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枭_你是不是坏孩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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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坏孩子 (第3/3页)

住耳朵,朝那把对准猫的军刀摆摆手,那人迟疑片刻,放下了猫。

    秦悦大概是气恼对猫心软的自己,他反手一巴掌抽在我脸上。然后扬扬手,示意他们扛我走。

    盘山路上,车窗外的树影打了晃儿,我头晕目眩,生怕司机一脚油门踩不对,直接一脑袋栽到悬崖下边儿。

    秦悦在我耳后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抬起手摸到车顶棚,推开了车灯,浑浊的灯光里,他捏过去我的下巴仔细地端详我的脸:“你是真不如小时候漂亮了。”

    我没有说话。

    他的手直接从我的麻料衬衫对襟里伸进来,揉搓我的乳头。我忽然想起了在红灯区的那个小男孩。

    车在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停在一栋二层小洋楼面前。

    刚推开玻璃门,我就发现有个人被铁镣拴在了茶几上,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咯咯”的怪叫。

    我往前走,秦悦没有跟上来。

    我走到那个人身边,秦悦算准了时间打开了壁火开关。

    白炽灯惨白惨白的,照亮了小树一张紫绀色的脸。

    我的脑子里也变成一片白,转身朝秦悦扑过去。我从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没用多久功夫就把我摁住,我只有一张嘴空着,于是拼命地咬住他的手。

    秦悦抽不回自己的手,破口大骂:“老子没碰他!你他妈疯什么!?”

    外面蝉鸣鸟叫,吱吱叽叽,不绝于耳。

    我喘了两口气,然后回头看小树。

    小树光着身子,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都没有,就是瘦的肋骨一条条的凸出来。

    我不放心。我放开秦悦,去检查小树两腿之间。也是干干净净的。

    小树双眼无神,但呼吸均匀,胸口一下下起伏。他皮肤下的血管颜色很紫很深,像是中毒又不尽然,我拍拍他的脸颊:“小树?”

    “段、段先生。”那双眼珠儿迟钝地转向我,“段先生……磁带卖光啦。”

    “没事。”我抱着他,脑子里跳出敏觉的死状,我下意识又念了一遍,“没事的。”

    秦悦走过来要踹他,被我挡住,那脚踹在我的肩头,秦悦抓着我的头发拎起我的脑袋。我问他到底把小树怎么了,他不肯说。只吓唬我“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小树剁碎喂狗。”

    他打了电话,车灯在屋里墙壁上照出明黄的影儿,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一人一个行李箱进了屋。

    我以为他们是来给小树看病的,但他们上了二楼直接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在这里,他们把管子插到我后边,往我身体里灌淡粉色的水液,反复了三次。秦悦搬了椅子坐在卫生间门口看。

    我以为终于要完事,那两个医生又从行李箱里拿出来许多玻璃瓶,纯白的液体兑了水之后颜色仍然不清透,不知是什么东西。

    他们把那东西倒挂起来,烧水壶的大小,然后换了一条更细的食管,从我的嘴里插进来,插得很深,直接拧开阀门把水通通灌进了我的胃。

    我还有意识,除了疼就是冷。轻飘飘的。

    那两个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门把手‘咔噔’一声锁上。秦悦把我放在床上,在抽屉里不知找到了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兴奋:“我早就想这么玩儿,以前还不舍得。”

    他把两只铁夹分别夹在我的乳头上,那东西夹得我很痛,夹子上连着黑色的线,我顺着线去看,看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电箱,表盘上有指针,指示着伏特单位。

    我明白过来,这俩个小夹子是电极。

    “我那么爱你,你在我身上点火,”秦悦离我远了些,然后推下了电箱上的拨片。疼痛褪去,变成噼啪作响的冷,每一滴血似乎都在血管里迸开了花儿,我叫不出声音,没有力气了。

    秦悦压下拨片,电极停住放电,他重新抱住我:“段厝,你是不是坏孩子?”

    如果我还有力气,我大概还会抱他,可我没有了。我舌头很麻,说话很慢:“你这样、玩不了几天,我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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