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宇】风月同天_【肆】刚嫁做人妇的小新娘,在洞房之夜痴痴地被灌满了两个小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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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刚嫁做人妇的小新娘,在洞房之夜痴痴地被灌满了两个小穴。 (第3/5页)

这便是蓝田国给予流月的祝福与屏障。这十里红妆桑塔也着意添了不少,断不会让人看轻了他的小王妃。蓝田国的家家户户也张灯结彩,红绸铺路,热热闹闹地为小国主贺喜。

    迎亲队伍一路分发喜饼喜果,小孩子捧着吃得高兴,大人也喜气洋洋地围着凑热闹。只是那长长的队伍啊,总也见不到新娘的轿撵。众人虽然皆知王妃就住在亲王府里,心里还是犯嘀咕,有些遗憾不能一窥小王妃的姿容。传闻小王妃一身珠玉,日头底下还能瞧见仙气哩!

    殊不知亲王大人宁愿小王妃等在府里百无聊赖,也断不会为了给他们看一眼,被抬着晃一路颠得腰酸背痛。

    待迎亲队伍终于来到了亲王府,吉时已到。流月头上罩上一层红纱,踏着红毡由喜娘扶到了正厅。桑塔接过红绸,来到他的小新娘身边,引着流月拜别彼此间最后一段礼数。

    一拜天地。感天地之钟灵,予世不存二之爱侣。

    二拜高堂。谢父母之恩慈,养所属唯一之发肤。

    夫妻对拜。从此亲王做人夫,少年成新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礼成。

    在众人的欢呼与祝福中,流月与桑塔站在灿烂的一片红,心中有些悸动。一根红绸牵在二人手中,仿佛这样他们就能共享忧乐余生。他们谢了这样多的人和事,却从未想过这便是最初既定的结局。

    他们一路摸索着走来,无人知流月的惶惑,亦无人知桑塔的焦躁。宫中的长明灯或许记得桑塔奋力挥刀的模样,廊下的雪景依稀回荡着流月茫然挣扎的低喃。可若无此情此景,他们在宫宴遥遥对上眼,只会不甚在意地别开。从此天高路远,萍与水再无相逢。

    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他们穿过宫城中的红砖绿瓦,给拼杀的将军带来爱人的消息;他们撑着伞来到皑皑廊下,陪着小公子看完了一场雪。他们望着将军归家,乳燕投怀,依稀是往日的模样。

    往日之日皆可留,今日之日或烦忧。何以解忧?惟以岁月漫长答之。透过红纱,桑塔对上了他的新嫁娘晶亮的眼眸。

    伴着一声“送入洞房”,桑塔再也掩不住面上的笑意,上前一步将流月拦腰抱起,在一片起哄声中把美娇娘抱回了新房。那一截皓腕怯怯地勾在亲王大人的脖颈上,随着步伐的缓急晃在红色的礼服上,鲜亮得惹眼。无人敢闹亲王大人的洞房,心里想得大抵都是殿下如此珠玉在怀,着实艳福不浅。

    一路上桑塔稳稳抱着流月,二人并未过多言语。待进了二人的新屋,桑塔将流月小心放在塌上,大掌探入红纱中抚摸着流月的脸颊,温声安抚道:“宝贝累不累,先在这里等相公好不好?”

    旁边还有侍从瞧着,桑塔一番言语给流月闹了个大红脸,还好头纱盖着看不真切。他有些不知怎么开口,只能用脸颊蹭了蹭桑塔的手表示知道了。桑塔满意地捏了捏掌中的软颊,嘱咐侍从照顾好王妃便离去了。

    桑塔走后,流月掀开面纱,面色早已红透。他自暴自弃地想把自己陷进软被里,又碍于娇贵的衣裳和发饰,只得作罢。他脱了曳地外裳,将腰靠在侍从递来的软枕上,从短暂的忙碌回复到长久的百无聊赖。

    丈夫在席间迎宾挡酒,娇妻在卧房中拈糕喂鱼,倒别有一番景致。小金鱼的鱼尾摆了几摆,觥筹交错间,天色悄悄擦了黑。

    从侍女告知王爷就要过来了之后,流月的心就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动起来。他晕晕乎乎地被侍女整理好衣装,盖上红纱端坐在塌边,等着他的新婚夫君。

    房门吱呀地被推开了,他听见零乱的脚步声和那人吩咐侍从离开的嗓音,心跳愈发不受控制,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似乎早已踏入了他的心底。不过片刻,流月被红纱遮盖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等待着桑塔下一步的动作。

    突然间,流月的视界光亮了片刻,唇上也微微一热——桑塔掀了他盖头的一角,红纱落下时凑过来吻住了他。

    他们在红纱下拥吻。

    红纱下的视界是一片朦胧的红,桑塔和流月眼中的红却来自彼此。或许是他烧红的脸颊,或许是他炙热的眼神。大婚将至的几天里,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像等待杏花楼新制的糕点,在缥缈的雾气中品尝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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