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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哪怕是机器都需要上油,性奴却不配被爱惜 (第3/7页)
买走的特级都要详细地登记初夜信息,这要是轮了,老板怪罪下来,他们这些助理调教师没一个能顶罪的。面面相觑后,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拖走这奴隶。 “已经被特级的身份惯坏了。”时奕轻笑一声,垂眸看了看地上过度恐惧而默不作声的奴隶,“没人会要一个伤主的奴隶。畜牲就是畜牲,再金贵,死一个也怪不到人的头上,按规矩办吧。” 首席这是打算亲自来?助理们互相看了眼,暗自松了口气。上面的大佬们什么态度都还不知道,没有人想为一个性玩具担责任,起码他们这种B级的调教师助理不行。特级奴隶高昂的初夜身价没人担得起,首席亲自来更好不过。 沉默的脑袋明显顿了顿,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般依靠锁链挂在架子上。 时奕示意助理将他搬到简陋的钢铁台面,冰凉的金属刺激地奴隶微微蜷了蜷手指,不敢再有大动作,像个听话的人偶被摆成跪趴姿态,塌腰,双腿大开臀部高高翘起,献祭一般露出瑟缩害怕的粉嫩穴口。 “表上记我的名,针,”时奕伸手接过递来的针包,看了眼透着绝望跪伏微抖的奴隶,冰冷的声音如同冷水浇头,令奴隶掏心胆寒,“欠我的债,迟早要还。” 助理表示明白,将奴隶058号的档案调出,填写上时奕的记录。 在场的其他助理纷纷偏过头去不忍观看。不是不好意思,是不忍。时首席从未在调教时用过针,他们只在他审问老板扣押的内鬼时见识过。当时仅仅是审问,隔音室都没能隔住传遍整楼的惨叫,何况现在在自己奴隶上栽了跟头,从老板办公室到地牢,一路上恐怖的气息像要杀人似的冷冽,正在气头上,这胆大包天的奴隶怕是代价惨重。 绕到奴隶身前,时奕眼神淡漠,粗暴地抓起他头发,朝胯下狠狠一按,连命令都懒得出口,像对待个破烂物件,嫌弃不已。 鼻子撞地生疼,奴隶几乎本能地动作,顺着力道解开裤链,没有丝毫犹豫将疲软的性器含入穴中,水润唇舌灵巧地舔舐,不放过任何一个沟壑,在龟头上圈着舌头吮吸,浅浅刺入马眼,将分泌的充满雄性气味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刺激敏感的口穴分泌出更多淫液,舔弄得娇媚动人。被注射大量增敏剂的口穴情动不已,喉咙瘙痒忍不住空虚地收缩,想要被狠狠贯穿而上下动着喉结,身下淫贱的玩意早就爽的即将高潮,被竭尽全力痛苦地控制着,淌下丝丝缕缕透明液体。 高超的口侍技巧下嘴里半勃的硬物很快膨胀变得狰狞,驯服地收起牙齿,奴隶泛着水光的丰唇如同紧致的橡皮筋,湿软的小嘴牢牢箍在硕大的狰狞上上下耸动,活像个鸡巴套子。滑得舒爽,湿得泛滥,嫩得软烂,没有几个男人能在这样的口穴中不留下点什么,除了真把他当畜牲的、习惯成自然的首席。 随着精湛的口技,勃发的性器愈发胀大,撑得奴隶嘴角有些开裂,却还是竭力讨好着施虐者,主动打开湿润紧致的喉咙向深处吞咽,希望得到一丝怜悯,头上的手却不如他意,拽着头发直接将充满唾液的性器从咽喉深处整根拖出,带出大量湿滑粘腻的唾液,引得奴隶不断干呕却不敢发出声音,憋的脸色涨红。他清楚,不痛不痒连热身都算不上。 时奕伸手在他不断干呕的喉咙里抽插两下权当润滑,转到奴隶身后,双指粗暴地一把捅进粉嫩的后穴。 “嗯!”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湿滑的通道早已淫液泛滥汁水溢出,却未经人事紧的要命。理论上性奴是不需要润滑与扩张的,高度敏感的身子随便往里插点什么就能高潮,被训练得绝不会夹痛使用者,伺候得舒爽便行了,即便撕裂流血也没人在乎。 可惜058是第一次,情欲又被吓退些,紧张的同时淫液分泌得虽多,没有男人插入还是达不到润滑的程度,丝毫不被即将占有初夜的施虐者怜惜,一滴润滑都不曾施舍。后穴紧紧收缩着,滑嫩的穴肉企图抵御入侵,却被更加深入地往里狠捅。细嫩的肠肉包裹着冰凉手指尤为明显,时奕并没有释放出一丝一毫的Alpha信息素,似乎单纯在摆弄个下贱玩意,提不起兴致。奴隶性器火热,即便在如此简单粗暴的操弄下仍然挺翘,后穴缺少刺激却仍可怜兮兮地努力分泌淫水,对于其他客人或许已经滑润地不像话,可惜还不足以承受调教师胯下狰狞的巨物。 “嗒——” 清脆的响指把脑海深处的命令调出——挨操承欢的姿态。 奴隶害怕地抖了抖牙齿,甚至听到自己上下牙打颤的吱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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