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夫人(双性,sm)_5(家暴)(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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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家暴)(修) (第1/2页)

    摊子不大,五六张矮桌十几张马扎,在昏暗的灯泡下照出富有安全感的光。

    夜色溜进小屋内,被火炉烤化,融成了暖。

    晏千俞大口咬下饼,见贺添机械性地咽下馄饨的模样,敲了敲桌子,无奈叹口气:“不想吃就不吃,怎么,难道你很怕我?”

    “不是的,很好吃,多谢夫人。”贺添回答。

    他跟路爷那么久,让他畏惧的人一只手就够数,晏千俞原排不上号。

    但贺添确实对自家夫人的蓬勃生命力充满好奇。作为路爷特助,他每天不仅要处理工作,还要向路爷汇报夫人的每项举动——比如逃学,打群架,去夜店对着帅气DJ吹口哨,纸币不要钱似的往女酒保乳沟里面塞。有时贺添翻着资料都在怀疑,夫人他是不是怨自己活得太长。

    虽然晏千俞回去受罪和他没半毛钱关系,但他得负责他的安全。贺添

    劝说:“夫人,您跑出来这件事不用多久路爷便会知道,您现在跟我回去,等其他下属报告路爷前先和他道个歉…”

    晏千俞对这个最佳处理方法不置可否:“谢了,跑出来就要付出代价。与其现在回去道歉,不如去做点开心事,你回去吧,我不会绕开保镖。”

    .

    其实,路爷所有床伴都不知道,只要他们不在晏千俞眼皮子底下故意找存在感,他对这些尊重他的人都没多大恶意。

    自家先生和别人上床调情,难不成他要怪潜规则的存在,或是怪自己魅力不够大么?

    但他不想细想,只能循环的pua自己。

    他也会吃醋会难过,也有过锁住先生,让他一辈子只能陪在自己身边的阴暗想法。

    但是这些都与他对路倦书的爱比起稍显逊色。

    他的爱凌驾于他内心的阴暗,阴暗又凌驾于对疼痛的恐惧。

    所以他一次次干出在其他人眼中匪夷所思的事,一次次自我崩溃自我瓦解又自我和解。

    .

    “回来了?”醇厚优雅的声音从餐厅传来。

    在玄关换鞋的晏千俞打了个颤。

    他像电影里的慢动作般,带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自暴自弃心思缓缓抬头,看到路爷正懒洋洋趿着拖鞋,黑色浴衣领口散开,用杯子喝冰牛奶。

    后悔倒不至于。

    闹脾气是有一定沉积的爆发,逞一时之快这事重来一次也不能避免。

    路倦书拉开餐桌旁的木椅,找到舒服的角度坐下,语调不变,还带几分温和:“怎么,还要我请你过来?”

    不会有人再比晏千俞更了解先生此时的状况。

    别墅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没有佣人,我今晚会死在这吧。他想起偶然一次回到家时,被先生带回房间。

    .

    路爷头枕在他腿上,气息冰冷,带几分血气。

    “爷…”他想起客厅陌生的两个人,好奇张嘴。

    “嘘,安静。”

    卧室窗是开的,客厅内女人狼狈的哭泣求饶声传到晏千俞耳朵,他内心小人好奇到抓耳挠腮,面上却不敢有任何表示。

    女人的求饶声逐渐有气无力。

    晏千俞能感受到路爷的隐忍和不悦。

    “爷,不去阻止一下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冰凉的声音传来,“人也清了面子也给了,阻止什么?老大不小了,连妻子都管不住,能让她从美国跑回来,真是越活越回去。”

    .

    路家暴虐的基因未随血液稀释,而是刻在骨里,愈积愈浓。

    这是晏千俞第一天当妻子,也是第一次“享受”清场的待遇。

    像是蛇攀上他的后背,他想起那个家庭医生连夜赶来抢救先生母亲的场景,感到毛骨悚然。

    他“扑通”跪在地上,膝盖磕在地板,慢慢向先生方向爬去。

    路倦书指节拭去唇角的奶渍,随手晃晃手中的杯。

    冰块和玻璃杯碰撞,叮当作响。

    “哗——”

    玻璃杯像蛛网,继而崩裂到地面,华丽又令人绝望到富有诗意。

    疼痛不难忍受,但等待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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