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四筵_激情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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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戏 (第2/3页)

去化妆间卸妆,途经左廷隅身旁,男人本能般牵住了宁清彻的一点点衣角。

    “彻彻……”左廷隅哀哀唤了声,宁清彻晓得这人极度缺乏安全感,可他从不乐意惯着,拍了拍男人手背,将自己的衣角毫不踯躅地揪出来:“哥哥回家等我。”

    ——

    万灯初上月当楼。

    宁清彻坐在左廷隅腿上,寒玉绵雪似的颈侧卧着男人乌黑的脑袋。

    左廷隅闷闷问道:“这么急,明天就走吗?”

    他尚未从白日里那场戏中缓过劲来,便听宁清彻道一早便要乘机往衡店去。

    “嗯。”宁清彻懒懒应了句。

    左廷隅失落道:“那彻彻早点休息。”

    话虽如此,臂膀还牢牢缠在怀中人腰际,宁清彻稍稍一动他便环得更紧,仿佛生怕一错眼宁清彻便会蒸发一般。

    “不急,”小猫在他瞧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还得对对戏啊。”

    ——

    “阿弟,”左廷隅不自在地调整了下睡衣里塞的抱枕,盯着剧本念道,“战事果真如此吃紧吗?”

    宁清彻忍俊不禁,望着腹间高高隆起的男人:“是啊阿姐,百姓已从暗道转移得差不多了,今夜是最后一批,我安排了人一路照应,阿姐也一并走罢。”

    “不是说援兵即刻便到?何以半月已过,仍不见大军踪影?是不是、是不是陛……”

    左廷隅念起台词来语气干巴巴的毫无感情,宁清彻一面笑着戳他身前塞的抱枕,一面打断:“阿姐慎言!我相信……最迟明晚便等得到了。”

    “可突厥岂会坐以待毙……”

    “阿姐安心,小外甥尚未出世,我还等着吃百日酒呢。”

    左廷隅察觉宁清彻的手一直在自己腹部揉来揉去,抱枕摩擦着皮肤委实发痒,倏忽踌躇道:“彻彻……你喜欢小孩吗?”

    “不喜欢,”宁清彻答得斩钉截铁,“就是觉得哥哥这样好玩。”

    他歪了歪头,故作天真懵懂,却难得毫不矫揉造作,“哥哥真的不能生吗?”

    “不能……彻彻我……”左廷隅有些不安地想去抱他。

    宁清彻却躲过他的胳臂,神态间很是扫兴:“没意思,我要睡了。”

    男人悻悻垂手,跟在他身后往卧室去。

    宁清彻倚在床头回消息,左廷隅则一颗一颗地解着睡衣扣子。

    宁清彻惯于裸睡,左廷隅本无裸睡之习,可自从与宁清彻在一起后,他便只想极力减少与宁清彻之间的阻隔。

    肌肉贲张的宽阔肩背赫然在目,宁清彻瞥了眼道:“哥哥别忘了先关灯。”

    左廷隅的背影似乎僵了下,而后急忙摁灭了床头暖黄的小台灯,才有些迟缓地脱起长裤。

    他的腿并未完全残废,仍保有一点聊胜于无的知觉,形态望之也与常人无异,只是……曩昔车祸遗留的陈年伤疤在小腿上纵横交错,皮肉凹凸不平、色泽深浅不均,委实可怖。

    在他尚且不善于隐藏自己缺陷之时,曾无意被宁清彻瞧见一眼,彼时小宁清彻一语未发,只是迅速闭上眼,继而又抬手捂住,眉心攒出一点细微的皱褶。

    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将腿遮起来,掩得严严实实一丝不露,小心翼翼道:“已经挡住了,彻彻别怕……以后、以后一定不露出来。”

    宁清彻张开指缝悄悄瞄了眼,才放下手托住腮,小声指责他:“有点吓人,哥哥。”

    左廷隅忙将口袋里的棒棒糖撕开包装递给他,低声下气道:“是哥哥不好,再也不会这样了,彻彻别不高兴,好吗?”

    小朋友窝在沙发里,眸子弯起来,大发慈悲般道:“唔……那等我吃完糖,再原谅哥哥。”

    口中被糖塞住,小奶音含糊而甜蜜。

    ——

    衡店。

    骝马新跨白玉鞍,少年长发高束脑后,身前是突厥十万大军,身后是紧闭的宛州城门,以及寥寥九千七百三十五名将士。

    忆及昨夜城墙之上满地卷刃的刀剑与遍体鳞伤的士卒,血丝遍布的双目半阖一瞬后又睁开。

    宛州距都城唯有三日之程,可李琤在此苦守十日,却只得了朝中六军不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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