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本能_5 阿迟,安静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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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阿迟,安静点 (第3/4页)

眉头,几乎下一秒就忍不住扔下奴隶去洗干净。

    他知道被打破的奴隶脑子里根本就不会有疼痛的概念。所有的痛感都会被化作自身的下贱、对性交的渴求、对主人的玷污,换句话讲,阿迟再也不会喊疼了。

    “左手。”

    听话的抬起左手,阿迟明显很害怕,冰凉的烫伤药刚碰上掌心便一顿,吓人的滚烫迟迟没有出现,才让阿迟稍稍轻松了些。

    看到主人在手上涂抹的动作,他眨眨眼仿佛在思考这是什么,过了许久才扯一个乖巧可人的微笑,驯服地低头,“谢谢主人。”笑得清新素雅,混合着抹不去的害怕。

    主人对自己真好。阿迟在想,这就是有主人了么,惩罚完居然可以有药,而且主人亲自动手。药物是高贵的,给人治病的,他是个低贱的性奴理应不配使用药物。他心中的恐惧减缓些,满怀感激低着头。

    “右手。”时奕命令,阿迟就动作,不像刚开始那般敏感地抗拒,却也不敢有别的行动,安静地垂头。阿迟到底不是笨的,即使被打破后会呆滞,骨子里依然是个聪明人,没过几秒便能总结出别人的意图,只是从不敢猜时奕的心思。

    “下去,举着手。”奴隶一惊,连忙踉跄着跪伏到地上,不敢放下手。被打破的奴隶所有心思都放在主人身上,对语气语调都无比敏感,主人这一句话让他立马察觉到不悦。标准的跪姿有些勉强,牵扯着穴口火辣辣的疼。

    伤口极大程度影响了跪姿开度,奴隶不安的将额头点地,微蜷的身子显露着内心极度惶恐。

    时奕显然很不满意。奴隶的情绪是调教师必须掌控的一部分,哭与笑都该被牢牢把控,很明显打破的方式过于暴力单一,没有“主人”角色的介入与保护,阿迟被吓破了胆,随意一个人的触碰便会哭会怕,甚至对于主人也有轻微的不信任,定义出现模糊。这种趋于本能的不受控时奕分毫不能容忍,或许是职业病,几乎到达吹毛求疵的地步。

    没有避开伤口,时奕直直踩上青紫的背部,皮靴被奴隶慌张地顶起一点,又补救般缓缓下沉到方才的高度。

    粗糙的皮靴并没有停留,逐步施力下压,甚至在淤青处狠狠碾了碾。阿迟渐渐冒上冷汗,不敢有任何反抗,咬牙忍受着沉重皮靴不断蹂躏。

    时奕淡漠地看着被踩在地上卑微的奴隶,漆黑的眸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的身份。”他知道这句话以后他将重复无数遍,只有这样简单的强调才能让阿迟如今单纯的脑子记住,再进一步延展。

    “阿迟……阿迟是主人的……啊!主人的奴隶!”头被另一只脚狠狠踩在地上,连一丝缝隙都没有,阿迟挤着脸艰难的回答。

    “重复。”

    没有命令,阿迟就一直重复这句话。背上的脚好像铁了心要将他踩进地里,粗糙的鞋底将他整个人蹂躏成团死钉在大理石地面,膝盖磨的通红。

    世界上没有东西比他更卑微了。

    “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每念一句,主人踩得就更狠一分。每念一句,心就踏实一分。

    对奴隶就该用对奴隶的方法,他们也只能理解这样的方式。只有霸道地控制才能让他不胡思乱想。驯服地任由践踏,阿迟颤抖的身子明显安定了许多,声音也更加坚定,“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还算聪明。”施压的皮靴撤走了,阿迟感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粗暴地拽起头发,逼迫他仰头视线低垂看着主人的脖子。

    “爽吗。”

    “爽,主人。”

    “不许高潮。”

    “是,主人。”

    性奴的思维里,爽跟疼是两种感觉一个叫法,都叫爽。阿迟胯下之物已经接近高潮分泌出很多透明液体,在地砖上积了一小滩,后穴虽疼得紧紧闭合,也渗出些淫液顺大腿根淌下。可他失去了高潮的权力,残忍地止步于流流淫水。

    “喜欢忍着吗。”

    “喜欢。”

    “为什么。”

    “因为主人喜欢。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正确而讨喜的标准答案。阿迟感到主人心情不错,甚至冷漠地笑了笑,或许在嘲讽他讨人喜欢的下贱。

    他被抱到床上命令睡觉养伤,在临分别前被手指插了几下口穴,再被塞上了假阳具留了个好看的银质铃铛在口穴之外。他的后穴只打过两个月药针,因为体质特殊足够敏感就停掉了,上面本不是性器官的口穴却足足打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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