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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让我进去。/宫内射精 (第2/2页)
男人突然问道,“不疼你记不住啊。” 这就算是道送命题喻言蹊也接了,掉着眼泪囫囵顺着他说:“记得住!我记得住!” “我记得住的,呜、”她试着转头去看陈泊舟,脖子上的手默许了,让她小幅度地扭过了身子,近距离对上了他灰绿色的眼眸。 她不知道这突然的宁静从何而来,但清楚地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她迎着陈泊舟审视的目光,委委屈屈、小心翼翼地恳求道,“嗯……好好说、好不好?你想、呜、想让我活吗,还是想让我去死……?呜、我都可以的呜……我就、就是想说,” 得说点什么中断这一切吧!喻言蹊带着哭腔吐露心声: “我早上没吃饭,我好饿!好晕……我低血糖了有点、好想吐呜呜呜噜噜噜!” 她被脖子上的手托住下巴伸进嘴里掐住了舌头,耳边是陈泊舟在咬牙切齿:“闭嘴,把下面的嘴张开!” “唔唔唔唔!”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喻言蹊绝望地想。她刚恢复一点力气就软得不行,全靠陈泊舟托着保持姿势,像极了一个被人使用的不正经娃娃,陈泊舟干她还不够,还要掐一把她的舌头:“叫!” 喻言蹊:“呕……!” 她不是故意的!她是真嗓子眼浅啊!她能够解释的!可是陈泊舟憋着怒气干得更凶了,昂扬的肉棒大幅抽出,堪堪要脱出穴口,又飞快地撞了进去,叩击软嫩的尽头。喻言蹊被顶到眼泪口水流了陈泊舟一手,在陈泊舟奋力的耕耘下,他真的挤开了那道窄门。 “呜啊啊啊啊呕!” 喻言蹊哭到反胃,她又被咬住了脸颊,比起这个,那个只有在生理期才会被感知的器官的反应更抓住了她全部的精力,子宫刚刚含住了一整个龟头,那根扎在喻言蹊体内的孽根就跳了一下,紧接着滚烫的液体喷射了出来,打在子宫底的肉壁上。喻言蹊条件反射地挣扎,被陈泊舟牢牢禁锢住,被迫呜咽着接受精液的灌注。 “不、不要了、不要了……” 她含糊不清地说,“满、满了呜呜……” 陈泊舟已经不堵着她的嘴了,他射了两次,享受着她身体内部温顺的吸吮与按压,把自己的精华悉数送进了喻言蹊全身上下最老实的地方。这样淋漓的快意让他脑子里一白,然后是心脏的某一块好像塌了下去,软成了一片。射完后他没有立即退出来,反而摸了摸喻言蹊的小腹,小声道:“小骗子。” 他用唇舌描摹着她颈后自己咬出的牙印,又从那冒着血丝的齿痕处向下,不轻不重地啃在了她的肩胛骨上。喻言蹊背上没有多少肉,肩胛骨的形状明显,总有人将那块形容成振翅欲飞的蝴蝶,陈泊舟却觉得这里像她的翅根。 她会从这里长出雪白的羽翼,去拥抱她愚昧追求的、理想化的万里星河。 ……陈泊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不管那片星河是假的臆想,还是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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