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之爱_再离京(马背上的淫具,乳头/阴蒂捆绑玩弄,双穴齐插操到失禁昏厥)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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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离京(马背上的淫具,乳头/阴蒂捆绑玩弄,双穴齐插操到失禁昏厥)完 (第1/3页)

    瞿照塘歪着身子坐在东堂的雕花木椅上。

    椅背硌人,他连换了几个姿势,最后翘着腿歪着肩膀斜斜坐住了,一只椅子脚翘起来,摇摇晃晃悬在空气里。

    巫谩站在椅子后面,一边给他按肩膀,一边分神去盯着椅子脚,唯恐他摔到地上。

    “阿谩,你有想过离开这里,去别处吗?”

    京城的气候与苗疆大不相同,连风都是干爽的,雨后空气里带着湿润的水汽,更加宜人。

    他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只是一抬头便是四四方方的天,多少有些拘人,也不知阿谩是不是更喜欢儿时在大山里自由简单的日子。

    巫谩吃了一惊,他低头去看瞿照塘的神色,见对方不似开玩笑,才有些惶然地道:“阿谩不曾,不曾想过离开塘哥哥身边。”

    “......”

    “想什么呢?”瞿照塘哭笑不得,他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坐着,揉着脸亲了好几口,然后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谁让你离开我身边了,我是问这京城呆着可腻味?”

    “这儿规矩多,我怕拘着阿谩。”

    教巫谩规矩是件很难的事情,他天生没有上下尊卑,规矩方圆这些概念,只是喜欢一个人,就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百依百顺,无所不从,但是换了瞿照塘之外旁的人,根本和他说不通。

    惹他不高兴了,皇帝来了也一样拔剑就砍。

    巫谩想了想,露出几分意动的神色,但是又犹犹豫豫地看着瞿照塘:“这里...是塘哥哥的家...”

    先前在苗疆不过呆了不足两个月,瞿照塘便念叨着想回京城,可见眷恋。

    “家?”瞿照塘挑起眉,“这儿可不是我家。”

    他长臂一伸,将巫谩搂紧了,两人几乎贴在一起:“阿谩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阿谩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联想起昨日的夜话,巫谩顿时露出恍然的表情:原来塘哥哥是想离开这个伤心地。

    只是这话说得也太好听了些。

    他两颊有些热,泛着红晕的脸垂下:“塘哥哥若不想呆在此处,阿谩便跟塘哥哥一起走。”

    想了想,他又小心地抓住瞿照塘的手,有些笨拙地安慰他:“别难过,是他们不好。”

    他们不珍惜你,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

    瞿照塘其实已经不如何难过了,他蹭了蹭巫谩的脸,又亲昵地咬了一口青年的嘴唇:“我觉得也不错,你看,这世上只有阿谩一个人喜欢我,心疼我,不好么?”他微微转过身,由相贴的姿势变成他搂着巫谩,青年略显瘦削的身体被他半拥在怀里,两人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交融在一起,热而温柔,“我便是阿谩一个人的了。”

    “恩......”

    巫谩无意识地轻应了一声,他受不了瞿照塘靠他这么近,受不了瞿照塘这样和他说话,脸热得几乎发烫,眼前是晕眩的,泛着白光的一片。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身体也开始发烫,眼睛轻轻一眨,有液体落下,才发觉自己竟然连眼眶都湿润了。

    “塘哥哥......”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

    像干渴的沙漠旅人,凝视着他仅剩的一捧清泉,渴望又畏怯。

    “怎么了...”

    再后面便什么也没有听到,因为男人越靠越近,含着唇瓣,吮住他的舌尖,让甘甜的泉水流进喉管里。

    ......

    “公子留步!”

    听到身后传来呼喊声,巫谩下意识勒住马。

    不过旋即他便像想起什么似的,浑身一僵,侧过头小心地看着身后人的反应。

    瞿照塘从后面拉着缰绳,神色似笑非笑:“听听是何事吧。”

    追上来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姑娘,看模样有四分相似,约莫是兄妹了。

    “打搅了,”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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