夏小蝉赶紧随手捡了根趁手的,挡在瞿牧斋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威胁。

    “快去拉你家少爷起来吧,他欺负了我或许不要紧,你们这些人欺负了我,可未必能讨着好呢!”

    翠翠威风完,夏小蝉便附和:“就是就是,劝你们放聪明些!”

    瞿牧斋忽然失笑,虽是一瞬,翠翠和夏小蝉耳朵一动,回头看他,也展了笑颜。

    那四个家丁讨不到好处,便去救自家的少爷,围观的人渐渐散去,瞿牧斋将醒木丢回台上,说书的和他的徒弟看得发愣,大约从没见过这样的少年人。

    翠翠伸了个懒腰,将面纱摘了,懒懒往庙里走,仿佛还听见那草包在小桥边叫唤什么,想来他自己冻得已经要死,也不会追上来。可巧七巧着急地从庙里出来,见到他们,如获大赦。

    “嗳!小小姐,快点快点,老爷他们要走啦,正找你们呢!”

    翠翠忙问:“啊?那你怎么说的啊?”

    七巧得意道:“这还能难倒我,我说你们方便去了。”

    翠翠听完无奈地锤了一拳头在这傻丫头头上:“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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