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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金锭塞穴,处理下体撕裂伤,伤势未愈被迫接客 (第2/2页)
玉奴担忧地看了小沐一眼,怕他受不住。小沐咬紧了牙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玉奴可以动手了。 玉奴蹙起眉头,看着小沐残破不堪的下体,狠下心来,手指夹住小阴唇往一边扯去,扒开小洞浅处的穴肉,用泡了温水的细绢慢慢地擦拭穴内,引出里面的浊液。 小沐痛得浑身哆嗦起来,花穴里的伤势太过严重,因为受伤后停留的时间太长,深处的一些细小伤口已经被血液黏着在一起,此刻被绢布生生挣开,伤口被重新撕裂,钻心的痛。 他咬紧了牙关,遍布青紫的身体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玉奴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亦是感同身受,心痛不已。 好不容易处理完花穴里的伤口,玉奴又帮他处理后穴。后穴相比于花穴里来说,浅表的伤口稍微轻一点,可肠道深处却撕裂得严重,玉奴看不到他体内深处的伤,也不好估计,唯恐再弄得小沐更痛,只得浅浅地处理了一下外面能看见的伤口便罢。 小沐被玉奴扶了起来,他的身体全部展露在玉奴面前,玉奴看到,小沐胸前一对白兔也遭到了粗暴的对待,乳头被客人狠狠蹂躏过,已经红肿得破了皮,渗出一点血迹。 玉奴仔仔细细地给他全身上下都处理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青紫色的伤口被敷上了跌打药,细小的撕裂伤也用药膏治疗了一番。 下身的外伤虽都已经处理好,但穴道内部的伤口还是很严重,可能会因为血液而再次黏着在一起,无法分离。 玉奴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从玉匣里找出了一根稍细一点的玉势,在上面细细地抹上药膏,狠下心来,两根手指撑开小沐的花穴,将玉势整根顶入了穴道里,一直埋在最深处,浅浅地抵在子宫颈处。 小沐在玉势插入的瞬间,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痛得死死地攥紧了玉奴的手,生生掐出了一个青印。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下来,下唇被咬得泛白,是真的痛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安顿好一切,小沐的精神已经绷到了极限,他躺在玉奴的怀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玉奴轻轻拍打着他的身体安抚他,温柔地哄他入睡。 小沐一直在床上躺了两天,下体的撕裂伤太过严重,连轻微的行动都很困难。老鸨刚开始还能容许他休息,后来就逐渐不耐烦了起来。 客人被送进了小沐的房间里,小沐身体还没有恢复,虚弱得很,哪里反抗得来。 老鸨谎称房里的人是健康的,客人也没多心,不顾身下人的哀求和反抗,直接把大鸡巴粗暴地塞进了花穴里。 小沐痛苦地尖叫了一声,穴内伤势未愈,下体被性器生生贯穿,细小的伤口被重新撕裂开来,钻心的痛楚。后穴也因为前穴被粗暴插入,而不可避免地再次受伤。 客人的大鸡巴埋在穴道里,温暖湿润的穴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处子刚被开苞不久,穴里还紧致得很,没有那些熟妓的谄媚和技巧,别有几分青涩稚嫩的韵味。 小沐痛得绞紧了下体,喉咙里发出哀鸣声。客人却舒服地叹了口气,掐住他的腰身,狠狠地顶弄了起来。 房间内的哀鸣一声高过一声,叫得客人心里也有点发毛。他用力地挺动了几下腰身,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穴道里逐渐黏稠胶着了起来,空气里氤氲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客人往身下两人的交合处看去,也是愣了一愣,随即破口大骂起来。 大鸡巴被粗暴地抽出来,再次重重碾过伤口,小沐吃痛地哀鸣了一声,双手绞紧了床单。下体没有了堵塞,鲜红的血水沿着肉缝流出来,将大腿根都弄脏了。 意识朦胧中,客人已提上裤子,愤然离去。小沐听到房外传来一阵怒骂,客人正生气地质问老鸨,为什么找个还在流血的烂货来伺候他,把他的性器都弄脏了,真是晦气。 老鸨惹不起他,只好一边陪着笑脸,一边朝下人使了个眼色,换了个小倌继续伺候他。 待好不容易打发走客人,老鸨怒气冲冲地走到房间里,也不管小沐还虚弱地病着躺在床上,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一直打得少年的脸都红肿起来,老鸨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赔钱货。 小沐被她接连抽了几巴掌,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痛楚。上面也痛,下体也痛,简直分不出哪边更难捱。 老鸨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一直打到解气了,才放过他,咒骂着从房里大步走出去了。 小沐一个人躺在床上,脸上因为巴掌印而肿得更高了,看上去楚楚可怜。下体的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一些,就又被客人粗暴地扯开,不知何时才能彻底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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