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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 (第4/6页)
:“你会觉得高兴些吗?” 阿鸿:“......” 阿鸿又是沉默了片刻,方沉沉笑道:“高兴,也不高兴。” “那些好事,快乐事,我自是盼着你记起,”阿鸿左手图腾渐消,迟疑地在宋奴生头上揉了揉,“那些不好的、痛苦的、令你绝望之事,我倒希望你永远不要想起来。” “若是如此,那我倒希望你也失忆了。” 宋奴生一手撑在阿鸿身侧,抬着头看他,一瞬间,遮天尺似乎也遮不住他的坚定眼神,“希望那些坏事,你永远不要记起。” 阿鸿笑道:“我自是心里只有你的。” “睡吧。” “可今晚还没...” 宋奴生反驳未能得逞,阿鸿只在他耳旁轻轻打了个响指,他便忽然被一阵浓重睡意席卷,沉沉地倒了下去。 待宋奴生熟睡,“阿鸿”解开遮天尺,飞身出了宋奴生所在的木屋。 他足尖虚点,几个起落,落在一处悬崖上,夜风猛烈却吹不起他衣袂分毫,不多时,一人于他影子之中浮现出来,他打扮与这岛上仆从并无二致,皆是一袭白衣,只是不像其他人那样戴着面具。 “参见教主,” “这几日他可有何异样?” “并无异样。” “武林盟如何?” “还未曾有什么动作。” “阿鸿”不再发问,那人迟疑片刻,大着胆子说道:“教主,我看宋奴生已全然被武林盟抛弃了,不必在他身上...” 他话未说完,左脸便凭空被狠狠抽了一记,登时面颊肿得老高。 “是属下多嘴,属下多嘴,谢教主不杀之恩,谢教主不杀之恩!” 他顾不得自己满嘴鲜血,趴在地上一个劲磕头。 “确实是个弃子,”被称作教主的人缓缓道:“按你说的办吧。” “是,是!” 男子忙道:“教主英明神武!” “谁让你停下来的?” 那人得令马上继续在地上磕头,“阿鸿”眉宇间生出些许烦躁,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让他整个人转了个方向,遥遥对着宋奴生的居所。 “我心情好了,你便停下来。” 说完,“阿鸿”便施展开轻功,朝着悬崖下坠去,青色衣衫化作一个小点,渐渐消失于茫茫大海之上了。 至于这白衣人,“阿鸿”说的话可谓刁钻至极,他人既已离开,又如何知道他几时心情好,几时心情不好?可白衣人却丝毫不敢怠慢,直至月降日升,汗水将他身下的土地都打湿了也不停,最终体力不支,昏倒在一旁。 待这人昏倒后不多时,便有两名仆从前来将他抬走了, 第二日宋奴生醒来,浑身黏得难受,唤了人打水洗澡,他缓缓将身子沉入桶中,念及昨晚之事,不免觉得荒唐。 宋奴生不记得从前的事,却并不傻,他愿意老老实实留在这里,缘由有二。 世间人无论再怎么亲缘寡淡,总还会与人有些牵扯,如阿鸿所言非虚,那阿鸿便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联系,但如果阿鸿一直都在骗他,他费尽周折将自己留在这个地方,下了这么大功夫,想来自己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要么,他便当真是阿鸿的心爱之人,只不过是否相爱还是个未知数。 要么,他便是身份地位特殊,被阿鸿挟持在此。 宋奴生看着自己的手,比划着昨晚擒住阿鸿的招式,出手快准狠,分明是苦练多年才有的身体记忆。 其实自己心里也清楚,大概率是第二种。 而且极有可能,是地位极高之人。 可若自己当真是后者,为何没人来救自己?此地虽偏僻了些,但阿鸿既然来得,还有许多仆从能上岛,那总该是有办法的。 再就是,他的身体状况比他想象的更糟。 宋奴生经过昨晚,几乎可以确定,自己除去失忆之外,到了晚上,自己便活生生像变了个人似的。 平时倒也不明显,只是在阿鸿来的那几晚,自己情绪变得极为敏感,阿鸿说什么就是什么,白日里明明都想好了该如何套话,一到了晚上与他相见便全不记得,只知道缠着他说些私房话。 这世上是否当真有操纵人心之术,宋奴生不得而知,但他现在可以确信的是,他该对阿鸿多加提防了。 3. 又过了几日,宋奴生反复在脑海中演练着下次与阿鸿相见时该如何与他对话,至少也要想办法保住自己的晚节。 只见宋奴生坐在床边,朝着空无一人的屋内抬了抬头。 “你来了。” 宋奴生随即站起来,咳嗽了两声,模仿着阿鸿的声音。 “奴生,今日可好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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