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骨科)_第五十五章 两个病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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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两个病人 (第1/4页)

    蒋鹤声要了一瓶红酒,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我们做到凌晨,反而越来越没了睡意。他抱着我在落地窗前看日出。

    我依偎在他怀里,小心地给他肿起来的乳尖消毒。

    “这穿衣服怎么办?会不会一直刮到?”我担心地问。

    “没事的。”蒋鹤声脸上有一道薄阳,柔和地切割他的眉目,“寒寒,抱我。”

    我听话地抱住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吻我的额头、我的嘴唇,然后把我压在地毯上。

    我们这一夜不知做了几次,反反复复地、醉生梦死地高潮着,陷在爱欲的暖流中不能自拔。蒋鹤声撑在我上面动,我随他一起摇晃,一直盯着他的乳尖。

    那个深粉色的小肉豆被一根粗钉残忍地贯穿,红肿似乎要滴血,被我上了些消炎药,颜色更深。不知为何,在蒋鹤声健壮的身体上,伤口显得如此色情。

    我身体攀上热度,被他一下一下用力地抽插,很快承受不住,咬着他的肩膀痉挛。

    两具汗湿的裸体紧贴在一起,蒋鹤声柔声问我:“累了?还是困了?”

    “嗯……困,快点儿……”

    “好,”蒋鹤声发狠地顶弄,“我快点儿,让寒寒早点睡觉。”

    我在起起伏伏中抬起身子,去含弄他完好的那颗乳珠。蒋鹤声不停粗喘,偏头衔住我的耳朵。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血缘间的感同身受,他难受,我就总觉得自己身上也不舒服,乳头同样的地方也疼痛不已。

    霞光冲破云层,朦胧的太阳闪烁光辉。我们亲吻彼此,共同抵达生命深处的震颤。

    后来的事情我都恍恍惚惚的,他抱我洗澡,给我穿衣服,抱我进怀里,轻轻拍我的背。

    也许是他给我讲了一晚上儿时的事情,在那些恍惚的瞬间,我似乎回到了过去,在山坡上、在街道上追着年幼的蒋鹤声,和他一起牵着小狗走街串巷。

    我忽而鼻酸,喃喃了一句:“蒋鹤声,真想下辈子做你的孩子。”

    我没睁开眼睛,但我听见他笑了。他说:“嗯,这辈子也行,寒寒要是愿意叫我爸的话,我也勉强可以答应。”

    “你可真变态啊。”我窝得更紧,在他怀里开始做梦。

    晚上蒋鹤声的同事要给他庆祝生日,他问我去不去。我是实在不愿意应付祝白,也不愿意看她纠缠蒋鹤声,索性就猫在酒店里等他。

    他喝得脚步踉跄,我打开门,扑面而来的烟酒气。蒋鹤声一下栽在我肩膀上,我差点没站住。

    他一声一声喊我的名字。

    我稳稳地扶好他,“刚才蒋襄还在群里问呢,说你怎么又不回家,舒安给你做好吃的了。”

    蒋鹤声发出那种醉酒状态下的软萌语气,哼唧道:“不,回家就不能抱我的寒寒了。”

    我给他脱衣服,嫌弃道:“热不热?一股难闻的香水味,快洗洗去吧。”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寒寒一起。”

    “你克制一点,我今天腿疼了一天。”我把他的西装板正地挂好,“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特别累。”

    蒋鹤声几下把自己脱光,走过来拦腰抱住我,往浴缸那里走。

    我不住挣扎,“我说真的呢,你小心点儿。”

    “小心什么?”蒋鹤声醉意朦胧,“这个月来过姨妈了,不会有事的。”

    “嗯,我知道,我就是有点不安心。”蒋鹤声火急火燎地扯我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我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腰,在他的动作下无法克制地情动。

    他的乳尖已经消肿不少,我好想舔舔,但还是忍住了,怕他疼,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含旁边的那颗。蒋鹤声很兴奋,拉我去摸他的肉棒,那东西挺立在毛丛间,威武骇人。

    我扶着肉棒叫他插进来,他有些粗蛮,顶得我有点疼。我勾着他的脖子叫了两声,他抱住我乱亲,嗓音性感沙哑:“疼了?”

    “嗯,你急什么?”我趴在他的肩上,那上面还有昨晚被我咬的牙印。蒋鹤声一手托着我的背,一手抓着浴缸边,待穴里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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