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念_[睡奸/舔穴/强制]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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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奸/舔穴/强制]上 (第2/5页)

意他进屋歇息,裴吉礼貌地和摇椅上的祭司打了招呼,穿过后院跟在安锦身后进了育儿房。

    他担心打扰到屋内的孩子,就停在走廊等安锦出来。屋子里被装饰成柔和的粉色,米黄色的窗帘是用很细的亚麻一点点缝制的,缀着几枚软软的毛毡球。

    “哥哥。”

    他听见多恩的声音。

    小孩被牵着手从卧室带出,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兴许是没睡实,这会儿还打着很小的瞌睡。裴吉矮下身子把弟弟抱过来,交互间手背蹭过安锦翅尖的羽毛,像小刷子一样的触感令他平静下的心再度失控地跳动。

    “回去也要听话哦。”

    安锦揉了揉小孩子的头,又弯下腰叮嘱了裴吉几句——亚兽长得并不矮,甚至现在的裴吉头顶只到对方肩膀的位置,这让男孩有一点点失落,但等到成年后兽人会得到二次发育,裴吉有信心在那时把安锦搂在怀里。

    “对了,过两天是森林大会,长老和祭司明天要准备出行。你可以告诉家里人,这段时间,嗯……”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斟酌了一下怎么开口,“如果不太放心,可以让多恩在家里……呃我是说,等祭司回来之后再送来看护。”

    裴吉不理解对方的谨小慎微,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将这种事告诉父亲。年轻人的想法有时很简单,他们只知道眼前的男人很会照顾孩子,不会去考虑对方的眼疾,也不会去考虑家人送弟弟妹妹来是委托安锦照料、还是换个由头祈求祭司保佑。他们看事物更加单纯,更加纯粹——但安锦既然提到,裴吉还是会记得和父亲讲的。

    他父亲果真没有让他第二天把多恩送去,裴吉猜测,如果是母亲的话或许会是一切照常,女人还可能就着安锦的问题同他揶揄几句。动物的本能总是准确的,裴吉能察觉到他父亲对安锦的疏离,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抵触,尽管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来往。唯一能提及的,也只是安锦小时是和他父亲一起长大,等成年后才搬去与祭司伯伯同住。

    “秋天快过去了,你最近穿得太少,注意保暖。”他父亲吃过饭对他说道,“今晚我不回,晚饭自己记得吃。”

    裴吉应了一声,几口吃掉了面前的牛肉。

    秋天……快过去了么?他松了松衣领,心里颇为困惑。

    这几天,明明很热啊。

    安锦夜里是热醒的。

    他睡得实在太沉,睁眼时还不能分辨是梦是真。意识尚未回归,身体还在小幅度地颤抖,脚趾无意识地蜷缩遮,揪乱了一片床单。

    有东西在舔他。

    睡裙下摆在梦中就歪歪扭扭地堆在胸前,白色的底裤已被咬断。残破的布料浸满了汗水和津液,湿粘地贴在下腹,裹住了挺立的性器顶端,只剩下单薄的细绳缠在腰际。一条带着毛刺的舌头不得章法地舔着他的双腿之间——亚兽的雌穴在不间断的刺激下肿胀充血,淫水一点点地渗了出来。

    是一匹狼。

    安锦虽然看不清,但辨别对方身上的气味对他来讲不是什么难事。可敏感的嗅觉带来的同样还有勾引亚兽沉沦的信息素,使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沉溺于阵阵的呻吟之中。

    “啊、别,停……停下……”

    随着几欲失声的高呼,那条灵巧炽热的舌操进了穴里,受力挤出的淫液沾湿了兽的口鼻。它毫不在意地继续侵犯着,粗糙的舌面蹭过穴口敏感的花蕾,那里被磨得发红,在缓慢的抽送中承受着最恶劣的鞭笞。对方不得要领,却意外地颇具耐心,尖利的齿扣在亚兽胯骨两侧,舌头挤入花穴中快速抽插,而后堵在里面上下舔弄,恶意地拍打脆弱的阴核。安锦挣扎着、积压的快感令他哭得满脸潮红,兽类舌面上的倒刺同样勾着穴口肿大的阴蒂。多方位的刺激令他几乎承受不住,漫长的折磨下,汗水染湿了亚兽耳边的发,高仰的脖颈滑下一枚枚汗珠。安锦失了力、忘了魂,双臂搭在两侧,羽毛都颓唐地四散开,雪色的腿架在兽类肩上,脚掌随着每次情动无意识地踩动。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毛绒的触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人体光滑的肌肤。男人还保持着跪伏在他腿间的姿势,高挺的鼻子顶在阴部外翻的软肉上,安锦哆嗦得更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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