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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关进小黑屋(鞭打) (第2/2页)
声缓缓款款,仿佛在谈笑,手下动作却非如此。 下一刻,只见鞭身霎一紧,林初一身衣物便化为了齑粉,纷纷扬扬地落下,同时与之落下的是一句不紧不慢的“奴隶便要有奴隶的样子”。 林初瞬间浑身清凉,满目诧异惊骇之色还没褪去,人就被吊了起来,双手被高高地束在刑架的横梁上,脚尖艰难地点着地,晃过神来的林初慌忙开口道:“我……唔!” 林初只说了一个字,剩下的话便全被一个口球堵了回去,但见谢长庭冷面酷然道:“晚了,本王现下不想再听你说一个字。” “啊!”第一鞭随风而至,不偏不倚地击中林初的左乳头,在她的左胸上留下一条红长印迹。林初感觉这一鞭不是打在她的肉体上,而是直接打在她的脑神经上,痛感瞬间爬满大脑皮层,从喉间炸出一声尖利的疼叫。 第二鞭如影随形,亦是对准左边的乳头落下,与第一鞭交汇,在林初的左胸上印下了一个大大的“×”。林初咬紧了口球,发出一声闷哼:“唔!” “啊!啊!”第三鞭和第四鞭则是交叉落在林初的右胸上。痛得林初脚趾蜷曲,离了地,浑身重量都转移到被绑缚住的双手上,在空中晃荡了几下才重新站住脚尖。 “啊!啊!啊!……”一鞭一鞭像在作画,于天然的白画卷上落下一片片斜斜交织的竹叶,凌乱茂盛又错落有致。而作为画板的林初自是无空也无闲情欣赏这幅以她的痛意为笔书画的竹梢一景,更无法体会这每一笔下有意无意的虚实远近,不知其中深藏的高超画技。 “啊!”一鞭横扫过双乳的乳尖,手上的束缚骤然发紧,林初的身体在空中大幅度地晃了晃,人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偏了偏头,失去了意识。 谢长庭停下鞭子,走近身,摘了林初的口球,给她喂了一颗回转丹,然后继续给人安上口球。 待林初缓缓睁开眼,痛意便从身前转到了身后,带着风的鞭扫过一边蝴蝶骨。林初足尖泛了白,是脚趾过于用力抵着地面导致的,如葱削般的手指在掌心收拢,修剪齐整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痕。林初仰着头受下这催人发醒的一鞭,几要将一口软银咬碎,喉间嘶鸣难抑:“唔!” “啊!唔!啊!……”疼痛从眼角溢出,落为深深的湿意,于无声中流淌,在有声中眨落。繁杂的鞭痕在那似流过平原的江水一般清澈无暇、平滑婉约的后背上开出一朵朵纵横交错的红艳梅花来。 林初突然明白了在树上时谢长庭那句“本王待你已是宽厚”是什么意思了,那时确实是没对她用狠的,现在才是动真格的,一下一下都打在人痛点上,叫人清醒着受,再生生疼死过去。 见人又昏了,谢长庭便又喂了一颗回转丹,强行把人唤醒,方继续落鞭。 鞭打的位置又换了,到了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上,有一种疼,叫皮不开肉也不绽但胜似皮开肉绽的疼。冷汗从额上冒出,湿了发际,小腿不住打颤,发软,站不住脚,但站不住也得站,脚尖在地上点来点去,不停地寻找落脚点。 最后一鞭落在悬着林初双手的系绳上,绳子应声断裂,林初腿脚一软,便跌倒在地。地下铺了地龙,烘得一室暖洋洋,地上铺了毛毯,摔得倒不是很疼,但是牵弄到伤痛处就很疼,林初跪伏在地上疼得直发抖,前胸,后背,臀部,都火辣辣地疼,疼到了血肉深处,疼得眼泪冒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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