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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以他之手,日他菊花(纪宁x闻然) (第2/2页)
去,“都是在我手上泄过的身子,油灯一吹,叫我怎么分得清呢?” “……”他的呼吸有些几分沉闷,但声音还算清晰: “闻然不是小倌,主人。” “前相的案子是不是另有疑点?”我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确保不被第三个人知晓。 他来找我,又对我的指令百依百从,凭我官场纵横三年,若答没有,我反倒会难以放心。 雍朝法司有三:御史台主管官员监察,人员不多,但都由圣人钦点入职;大理寺人数次之,皆由大理寺卿,也就是我,主动向各部申请调派;刑部手下掌管全国狱讼,牵扯最广,人手最多,也是司法官员最常见的归属。 闻然想进刑部,多半因为自己一介民籍,无权无势又有案子想查。更进一步,如果我猜的不错,面圣的时候他仍然在吃出身的亏,不巧榜眼又是女子。落到最后,今年科考最得圣宠的,搞不好是探花周笑。 贺水给我来信说了两件事情,其中便有简短一句: 科考有异,吏部须查。 她与我同乘一船,便越发坚定了我帮榜眼的想法。 我盯回闻然,等他说话。 闻然迟疑了少顷,而后道: “是,但我后悔了,我不希望你牵扯进来。” “迟了。” 我抚上他的后背,手指一拃一拃地比过他的脊梁。 “你叫过主人了,小狗。” 非但如此,他还硬了。 “你才十八,还没有字,我替你取了,及冠就改。”我摸完脊骨,绕回前端,钻进衣摆揉弄那团炽热,“然也如是,就叫你闻如是,小狗。” “哼嗯……” 闻然也许想要拒绝,但脆弱之处被人拿捏,反应竟是抬头望我一眼。 睫毛不长,短而密,有点湿润。 当真像狗。 我挪了位置,膝盖顶住他的后背,右手绕过腰身抚弄他的阳根,先前大致摸到是个什么巨物,肉眼看见,还是有点为其所动。 挺漂亮的。 “嗯……”他压着喘,声音很低,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小倌都要克制,这份克制像种禁令…… 当然,是警告他自己的。 我抓住闻然颀长的手指,往桌上随处可见的凝脂里插,沾湿润了,牵着他往自己后庭游走,按着指腹涂到穴周,缓缓向里探弄进去。 “嗯……”他颦眉,“痒……” 菊口肉褶纤薄,被刺弄过隐隐泛着一点粉晕。闻然的手指刚进一个骨节,尚未摸到地方,只觉得难受。 “再深一点。”我温声哄他,“对,差不多这里,勾起手指去摸肠壁,有个小开关。” “唔嗯……”闻然身子一颤,骤然夹腿,被我按住不能动弹,手背受力,指节忽然埋得深了。 “哈嗯……”奇怪的饱胀感挤得闻然周身不适,穴口翕张,想把自己的指头吐出体外,被我牢牢按着,凝脂化在里面,随着肉褶一呼一吸,咕叽咕叽吮出声响。 闻然的脸腾地红了。 “勾住手指,自己去摸那个地方。”我抓不住他整只手掌,便拽着食指,进进出出地抽插,尚未几个回合,闻然的呼吸便失序起来。 “做得很好,乖狗,很聪明。” 我奖励他,右手微微上移,握住冠头,收紧虎口在硕大的伞端撸弄。 “嗯哼……哈……”闻然身子发热,别在我身上的腿忍不住颤抖,次次被我压住手肘无情按下,留给他的指令只有: 继续,用力,再快点,很棒。 “唔哼……”闻然一个失神,精关脱守在我掌心爆了出来,冲劲极大,竟然震得我微微一痛,不经意嘶了出声。闻然见状立即紧张起来,手指从甬洞退出,掰开我的掌心查看。 我被他逗乐了,“傻狗,还能被你射伤不成?” “红了。”他凝着眉,神情不算好看,指腹将白浊的精团推开,竟然低头舔了一下。 我是知道的,狗的口水可以促进伤愈不假。 “小如是,你该不会真把自己当成一条狗吧?” 他还握着我的手掌,顿了一顿。 “只要你想,只要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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