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灌幼弟_第22章 求子,胶衣放置,桃甜熟酒沉酣,绑腿操到大肚,射进来我给老公怀宝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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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求子,胶衣放置,桃甜熟酒沉酣,绑腿操到大肚,射进来我给老公怀宝宝 (第2/3页)

幼儿,不懂语言,不懂行走,出于天性地依赖身边唯一的男人。

    “乖,坚持一会儿,我就来找你。”席以铖把阮伶的双手双脚都用锁链绑在床边,温柔地安抚,“老公保证,只让你尝这一点点的苦。”

    紧接着,阮伶的舌尖压上一只口球,房门吱呀一声,关闭了。

    没有人了,阮伶呜呜咽咽,口球中的铃铛不断发出清脆的响。

    深蓝色的床单被蹭蹬出了波纹似的褶皱,美人墨发散开,水意盈眸,徒劳地扭动一截柳腰。

    细韧的腰肢不断拱起,又跌落下来。胸前呼之欲出的巨乳起起伏伏,果冻一样颤动,乳头硬挺,把胶衣顶出了圆鼓鼓的一小块。

    阮伶的身子被牢牢缠住,与衣料接触的每一寸都沁出汗水,黏腻,潮湿如暴雨后的泥土。

    贞操带从腿心勒过,破开花唇,把前后两穴与一切外界的刺激隔绝。前端的性器也遭了苦,铃口被玉棒堵死,整个柱身也被绸绳缠住。它充血肿胀起来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泄出朝思暮想的精尿。

    全部淫欲的神经都被挑起,偏偏七窍被封。发情的春潮此时更像一种折磨,剔刮着阮伶的骨肉,剔刮出欲和汗,却不回报丝毫抚慰。

    老公……老公……

    在孤寂的情潮中,阮伶反复在心中叫喊席以铖。

    没有火热的性器贯穿他,他只能用舌尖舔舐镂空的口球。

    口球被煨得很热,就像老公的菇头。

    啧啧啧,咕滋咕滋——

    水声在房间内响起,美人殷勤热切地舔吮银球,含不住的津液沿着唇角滑到鬓边。

    等到时间足够,席以铖再次打开房门时,看到的是已经被情欲折磨迷糊的阮伶。

    他解开锁链,给阮伶揉手腕:“好了宝贝,以后都不会难受了。”

    压着口球的皮具被解下,阮伶吐出嘴中的淫器,睫毛一抖泪珠就滚了下来:“坏蛋......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恨死你了......”

    “我是混蛋,一会儿你用下面的小嘴好好恨我。”

    席以铖三下两下把胶衣脱去,露出了其下泛着桃花粉的肌肤。圆润的乳房比之前大了一圈,蓄饱了香甜的奶水。席以铖捏起肉枣般的奶头,引出美人的呻吟。

    “先洗澡,还要喝水,呜呜呜,我现在脏死了......”阮伶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好。那要不要插穴吸奶,我看这里也馋得很。”

    阮伶红了脸嘟囔:“坏蛋。”

    席以铖把人抱到浴缸里,又去倒水,阮伶一口气喝了三杯水才找回了点精神。他放松地躺在席以铖怀里,感受着按摩浴缸的震动。

    “宝贝歇好了吗?”席以铖边说边把阮伶抱起,昂扬的性器对准花穴口,然后松手,让火热的巨物直接贯穿到底。

    “嗯啊!”阮伶娇呼一声,被人直直插开了宫口。宫口里早馋了,丰沛的汁液喷溅而出,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激地两人均是舒爽无比。

    席以铖和阮伶面对面坐在浴池里,阮伶的双腿勾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肢,大张的花穴口把性器吮弄得油光水滑。借着水的浮力,席以铖更轻松地就能把美人抛起再按下,啪啪的交媾声和哗啦的水声此起彼伏。

    阮伶被插得欲仙欲死,洋娃娃般在席以铖胯间颠簸起伏。那一对大白兔活泼晃荡,顶端樱红的奶头鼓胀地要沁出奶汁。

    “要吸,要吸。”半吐着嫩红舌尖,阮伶揪着奶头凑到席以铖唇边,姿态仿佛给孩子哺乳。

    席以铖含住奶头咂弄,坏心眼地用牙齿去磨,吞了几口骚甜的奶汁后吐出奶粒,道:“你这奶水怎么有股骚味,是不是背着丈夫出来偷情,家里的孩子都不喂,跑来喂我。”

    “不是的......”嫩鲍似的花穴潺潺流水,身前的奶头也流水,阮伶羞耻极了,觉得自己真的很像哺乳期出轨的荡妇。

    席以铖捏住奶头拉扯,乳孔里立马飙射出一股奶水。“不是吗?”他道,“你没生孩子,怎么会有奶水。还有你这么大的奶子,不是被孩子吸大的,就是被男人肏大的。”

    “唔,是被男人肏大的。”

    “看你年纪还挺小的,你老公什么时候给你破的处?”

    “呜呜呜,”阮伶要被逼得哭出来了,咬着下唇说,“结婚前,就......”

    话没说完,他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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